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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花的妖嬈人生

第一百九十一章 偶遇東方流宇

雙生花的妖嬈人生 飄莫隨風(fēng) 7802 2023-10-02 20:09:20

  易清朵在執(zhí)法閣養(yǎng)了兩日傷,期間暗忻辰再?zèng)]出現(xiàn)過,也沒人發(fā)現(xiàn)她的身份,兩日無事,才準(zhǔn)備回蕭家。

  不過在回蕭家之前,得先與哥哥他們聯(lián)系上。

  出了執(zhí)法閣,今日沒有尾巴跟著,她為了謹(jǐn)慎起見,做了反追蹤,確認(rèn)真的沒有尾巴跟著,才在暗處做了偽裝,發(fā)了消息聯(lián)系哥哥,得了哥哥安然無恙的回應(yīng)后,她才閃身進(jìn)了風(fēng)秦樓。

  天字一號(hào)房內(nèi)。

  “你可是好久沒來了!”琴兒眼神幽怨地看著某個(gè)悠哉喝著的人道。

  “嗯,事情太多,牽扯太多,怕給你帶來麻煩,便不來!”易清朵直言道。

  “你連蕭家這種九大家族的人都敢惹,還有什么麻煩是你懼怕的?”琴兒蹙眉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蕭家更厲害的人大有人在?!币浊宥浞畔虏璞p眸帶笑地看著她,“多日未見,你又美了幾分!”

  琴兒的幽怨一掃而過,輕笑了一聲,道:“你除了打趣我還能說點(diǎn)別的嗎?”

  “這是正經(jīng)事,怎么能說是打趣呢!你真美了幾分!”易清朵突然認(rèn)真地看了看她,道。

  琴兒一怔,笑著道:“還不是用了你之前說的面膜、潤膚露那些護(hù)膚品。”

  “嗯,好用就繼續(xù)用,沒有了我再給你。等什么時(shí)候溫珩嵐琢磨出高級(jí)的美顏丹了,給你留一枚。”易清朵點(diǎn)頭。

  “咚咚咚!”此時(shí)有人敲門了。

  二人對(duì)視一眼,琴兒蹙眉,淡淡道:“誰?”

  “是奴婢,春兒!”外面有人應(yīng)聲。

  琴兒走了出去,打開門,淡淡道:“什么事情?沒瞧見我在陪貴客嗎?”

  “奴婢知錯(cuò)!”春兒挨罵有些為難,欲言又止。

  看著她那樣,琴兒道:“說吧,什么事情?”

  “有位貴客嚷著一定要見您,說見不到您他就不走了!”春兒說完微微低頭。

  “呵,還有這事?”里面的易清朵輕笑一下,“看來你的名聲倒是越來越大了?!?p>  “你少取笑我!”琴兒有些惱怒地瞪了她一眼。

  易清朵朝她笑笑聳肩,“有人追捧不好嗎?”

  “我并不喜歡那些人!”琴兒看了她一眼,回頭看向春兒,口氣不好道:“不見!讓他走,若是不愿,那就讓他繼續(xù)等著,愛走不走!”

  “砰”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

  春兒離去。

  “你沖人家小姑娘發(fā)什么火?人家又沒惹到你,只是過來傳個(gè)話而已。來來來,喝口茶,降降火!”易清朵為她倒了杯茶放在她面前。

  她端著茶,看著她,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你曾說過的。本姑娘寧缺毋濫,你管得著。”

  “好好好,我管不著!你今天吃了火藥了?誰惹你了?”易清朵聽得她說話口氣有些沖,微微蹙眉。

  “誰惹我?誰敢惹我?”琴兒落座,狠狠地白了她一眼。

  “難道是我?”易清朵突地道。

  琴兒啞口,不做聲了。

  易清朵知道自己真相了??粗?,語帶歉意地道:“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真的有事,而且還惹了大麻煩,不能經(jīng)常來?!?p>  “……”琴兒沒理她。可你就是沒說是什么麻煩!

