在那天之后,夜桓硯除了公事,天天粘著段沐憐,不給肖禾一點接近的機會,氣的肖禾揚言要吃窮夜桓硯。
“郡主,王妃和王爺本就是夫妻,膩在一起很正常啊?!绷魃撤鲱~,看不下去的提醒。
要她是王爺,她也防著郡主。
三天都兩天半都在王妃那里,王爺想親近王妃,都礙于郡主在場,變著法的想讓郡主離開,可郡主是個不開竅的,聽不出王爺?shù)难酝庵狻?p> 肖禾氣鼓鼓的樣子,流沙只能換法子安慰,“郡主再想想,連畫姑娘那邊生下了長女,王妃面上不著急,心里也該著急了?!?p> 被流沙一說,肖禾才恍然大悟,自己總是在王妃姐姐那里,怎么和夜桓硯生娃娃啊。
她現(xiàn)在要想辦法讓夜桓硯和王妃姐姐在一起,讓王妃姐姐生下王府的嫡子。
“流沙……”肖禾靈機一動,讓流沙側(cè)耳傾聽。
流沙聽完,紅著臉躲避,“這……不好吧?”
“按照本郡主說的做,出事兒本郡主擔著。”
流沙出去的時候,心里想著就不該用此理由安慰郡主,現(xiàn)在倒好,她腸子都要悔青了。
“王妃姐姐,你知道西域有一種舞蹈名為姹池舞嗎?”
段沐憐見多識廣,對舞蹈頗有研究,姹池舞還是略有耳聞。
“傳說那是天上的仙女對下界凡人跳的一只舞,是仙女對凡人表白真心,卻因為仙人之差,不得不分開的故事?!?p> “王妃姐姐,禾兒聽聞這舞蹈難度不太,還可以瘦下來?!?p> 肖禾拿著自己身材做借口,段沐憐只能答應,而且這舞難度不是不大。
這支舞看似簡單,動作簡單但需要收放自如,很考驗舞者的功力。
段沐憐換了一身舞衣,肖禾命人把附近的燈滅了許多,只留下一排燭火。
夜桓硯回來便在昏暗的光線,走到了段沐憐的院子。
段沐憐此時在院中翩翩起舞,微弱的光照著她,不似人間的煙火,讓夜桓硯呼吸一窒,眼神跟隨著段沐憐。
段沐憐停下之后,就看到只剩下呆愣住的夜桓硯,其他人都不在了。
“王爺?!?p> “姹池舞,王妃果然令人驚喜?!?p> 大司的舞蹈柔弱保守,不似西域的舞風情萬種。
段沐憐身上是大司的舞衣,卻跳著西域的舞蹈,別有一番韻味,讓夜桓硯拼命克制自己的欲望。
“王爺過譽,第一才女,妾身怎能有名無實。”
被人冠上第一才女的名號,她當然要更加努力,才對得起這個稱號,空架子,段沐憐不喜歡。
“這兩人在說什么?”肖禾躲在暗處觀察,焦急的心情沒人能懂。
現(xiàn)在還在聊天,按照肖禾想的劇情發(fā)展,兩人應該已經(jīng)實施造人計劃了啊。
流沙滿臉黑線,王爺也不是個急色的,王妃也不是不矜持的。
她家郡主什么都好,就是這性子太急。
“王爺何時來的?”段沐憐有些奇怪,問了問。
“從你跳舞開始?!币够赋幒苷J真的回答。
“沒見到其他人?”
“沒有?!?p> 這么說,肖禾就應該是在她剛跳的時候就溜了,又把夜桓硯引來,想法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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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七.
這都是小打小鬧,我們郡主不僅僅是體重重,小心思還多呢? 嘿嘿嘿嘿^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