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文澤感悟?qū)W會攻擊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兩個人,并不知道周身的外部變化,而白恒燁卻非常吃驚,文澤還好跟他預(yù)期的差不多,可當(dāng)他看到尚舞掌心出現(xiàn)的那團元素能量球時,就震驚了,這個徒弟的境界他是在清楚不過的了,本來讓她跟著感受一下,也就是不想讓她太尷尬了,可沒想到會是眼前這幅情景,這絕對不是一個連武竅境都算不上的人能辦到的,小舞最起碼已經(jīng)摸到了真武境的門檻。
白恒燁雖然不知道,這一個月在尚舞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尚舞的這種變化還是讓他很高興,這樣在他的計劃中就又多了一份助力。文澤行了一個周天后,慢慢地收起了外放的真元,他周身的颶風(fēng)也慢慢平靜消失了,文澤睜開了眼睛剛要去看師父,就吃驚地看見了對面尚舞的異常。然后看見師父給他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他點點頭,看著尚舞手中的能量球慢慢變大,突然就被她拋了出去,“轟”的一聲巨響,能量球在海面上爆裂開來,她自己也被這一聲炸響,驚得睜開了眼睛。
尚舞睜開眼睛,茫然的看了看周圍,問文澤,“剛才是什么聲音?是你弄出來的?”
文澤閉上了半張的嘴,“不是我,是你弄出來的,你…自己沒有感覺?”
尚舞有些不可置信,“是我弄出來的?怎么可能?!比缓笏叵肓艘幌聞偛诺母杏X,突然就瞪大了眼,“你是說我真的弄出來了一個能量球?還拋了出去,造成了剛才的動靜?”
文澤點點頭,看著傻愣愣的徒弟,白恒燁嘆了口氣叫她,“小舞你過來,我?guī)湍憧纯??!?p> 尚舞機械的走過去,白恒燁扣住了她脈門,釋放出一縷真元鉆進(jìn)了她的經(jīng)脈中,查探了一番后他收回了真元,嚴(yán)肅的看向文澤,“是你用自己的真元,幫她打通經(jīng)脈和竅穴的嗎?”
文澤就是一愣,搖頭道,“沒有啊,不過我今天確實想問您這個問題的,可不可以通過外力打通她的經(jīng)脈?”
白恒燁皺眉道,“武者是不能通過外力,強行打通經(jīng)脈和竅穴的,否則會給對方造成永久的傷害,輕則變成廢人,重則傷及性命。可現(xiàn)在小舞的經(jīng)脈竅穴,有明顯外力打通的痕跡。”
文澤一驚趕緊問,“那小舞現(xiàn)在的身體沒事吧?我從來沒有給她打通過經(jīng)脈呀?!?p> 白恒燁搖頭,“她現(xiàn)在的身體不但沒有事,反而被人為地改變了資質(zhì),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武竅境巔峰了,你詳細(xì)的跟我說一下,這一個月你是怎么練功的,還有你練功的時候小舞在干什么?!?p> 文澤就詳細(xì)的說了,早起練功時的情景和晚上入定時的情況,一開始他還不好意思說,晚上和尚舞睡在一張床上,后來想了想,還是微赧地告訴了師父。
白恒燁沉吟了片刻,猜測道,“她的變化有可能跟你晚上入定有關(guān),按小舞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來看,她很有可能在山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打通經(jīng)脈了,否則,以外界不太充盈的天地靈氣來說,是不足以打通她的竅穴的。”
他又問文澤,“你在剛學(xué)會入定的時候,你們有沒有做過什么,與平常不一樣或不尋常的舉動?”
兩人想了想都迷茫的搖搖頭,尚舞猶豫道,“我就是拉著他的手睡覺,也沒有別的什么呀。”
白恒燁看向尚舞,“你是說你晚上拉著他的手睡覺?”
尚舞點頭問,“是啊,怎么了?”
白恒燁笑著解釋道,“你們兩人都知道鬼路穴的作用吧?”見兩人同時點頭,他繼續(xù)道,“我們的鬼路穴是在手心和腳踝處,最主要還是通過手心的鬼路穴發(fā)揮收發(fā)的作用,你們手心相扣,文澤入定后可能把你的鬼路穴,當(dāng)成他身體的一部分了,所以誤打誤撞幫小舞打通了經(jīng)脈?!?p> 白恒燁嚴(yán)肅的看向尚舞,“小舞,你雖然經(jīng)脈已通,但有些竅穴還沒有打通,這一部分必須由你自己來完成,不可再借助外力,那樣會很危險?,F(xiàn)在我教你行周天之法,你今后不可偷懶了,要和文澤一起修煉,將來在這個世界里你才能不成為他的拖累?!?p> 文澤剛要開口,就被白恒燁給瞪了回去,尚舞趕緊道,“是,師父,以前是努力了也沒用,今后我一定勤加修煉!”
