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在‘上清殿’進行遠程打卡！”
“叮！”
【恭喜，今日打卡成功，打卡地點“碧游宮?上清殿”，獎勵“圣人之眼”體驗卡（持續(xù)時間一刻鐘）！】
“圣人之眼……體驗卡？”
“這是什么東東？”
杜辰一愣，把剛得到的那張卡片從系統(tǒng)納物空間中取了出來。
一入手，卻發(fā)現(xiàn)其好像是一張撲克牌，材質(zhì)很軟，但卻極為堅硬。
卡片正面是一個太極陰陽魚圖案，背面則是畫了一雙眼睛。
與此同時，一段使用說明文字出現(xiàn)在杜辰腦海中。
“只需要撕掉，就能獲得圣人之眼……一刻鐘的體驗？”
杜辰微微瞇眼，手里拿著那張卡片，有些糾結(jié)。
圣人。
這洪荒世界金字塔的最頂層。
號稱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雖然不知道圣人具體有多強，能強到什么程度，但是，總歸是很強很強很強就對了。
杜辰腦海中浮現(xiàn)出自己聽通天教主講道時的畫面。
時至今日，他回想起當(dāng)時的圣人，仍然覺得其縹緲無邊，距離遙遠無比。
“冒然使用這卡片，不會被圣人察覺到吧……”
“萬一被圣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他會不會生氣？”
“我會不會小命不保？”
“唉，頭疼！”
杜辰心里糾結(jié)無比，擰巴著仿佛一團亂麻。
過了好久，他才一咬牙。
“唉，真是好奇害死……魚！不管了！試一下，就稍微嘗試那么一小下。又不是非得體驗夠一刻鐘，大不了感覺不對我立馬就退出來?！?p> “既然是系統(tǒng)贈送的，恐怕圣人也不一定就會發(fā)現(xiàn)?！?p> “嗯，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一邊自言自語著，他一閉眼，眉頭一皺。
“刺啦！”
手中那張小卡片被他直接撕成了兩半！
瞬間，杜辰左右手中各一的那半張卡片憑空消失，空中出現(xiàn)一縷紫色煙霧，一分為二鉆入了杜辰的兩個鼻孔之中。
他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眼皮動了動，臉上便沒有了任何表情。
……
杜辰原本以為自己會直接代入通天教主進行“圣人之眼”體驗的。
沒想到的是，他的腦海中卻是出現(xiàn)了六道虛幻身影。
甚至分別還有標注——道德天尊、元始天尊、通天教主、女媧娘娘、接引道人、準提道人。
洪荒六大圣人！
六個選擇！
圣人之眼！
一瞬間，杜辰只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滯了！
雖然六大圣人只是以某種不可知的方式被系統(tǒng)呈現(xiàn)于他的想象中，但即便如此，仍然給他帶來了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壓迫感。
他心臟瘋狂跳動。
“怦怦怦怦怦怦……”
這感覺就像是胸腔里突然多了一把正在噴火的加特林。
根本不容權(quán)衡，杜辰只感覺心臟已經(jīng)跳到了喉嚨口，頭昏腦漲之中，想都沒想，直接便選擇了一個。
瞬間，他腦中“嗡”的一聲，便已是一片空白。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空白才如潮水般退去。
杜辰眼前出現(xiàn)了一幅畫面。
這是一片廣袤無邊的蒼茫沙漠。
放眼望去，盡是滾滾無際、漫天飛舞的黃沙。
遠處近處，那零星的幾片小小綠洲，就仿佛綠色的珍珠，點綴于波瀾起伏的沙海之中。
一步走出。
畫面驟然變幻。
突然有房屋出現(xiàn)，孤零零佇立于茫茫戈壁，炊煙筆直，長河落日。
又是一步走出。
晚霞瞬間染紅了天際，殘陽如血。
那孤零零的房屋變成了村落，長長的駝隊終于穿越沙海，歸人臉上帶著疲倦的笑容。
第三步走出。
前方出現(xiàn)了一座高聳入云的山峰。
山巔，有皚皚白雪。
布滿尖銳石礫的寬闊大道上。
虔誠的信徒匍匐前行。
他們口中輕聲誦念著經(jīng)文，與那遙遠梵音彼此相和。
第四步便要邁出……
這時，一個男性聲音卻是突兀響起。
“嗯？是誰？”
聲音未落，杜辰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根本無法控制地，瞬間穿越了千里萬里。
等到再次睜眼時，他已經(jīng)回到了屬于自己的現(xiàn)實。
“呼！”
杜辰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一時間，全身已經(jīng)大汗淋漓。
他只感覺自己仿佛虛脫一般，全身無力，竟是坐都坐不住，只能四仰八叉躺了下去。
腦中，卻是不停浮現(xiàn)之前自己所看到的畫面。
“如果沒猜錯的話，剛才所體驗的，應(yīng)該是西方某位圣人的視角?！?p> “只是……不知是接引，還是準提？”
“另外，那些畫面到底是真實已經(jīng)發(fā)生的？還是只是未來的某一種可能？”
杜辰凝眉沉思。
他現(xiàn)在，距離圣人境界還很遠很遠。
這只是一種體驗。
實話說，杜辰其實并沒有什么收獲。
但是，剛才那種玄奧難明的感覺，卻是讓他欲罷不能。
四個字——不明覺厲！
……
就在杜辰沉浸于圣人之眼帶來的奇妙感覺時。
整個洪荒世界的最高層，其實也產(chǎn)生了一點點小小的波瀾。
遙遠的西方。
四大州部中最為貧瘠的西牛賀洲。
雪山之巔，凈土極樂。
準提道人突然睜開眼睛，眉頭微蹙，思索片刻，旋即釋然。
他展顏一笑，向著東方某處，雙手合十。
……
昆侖山巔，玉虛宮玉清殿中。
正與門下弟子講道的元始天尊突然一愣，旋即一笑，抬手，順勢便朝虛空中拍了一掌。
風(fēng)既不止，那就讓它更大些。
……
三十三重天外天，太清境大赤天。
兜率宮中，太上他老人家正凝神煉丹。
風(fēng)吹草動之下，他置若罔聞，理也不理，任由那道風(fēng)繼續(xù)往東邊去了。
……
蓬萊仙島，碧游宮。
通天教主正揉著眉心。
突然感覺到有風(fēng)自遠方來。
面色頓時一變。
冷哼一聲，他順手抄劍，便是直斬而出。
風(fēng)起于青萍之末。
剎那之間，便已奔了千里萬里。
兩道風(fēng)。
一道東來，一道西去。
竟是于不可知的高處擦身而過。
……
太上眼皮動了動。
原始又拍了一掌。
……
極樂凈土，準提面色一變，想要阻擋，卻為時已晚。
硬抗之下，身形頓時倒滑三丈。
碧游宮中，通天任由那道風(fēng)拂于胸前。
身軀卻只是晃了一晃。
“真夠無聊的。”
通天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彼此彼此?！?p> 準提回了一句。
這一場小小的風(fēng)波，便于這最后兩句對話中，于今日平息。
然而……
第二天。
第四天。
第五天之后。
通天懵逼了。
他撓撓頭，四顧茫然。
除了道德師兄，其他那幾個家伙……
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