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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權(quán)臣心尖撒歡兒

祭拜

在反派權(quán)臣心尖撒歡兒 伏妜 2020 2021-03-04 09:30:00

  “我們可都是正經(jīng)人?!?p>  裴鶯鶯總覺得系統(tǒng)剛才那句話問得有些奇怪,便用這句話堵了回去。系統(tǒng)頓了頓,接不上這話。

  “明日我和他一同去祭拜衛(wèi)姨,之后我再獨自和那人見見面,在外面把話說清楚?!?p>  “衛(wèi)珩呢?”

  裴鶯鶯從袖中拿出那朵白山茶絹花拿在手上把玩,有些心不在焉道,“什么衛(wèi)珩?”

  “他若是偷偷跟著你,你該如何?”

  “總得搞清楚他是敵是友,你說他很危險,就算朋友做不成,也不要成為敵人吧?”

  系統(tǒng)沒再說話,算是認同了裴鶯鶯的話。

  第二日的天色有些灰蒙蒙的,裴鶯鶯正坐在銅鏡前梳妝,她瞥見綠珠推門進來的身影,恰巧一陣冷風快速鉆了進來,激得她打了個激靈。

  “外面下小雨了,姑娘今日穿得暖和些?!?p>  綠珠一面說著,一面從柜子里拿了衣裳出來,整整齊齊地疊放在裴鶯鶯的床榻上。

  “您當真不用奴婢陪著您去?”

  “你在沉香苑好好待著,上次打賭輸了說要給我繡的帕子你可別忘了?!?p>  綠珠面上帶了笑,朝裴鶯鶯應了一聲。

  待用過早膳之后,裴鶯鶯便獨自往后門去了,她本想著還未到辰時,時候尚早,沒成想她剛推開小門就瞧見一輛馬車停在了門口的位置,瞧著像是已經(jīng)等了許久。

  衛(wèi)珩聽到門口的響動,忙打起簾子去看。裴鶯鶯正撐了一把傘朝他張望。

  “上來說?!?p>  裴鶯鶯便快步走過去上了馬車,她將濕漉漉的傘收了擱下,抬頭朝衛(wèi)珩笑了笑。

  “衛(wèi)公子來得早?!?p>  “今日我本打算騎馬的,但是這雨勢愈發(fā)的大,只得委屈二姑娘和我同坐一輛馬車了?!?p>  “不礙事?!?p>  出門之前,綠珠特意將面紗塞給了裴鶯鶯,說是既然她不喜歡帷帽,拿個面紗遮遮也是可以的,裴鶯鶯拗不過她,便將面紗揉成一團塞進了袖中去。

  兩兩相顧無言,裴鶯鶯有心打破這愈發(fā)尷尬的氣氛,卻半晌尋不出什么話來,只好將雙眸垂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祭拜母親之后,二姑娘...”

  衛(wèi)珩一句完整的話還沒有說完,目光卻頓時被裴鶯鶯發(fā)間簪著的那朵白山茶的絹花所吸引,以至于都快要忘記自己接下來要說些什么話。

  裴鶯鶯本來抬起頭打算認真聽衛(wèi)珩講話,哪知他突然直直望向自己發(fā)間,裴鶯鶯伸手摸了摸頭發(fā),在碰到那朵絹花時才明白過來。

  “這朵花好看嗎?”

  “應當是絹花?”

  見衛(wèi)珩答非所問,裴鶯鶯心下暗自失笑,只朝他點了點頭。

  “好看?!?p>  也不知道他夸的是花,還是人。

  裴鶯鶯有心逗逗他,便從發(fā)間將那朵絹花取下遞給衛(wèi)珩。

  “左右也是不知道什么人送的,你既喜歡,我送給你罷。”

  對上那雙含了狡黠笑意的眼,衛(wèi)珩也不由自主地彎了唇角。

  “二姑娘大方,不過這花要簪在美人發(fā)間才好看?!?p>  衛(wèi)珩伸手將那朵花接了過來,順手又簪回到裴鶯鶯的發(fā)間。裴鶯鶯躲也不是避也不是,只得硬著頭皮等衛(wèi)珩將那朵花重新簪了回來。

  “衛(wèi)公子,二姑娘,到了?!?p>  衛(wèi)夫人被衛(wèi)珩安葬在慶云山下,那個時候裴府剛得知裴府二房裴將軍的噩耗,裴二夫人也病得不成人形,精神恍惚,裴鶯鶯又年幼,竟是很少有人知曉衛(wèi)夫人便是在那個時候因病去世的。

  “母親還未曾離世的時候便同我提起,日后一定要尋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安置她,我卻不曾找到那樣的地方,如今只能在這山間尋了靜謐之處將她安葬,說起來,是我萬般不孝?!?p>  裴鶯鶯有些詫異地抬眼望了望走在自己身側(cè)的衛(wèi)珩,瞧見他紅了的雙眼,安慰的話就在嘴邊,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衛(wèi)珩也不知道剛才那番話是衛(wèi)珩本身在內(nèi)疚,還是作為另一個自己,未能好好盡孝而愧疚。

  他不是衛(wèi)珩,不過是和他同名不同姓的另一個人罷了。

  世人皆知,南朝的驃騎將軍尚珩和當今的皇帝齊楨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可惜那驃騎將軍是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不僅妄想把持朝政,又差點毀了貴妃的清白。

  最后只落得個身敗名裂,五馬分尸的下場。

  尚珩再睜眼的時候,便是兩年后的事情了。也不知因何緣由,他竟然附身在寄居裴府的衛(wèi)珩身上。不管是老天開眼瞧不過自己身上背負的冤屈,又或者是自己受了好運,他不僅要為自己報仇,還要為被齊禎坑殺的幾萬將士沉冤昭雪。

  世人所不知道的是,尚珩齊禎,還有齊禎如今的貴妃憐如,三人是一起玩到大的。

  憐如剛和尚珩講明白自己的心意,卻在第二日得知齊禎真正身份是南朝三皇子時,毫不猶豫地入了齊禎的府中。

  尚珩對憐如雖有情在,卻不想壞了三人之間的情誼,此事也未曾對齊禎講過。

  哪知那二人才真真是一丘之貉。

  “衛(wèi)珩?”

  裴鶯鶯已走到了門口,回頭卻瞧見衛(wèi)珩并未跟上來,便站在原地喚他。衛(wèi)珩這才驚覺不知道什么時候雨已經(jīng)停了好一會兒了,裴鶯鶯手中正拿著那把收起來的傘。

  “來了。”

  衛(wèi)珩定了定心神,快步走了過來。他從袖中將鑰匙拿出來開了鎖,又伸手推門。

  “我讓江夏已經(jīng)帶著祭拜用的香火祭品在里面等著了?!?p>  裴鶯鶯朝衛(wèi)珩點了下頭,便跟在他身后進去了。她總覺得自從來到這個地方,衛(wèi)珩明顯有些心神不寧,她也不好多嘴問些什么,只得沉默。

  “衛(wèi)公子?!?p>  江夏將東西放在桌上,隨后便很快跳窗離開,動作利落地看得裴鶯鶯一愣一愣的。

  “回神了。”

  見裴鶯鶯將視線落在窗口的位置上,衛(wèi)珩心下有些不爽,取了香火遞給她。

  兩人雙雙拜過衛(wèi)夫人之后,在這小院落里面也未曾多待。

  “我還要去慶云寺里拜一拜,左右也不是很遠,衛(wèi)公子若是有旁的事,可以先去忙?!?p>  “我也正巧想去寺里拜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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