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沐憐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到肖禾了,外面的丫頭都被肖禾的做的笑的合不攏嘴。
“郡主已經(jīng)好幾天沒過來了?!背跚缒弥耵⒉迦攵毋鍛z的頭發(fā)里。
“讓府里的人別在議論那晚之事,給郡主留點面子?!倍毋鍛z說完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小孩子心性,讓人哭笑不得。
都覺得肖禾是因為丟臉才不肯從屋子里出來的,其實肖禾是因為事情辦砸了才不出來的。
“流沙,你說我們的計劃是哪里出了問題?”肖禾手托著腮,一臉沉思。
肖禾從小到大,隨性慣了,想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顧后果,她也不為什么事情發(fā)愁,就這一次,居然為了夜桓硯他們兩個關(guān)在屋子里好幾天了,飯都少吃了好幾碗。
流沙也實在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兩人一坐一站,陷入沉思。
突然流沙“哎呀”一聲,把肖禾嚇得一激靈,“鬼叫什么???”
“郡主,奴婢想到了?!绷魃掣ず坛隽酥饕?。
肖禾聽了流沙的聯(lián)系,覺得這主意不錯,臉上的肉都堆積在了一起。
流沙的這個主意,讓段沐憐和夜桓硯吃了好大的虧,他們兩個都不禁佩服這個小小的丫鬟,居然有這樣的主意。
第二日,肖禾非要去京郊狩獵,段沐憐架不住她的軟磨硬泡只能答應(yīng)。
兩人各自一身騎裝,英姿颯爽,夜桓硯看的也手癢癢,便打算和她們一同前去。
路上恰好碰到了尚書家的庶長子李修遠,兩人行變成了四人行。
肖禾的重量,一般的馬是架不住的,只能選擇較為健壯的馬匹,夜桓硯和李修遠都是有屬于自己的馬匹的,只有段沐憐是在夜桓硯馬廄里選擇了一匹棗紅色的馬。
“王妃選的馬,可不比王爺?shù)牟?。”李修遠看著段沐憐的馬,笑著道。
“本王馬廄的馬都是好的?!币够赋幒敛豢蜌獾恼f。
段沐憐沉默不語。
倒是肖禾對馬匹有一定見解,“本郡主倒是覺得李公子這匹馬看著不像是大司的馬?”
李修遠挑了挑眉道:“哦?”
“我看著倒像是邊塞的馬匹?!?p> “郡主好眼力?!崩钚捱h驚訝道。
沒想到堂堂郡主居然對馬匹這么了解,但也是讓李修遠刮目相看。
都說肖禾郡主身材肥胖,胸無點墨,今日一見,傳言不可信。
“既然都是好馬,不如我們賽馬如何?”肖禾出了主意。
李修遠來了興致,答應(yīng)下來,四個人就這樣開始了賽馬。
段府把段沐憐培養(yǎng)的樣樣精通,騎馬更是不在話下,但夜桓硯萬萬沒想到段沐憐可以騎得這么好。
段沐憐一身紅色騎裝,身下的棗紅色馬撒了歡的跑出去,夜桓硯在后面只看到肆意飛揚的身影,她從來都不曾參加過皇室任何的狩獵。
夜桓硯一直都覺得她是不會,那成想是裝的。
“你為何不說你會騎馬?”夜桓硯追上段沐憐,與她并立。
段沐憐回了他,“貴妃娘娘不喜?!?p> 夜桓珩的生母不喜,她認為女子不能這樣,那段沐憐就不可以做,她也為了夜桓珩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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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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