白恒燁這才滿意,朝尚舞招招手,“小舞,你過來吧。”尚舞走上前閉上眼,隨著師父進(jìn)入經(jīng)脈的真元引導(dǎo),她調(diào)動起中丹田的所有真氣向經(jīng)脈游走,行了一個周天后歸于丹田。她睜開眼,感覺身體輕盈了不少。
白恒燁道,“這只是我制造的一個小世界,天地靈氣都不充裕,以后你就按著剛才的方法,進(jìn)行修煉吧?!?p> 尚舞點頭,“知道了,師父?!?p> 白恒燁朝文澤招招手,“文澤,我們過過招,就用你感受到的五行元素,用你能想到的方法攻擊我。”
文澤點頭道“好。”,他調(diào)動起真元,使真元外放與周身天地間的三種元素混在一起,頃刻間颶風(fēng)卷起了海邊的泥沙,形成一把巨劍迎頭向白恒燁劈去。白恒燁雙手微抬,頭頂瞬間形成一層水幕,將沙劍阻隔在外,水幕瞬間外翻,把巨劍包裹其中碾碎。
文澤猝不及防,真元反震之力讓他后退了一步,他又催動真元,在海底掀起一層巨浪,帶著泥沙張著大口,朝著白恒燁呼嘯而來,要將他吞噬,白恒燁左手輕揮,一道沙墻阻住了巨浪,他右手一握,瞬間文澤就被一張風(fēng)網(wǎng)緊緊包住,文澤將真元全部外放想要震開風(fēng)網(wǎng),卻一點用都沒有。
白恒燁走到文澤身前,一揮手風(fēng)網(wǎng)在空中消散,文澤收回真元垂手而立,有些沮喪。白恒燁看著他道,“你現(xiàn)在的真元運用還不熟練,你不能選擇元素攻擊,太慢了。一旦遇到比你強的,比你快的對手,瞬間就會被制住或殺死。”
文澤點頭問道,“那我應(yīng)該怎樣攻擊才最有效?”
白恒燁朝著沙地猛地?fù)舫鲆蝗?,拳風(fēng)到處一陣飛沙走石,然后文澤面前出現(xiàn)一個深坑,“記住,你要做支配真元和天地靈氣的主人,而不是被天地靈氣和真元左右。用你的拳或掌,集中所有的力量于一點上,迅速攻擊對方,元素作為輔助防御護(hù)住自己。”風(fēng)沙停歇后,文澤這才看見師父的周身有一層薄薄的風(fēng),將他包圍在里面?!翱疵靼琢藛幔俊?p> 文澤很興奮的點點頭,“師父,看明白了?!比缓笥行┸S躍欲試。
白恒燁笑了笑,“你自己在這里領(lǐng)悟一下吧,有時化繁為簡,返璞歸真,才是最有效的攻擊?!闭f著走向站在遠(yuǎn)處的尚舞。
尚舞見師父走了過來道,“師父怎么樣了?我剛才看著好像還挺厲害的?!?p> 白恒燁道,“他的境界是有,但還不會使用,對敵上還要他自己再領(lǐng)悟一下,我們等等他吧。”
尚舞道,“正好我這里也有一件事情要跟您說?!庇谑牵形杈桶阉臀臐刹聹y的,關(guān)于各大隱世家族和各門派世家中,可能會有裘家人的事情說了,她看著師父,“所以我們都覺得,關(guān)于文澤他可以不受天地制約的這件事,還是保密比較好,最好連師伯他們都不要告訴,免得被隱藏監(jiān)視的人得知,對我們不利。”
白恒燁沉吟了片刻,“可以,這件事能暫時瞞住,但你們兩個一旦開始學(xué)習(xí)本門的時空之法,肯定就再也瞞不住的,不說天地會有異象,到時還要請教你大師伯,他在這方面比師父強太多了,所以還得是你們自己變強?!鄙形椟c點頭表示明白。
她突然想起了大師兄說過的那個七里海,問白恒燁,“師父我想做一個仿武者的智能機器人?!庇职炎约河嘘P(guān)機器人的研究告訴了師父,“所以我們需要一種材料,可以容納大量的能量而不破損,之前大師兄說七里海那邊有合適的,我想和文澤放假的時候去那里,也算是歷練了,師兄讓我問過您再決定,您說我們可以去嗎?”
