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趕巧,后方來了倆人,秦安憶和秦夜對視了一眼,心中默契至極,準(zhǔn)備出手,只見涂清陽已經(jīng)沖了過去,兩拳打出,來的倆人就被揍得趴在了地上還失去了意識。
現(xiàn)在的涂清陽已經(jīng)開始人狠話不多了,直接搜身,摸出來了兩張請?zhí)?,捎帶手扔給了秦夜和秦安憶。
“齊活了?!背\說著,把兩人衣服褲子都給扒了下來,捎帶手還把人內(nèi)褲給扒了,這場面有點(diǎn)辣眼睛。
“你這是在搞什么?”秦夜奇怪的問著楚誠?!敖o他倆捆上啊,沒繩子不就用衣服褲子了么?!背\理所當(dāng)然的說著。
“那你扒人家內(nèi)褲搞什么?”秦安憶也不解的問著。
“把他倆嘴給堵上啊,不然他倆叫喚怎么辦?”楚誠依舊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啊這?”秦安憶和秦夜都愣神了片刻。
一旁的涂清陽沉默的拖著兩個人的腳走遠(yuǎn)了。
“這又是干什么?”楚誠問著涂清陽。
“把他倆拖到隱秘一點(diǎn)的角落,免得被其他東西給發(fā)現(xiàn)了?!蓖壳尻栴^也不回的解釋道。
“嚯,吃了槍藥了這是?”秦安憶看著涂清陽,刷新了對于涂清陽的觀感。
“感覺就跟老婆被搶了一樣?!鼻匾挂哺胶椭?p> 這倆人都不清楚,確實(shí)是他老婆被搶了。
等到完事以后,涂清陽把內(nèi)褲塞到了兩人嘴里,此刻的兩人被分別綁在了樹上,而且還是反手,綁的緊緊的。
“這樣塞是不對的,舌頭容易頂出來,你要把他的口腔充分的填滿才行?!鼻匕矐浿笇?dǎo)著,接著又把內(nèi)褲往兩人嘴里塞了進(jìn)去。
一旁的秦夜扯了兩截樹枝,給人家擋上了私密部位。
“人道主義一點(diǎn)?!鼻匾菇忉屩约旱男袨閯訖C(jī)。
就在秦夜解釋的時候,涂清陽看著兩個人有醒過來的趨勢,二話不說又給了兩拳。
“就這?就這還人道主義?”秦安憶被整笑了。
“···算了,走吧?!鼻匾拐f著,手上拿著兩份禮物,這也是從兩個人手上順來的。
畢竟結(jié)婚這種大場面,都是要搞點(diǎn)份子錢或者禮物的,四個人八手空空,禮物和份子錢也是從那兩個倒霉蛋手里拿來的。
“OK,走吧,我?guī)С\,你帶涂清陽。”秦夜對著秦安憶說道。
秦安憶點(diǎn)著頭,接過了秦夜手里的另外一份禮物。
接著四人便朝著都城大門走去。
大門口兩只倀鬼看起來和人沒什么區(qū)別,都在核對著請柬。
秦安憶和秦夜面色如常,遞出了請柬以后便走進(jìn)了都城內(nèi)。
不過這座都城看起來也和古裝劇里差不多,整條街道寬闊,還有著古人打扮的在街上走著,對于那些非人之物倒也習(xí)以為常了起來。
“這里怎么還有土著居民?”楚誠不解。
“那我問一問百解錄?”秦夜說著,掏出了百解錄,寫下了問題以后百解錄開始回答了起來。
【為了讓喜歡的人類姑娘有同類,并且可以用人命來滿足人參果樹的需求?!?p> “人參果?”秦夜不太明白,這種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神魔小說里的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于是他繼續(xù)提問,只不過這次的問題很詳細(xì),百解錄也很快給出了回答。
【千人之命,可催熟人參果成為百年人參果,萬人之命,可催熟千年人參果。萬萬人之命便是萬年人參果,這座鬼神境已經(jīng)有五萬萬人,自成國家,每年都會有人來填補(bǔ)人參果樹所需要的的養(yǎng)分,
百年人參果初次食用可延壽十年,第二顆則只能延壽九年,第三顆八年,以此類推,第十顆只剩一年。
千年人參果初次食用可延壽百年,以此類推第一百顆只剩一年;萬年同理。
非人之物食用則可提升位階,不過有概率失敗,因此年份越久,失敗概率越低。
人參果對鬼神依然有用,恢復(fù)傷勢,強(qiáng)化己身,滿狀態(tài)復(fù)活?!?p> 秦夜沉默了,這個世界遠(yuǎn)比他想象中的要水深火熱。
如果說普通人在鬼物的面前是獵物,那么普通人在鬼神面前便是肉豬;只不過共性一樣,都是玩物罷了。
“鬼就是鬼?!鼻匕矐浛戳税俳怃浀幕卮鹨院螅浜吡艘宦?。
而后秦夜收起了百解錄,心思有些沉重。
這次的任務(wù)難度很大,哪怕他們四個人拼死拼活的兌掉鬼神崇虎,鬼神崇虎說不定還能從什么地方掏出來顆人參果給自己加血續(xù)命。
好消息是,這是最壞的情況,可是情況只會更壞,而不會有好的情況,因?yàn)樗麄兯鎸Φ?,是鬼神?p> 不然事務(wù)所也不會將獎勵提前發(fā)放了。
“這事別跟他倆說?!鼻匾箟旱土寺曇魧η匕矐浾f道。
