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笙揪著衣角一把將他拽了回來,“不是閻芯瀾,就是幾個(gè)不知死活的魔教教徒,都死了!”
她咧嘴一笑,安慰他似的說道“你瞧你,表情那么兇,會(huì)嚇到別人的。再說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葉白笙哪是隨隨便便被人欺負(fù)的?那不得睚眥必報(bào),百倍奉還?好啦,別生氣了?!?p> 葉白笙對燕嵐總是出乎意料的好,好到連燕嵐本人都快感到不適了。
多年前的那個(gè)雪天,又一次在腦海中閃過,女孩冷漠的臉,無光地雙目,身上殘留未干的血漬,手中的荷包,還有冷冰冰地話“我想這個(gè)或許能幫到你”。
“我才沒走多久,就傷成這樣了?”男人懶散地語氣從客棧里傳了出來。
葉白笙聞聲望去,見祁淵坐在正對茶樓的桌上,不知此前地場景他看了幾分,眼角露出意味深長地笑意。
他走了出來,笑意不減,春光明媚,“看來所謂的燕門雙俠也不過如此,這祿侯嶺一行看來是缺我不可了?!?p> 葉白笙小嘴一撇,“我是因?yàn)檎l才著人暗算的?某些人回來冷嘲熱諷就算了,說話還夾槍帶棒的,燕嵐,我們這片好心算是付錯(cuò)了?!?p> 祁淵手搖扇子,揚(yáng)著眉,嘴角上揚(yáng),眼角帶笑。
“某些人也別指桑罵槐,含沙射影,我這一到祿侯嶺可謂是茶水未進(jìn),馬不停蹄便尋你們來了?!?p>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燕嵐總算是看不下去了,“你們都別吵了,這幾日大家趕路都累了,不如先讓店家做幾道吃的上來。”
祁淵搖搖頭,“我們千里迢迢趕來祿侯嶺,華陽派既是這祿侯嶺最大門派,豈不讓這華陽派掌門盡盡地主之誼?”
葉白笙冷哼一聲,“這會(huì)想到華陽派了?哎你不是那什么殿下嗎?隨隨便便找個(gè)當(dāng)官的住下豈不美哉?還勞煩你這把身子骨去華陽派討要口吃的?”
“你……”祁淵氣得險(xiǎn)些拿不穩(wěn)扇子,“燕嵐你聽聽她說的什么話?”
燕嵐沉了一口氣,還是一如既往地冷靜地說道:“聽聞華陽派要為各路武林英雄接風(fēng)洗塵,特設(shè)宴席,宴請?zhí)煜挛淞郑蚁脒@或許是個(gè)機(jī)會(huì)?!?p> 葉白笙點(diǎn)點(diǎn)頭,“燕嵐說的有理,那我們今晚就去華陽派?!?p> 祁淵:“……”一定要雙標(biāo)的這么明顯嗎?
晏君和是尚嘯然認(rèn)準(zhǔn)的女婿,此番大張旗鼓宣揚(yáng)的武林大會(huì),明面上是武林大會(huì),實(shí)在有意將尚清夏與他的親事早日定下,昭告天下。
如今聽了門生傳信,晏君和尚清夏等已到祿侯嶺,尚嘯然便派了人手到城門迎接。
晏君和是江湖上聲名顯赫的司明殿少主,又是武林盟主尚嘯然認(rèn)定的乘龍快婿,這待遇自然不比一般人。
早些日子,尚嘯然便已派人將東苑打掃干凈。離東苑最近的是云舒院。出了東苑,穿過一片竹林,一座精致華麗的別院便是云舒院,尚清夏便是住在這云舒院中。
尚清夏回到院中,便褪去精練騎裝,沐浴著妝,粉艷華裙著身,額妝粉嫩嬌俏,琉珠垂發(fā),粉黛嬌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