白恒燁點了點她,“你總是把心思用在歪門邪道上,既然能修煉了還要那個做什么?有功夫提升自己不好嗎?”
尚舞諂笑道,“哎呀,多個助理也是好的呀,之前不知道我能修煉,現(xiàn)在知道了,再去當(dāng)然就主要是去歷練了,順帶能找到材料不就更好了。”
白恒燁搖搖頭,“你呀!七里海那里雖算不上兇險,但生存環(huán)境非常的惡劣,你們要找的是什么材料?”
尚舞道,“聽師兄說有一種叫精吞獸的皮蛻和一種伴生植物,非常堅韌,適合做智能人的皮骨?!?p> 白恒燁想了想,“這我倒是聽說過,只要你可以在這兩個月里,突破到真武境中期,就可以去歷練歷練?!?p> 尚舞大喜點頭,“行,我覺得問題應(yīng)該不大?!?p> 時間很快就要近午時了,白恒燁也提出要離開了。文澤在師父的小世界里,修煉了一上午又感悟了許多。三人退出小世界又出現(xiàn)在了臥室里。送走了師父,兩人吃過午飯。尚舞就跟文澤提起了去七里海的事情,之前的一個月里,尚舞不知道師父會不會同意他們?nèi)?,所以就沒和文澤提過,現(xiàn)在終于可以確定成行了,她就征詢文澤的意見。
文澤道,“你現(xiàn)在也可以修煉了,還有必要去那么危險的地方嗎?”
尚舞道,“我們也不知道對手是善意還是惡意,還是多個強大的幫手,能更安心一點,再說,我們修煉后,如果不去歷練,就會像是今天一樣,空有一身本事卻無法施展?!?p> 文澤深有同感,“好,那我們這一趟就純當(dāng)歷練,材料找得到最好,找不到也別太強求。主要還是安全為主?!?p> 兩人說定后,更加爭分奪秒的修煉起來。
周末的相聚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周一文澤返回了學(xué)校,這一個月他們已經(jīng)學(xué)了所有的表演基礎(chǔ)課,從今天開始新加了兩門提升課,一個是《微表情管理》,一個是《情境表演學(xué)》。聽尚舞說《情境表演學(xué)》就是在真實現(xiàn)場的模擬再現(xiàn)中去演繹,文澤還是挺期待的。
上午的《微表情管理》課,老師出了一道測試題,題目是,在悲傷中演繹快樂,讓同學(xué)們根據(jù)書上給出的兩種心情下,微表情的特點來演繹。讓同學(xué)們組對相互練習(xí),蔣霍楊知道文澤的心思,搶先一步和文澤組成了一對。
羌雯蕙暗恨,這一個以月來,她居然一點和白恒澤單獨相處的機會都沒有,每到有這種機會時,都是班上那些男同學(xué)先她一步,中午也是一群人圍著他一起回宿舍。她本來還想用一些激進(jìn)的手段,結(jié)果第一個周末回家就被爺爺警告了一番,她知道肯定是校園里爺爺?shù)难劬€察覺了,報到了爺爺那里,她只得不甘的答應(yīng)了下來。她安慰自己以后時間還長,她就不信找不到機會,又看了那群男同學(xué)一眼,不屑的哼了一聲。
蔣霍楊心里暗笑,看著班里唯一的高嶺之花受挫,怎么就那么舒心呢,以至于接下來的練習(xí),他一直是在快樂中演繹快樂,弄得文澤哭笑不得,本來文澤也沒打算出風(fēng)頭,這一個月他受到的關(guān)注有點太多了,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結(jié)果,臨表演前,老師告訴大家這次的題目,會列入期中考評里。
文澤只能又出了一次風(fēng)頭,他修煉時,五感和精神力也在飛快的提升著,這種對細(xì)微表情的掌控,對以前的他也許會難一些,但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實在太容易了,更何況他還有情緒的代入感,一想到自己的家庭和尚舞,兩種情感的交織就自然而然的顯現(xiàn)了出來。讓老師都拍案叫絕。
于是,今年的精英小班,出了一個很厲害的學(xué)員,不脛而走,也引起了一些娛樂界大佬們的注意,文澤想要低調(diào)學(xué)習(xí)的愿望,終究還是泡湯了。他后來回去和尚舞抱怨時,尚舞除了安慰他一番,還告訴了他一些好處,他只要一畢業(yè)肯定會有很好的資源找上門,這是他積累知名度的捷徑。文澤也只好接受了這種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