“我明白?!鼻匕矐浺埠芸炀拖氲搅饲匾沟念檻],連帶著的,他自己其實(shí)也覺得這一次最好的情況是九死一生了,
更大可能是十死無生,不過他并不后悔來這里。
他能看出來涂清陽的狀態(tài)不對,盡管他并不清楚涂清陽和霍水之間的關(guān)系,可是那份情感是做不得假的。
涂清陽就像是一座壓抑著的火山,等待著爆發(fā);可是這種狀態(tài)也是十分不理智的,秦安憶很怕因?yàn)橥壳尻柕牟焕碇嵌霈F(xiàn)什么變故。
鬼神崇虎的婚禮在最大的皇宮內(nèi),并且將會在傍晚舉行,而那座皇宮恰好便是在這座都城的中心,遠(yuǎn)遠(yuǎn)的看去都能看出那座皇宮面積極大。
要在那里找人,顯然會麻煩的很,該如何潛入也是個問題。
“接下來該怎么辦?”楚誠問著秦夜。
“兩個辦法,我們潛入進(jìn)去,偷偷把人帶走,第二個辦法,當(dāng)眾搶婚,那個時候我們就會被群起而攻之,所以我傾向于潛入?!鼻匾关Q起了兩根手指。
“只要別把潛入整成無雙就好了?!鼻匕矐洺橹鵁?,四處打量著,而且還盯緊了涂清陽。
此刻的涂清陽眼中滿是血絲,久久不眨一眼,他怒視著那座皇宮,雙拳緊握。
秦安憶看了,掐滅了煙,走到了涂清陽的身前,隨后一指頭點(diǎn)在了涂清陽的額頭上,涂清陽現(xiàn)世雙眼茫然,接著恢復(fù)了清明。
“吔?這里是哪?我們穿越了?”涂清陽問著身邊的秦安憶,“話說我們這是集體穿越么?我擦?這里怎么這么多的···”
涂清陽感覺到了不對勁,他看著周圍,
“這里是···鬼神域?秦夜你個王八蛋,說好的休假怎么搞成了這個樣子?”涂清陽抓狂的問著秦夜。
秦夜看了一眼秦安憶,秦安憶吹著口哨,雙手插兜,抬頭望天。
“別緊張,我們只是來參加一場婚禮罷了,沒什么大問題?!彼忉屩?。
“啊?鬼神也要結(jié)婚?一定不是什么正經(jīng)鬼神?!蓖壳尻柪潇o了大半,“只要我們不搞事,那就沒問題吧。”
“emmm···是這個道理?!鼻匾裹c(diǎn)著頭,“我們就是要潛入皇宮去把新娘子帶出來,也不算什么大事,大概吧?!?p> 他們來這里不光是搞事,而且還是搞個大事,基本上算作死了。
“···我現(xiàn)在退出來得及么?”涂清陽幽怨的問著秦夜。
“來不及了?!背\看了一眼秦安憶,又看了看秦夜,最后看了一眼涂清陽,最終還是決定把嘴邊的話咽下去。
“你們真的是滿腦子一心一意的想搞個大新聞啊?!蓖壳尻栥皭澋暮?,“不過話說回來,我怎么感覺記憶好像斷層了?我前一刻還在逛街啊,怎么現(xiàn)在就到了這里?”
“別說是你了,我們記憶也出現(xiàn)了斷層。”秦安憶扯著謊。
“嗯,對沒錯,是的。”楚誠忙不迭的點(diǎn)著頭。
“行吧?!蓖壳尻柪^續(xù)惆悵著,然后他又奇怪的問著,
“另外,能不能煩請各位幫我解答一下,你們身后浮現(xiàn)的虛影是什么情況?”
“嗯?”三個人都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
那是覺元矢所帶來的心相元神,不過還未完全出現(xiàn),只是有了部分雛形,因此只能以虛像的形式出現(xiàn)。
“其實(shí)你也有?!鼻匕矐浿钢壳尻柕纳砗笳f道。
只不過,涂清陽身后的虛像更加的模糊。
就在涂清陽還摸不著頭腦的時候,一個渾身充滿了成熟風(fēng)韻的女人走到了四人的身前,女人有著棕色的膚色,穿著打扮像是一位占卜師,臉上蒙著面紗,只露出了一雙異色的眼眸,她的手中還拿著一顆水晶球。
“四位迷途者,我看你們來此似乎并非是為了參加那位鬼神的婚禮吧?!迸送蝗缙鋪淼穆曇繇懫?,純正且不夾雜口音的神州語引起了四人的警惕與疑惑。
“不要亂說話哦,小心我告你誹謗?!鼻匾孤氏日f著。
“身為占卜師,我的占卜從未出錯過?!迸俗孕诺恼f道,
她拿著水晶球,看著盯著自己的秦安憶,輕笑一聲,接著從腰間抽出了一沓卡牌。
卡牌當(dāng)中飄出了一張牌,接著飄到了秦安憶的面前。
“逆位·世界,這位小哥你似乎有一段黑暗的過去,而你的未來也會遭遇重大的打擊,可謂是諸事不順,
不過正位的世界雖然代表著完美,可是也可以說是一成不變,可是既然你是逆位,那也說明你的未來當(dāng)中充滿了變數(shù)?!闭疾穾熣f著,又有一張塔羅牌飄在了秦夜的面前,隨后兩張塔羅牌飄到了楚誠與涂清陽的面前。
“正位·愚者。”秦夜認(rèn)出了自己面前的塔羅牌。
“至于你們嘛。”占卜師看著楚誠與涂清陽。
“你是戀人?!彼龑χ壳尻栒f道,“愛情將要開始了呢。”
而等她看到了楚誠后,眉頭皺了一下。
“逆位·死神,你死過一次對吧?”
楚誠拿著塔羅牌,義正言辭說道。
“封建迷信不可取,我命由我不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