  “真的是強(qiáng)敵!”

  “笑無憂,你還當(dāng)我是朋友嗎?”琴兒看著她。

  “好吧,我投降,在美女面前我沒有免疫力。告訴你好了!”她敗下陣來。

  “快說?”琴兒催促道。

  “我無意中惹上了強(qiáng)敵,此人叫冥神,他神秘強(qiáng)大,是我目前無法逾越的鴻溝。”

  “修為很高?”

  “我覺得你還是別太關(guān)心我的好!”她搖了搖頭。她不想琴兒牽扯進(jìn)來。

  “我自己會(huì)衡量。你快說!”琴兒有些急了。

  “那…好吧!他的修為是我目前無法企及的,望洋興嘆。他舉手就能覆滅星殞閣,不費(fèi)吹灰之力,你說高不高?”易清朵有些無奈道。

  這么厲害!琴兒怔住了。好久,才顫著聲開口,關(guān)心道:“那你……現(xiàn)在可有事?他會(huì)直接找上你嗎?”

  “目前他還不知道我是笑無憂,也不知道星殞閣?!币浊宥涞?。但是他知道她是蕭清奕,這比知道是笑無憂更要命。她心里默默加一句。

  “那就好!”琴兒拍了拍胸口。

  “不過,如果不注意,知道也是遲早的事情?!币浊宥漉久嫉?。那些人神秘莫測(cè),無孔不入,讓人防不勝防。

  “那怎么辦?”琴兒又急了。

  “別擔(dān)心,我找了靠山,現(xiàn)在在跟著閻王殿的人混?!币浊宥湫χ?。

  “?。俊鼻賰赫痼@地看著她。

  “我聽說暗閻王神秘詭譎,性子陰晴不定,手段狠辣,殘酷無情,修為深不可測(cè),你是怎么做到的?”琴兒很是好奇。

  “你說的對(duì),他就是這樣的人。不過,他是暗黑界的龍頭,有利益他是不會(huì)不賺的。我與他做了交易?!彼α诵ΑV徊贿^把自己給交易了出去,嗚嗚嗚嗚。

  “……”琴兒震得久久不語。看著她笑得輕松,她蹙了蹙眉。閻王殿的人不好相處,笑無憂雖然嘴上說的輕松,肯定付出了很重的代價(jià)。

  她抿了抿唇,看著易清朵,問道:“有什么是我可以幫上的?”

  “不需要!”易清朵搖頭,見她面色沉下來,含笑道,“放心,有需要會(huì)找你這個(gè)好朋友開口的。”

  琴兒臉色好些,看著她認(rèn)真道:“有事一定要說!即便幫不上大忙,小忙還是可以的?!?p>  “好,會(huì)的,謝謝!”她點(diǎn)頭。

  “你我之間何須言謝!”琴兒蹙眉。

  “抱歉,口誤!我自罰三杯!”易清朵一笑,從空間拿出一瓶酒,端杯換了酒,自覺地連喝了三杯。

  琴兒才端著靈茶一飲而盡,空杯麻溜地伸過去,“我也要喝!”

  “好!”給她倒了一杯。

  琴兒放在鼻尖聞了聞,抬眸看向她,“你新釀的?”

  “嗯!”易清朵含笑點(diǎn)頭,“你嘗嘗看!”

  琴兒依言,慢品,喝完一杯,看向她,道:“這酒叫什么名字?我要!”

  “好!此酒名叫忘憂!”易清朵含笑說完,從空間取了三瓶。

  “如此好酒,萬金也難求。好名字!”琴兒含笑速度極快地?fù)]袖一掃,桌上的三瓶瞬間不見了。

  “這酒很難釀的,我沒有多少庫存,你悠著點(diǎn)喝。”易清朵道。

  “嗯,之前的酒你只肯拿出兩瓶,如今這酒比之前的更好,你卻愿意給出三瓶,說明你對(duì)我的認(rèn)可又多了幾分,我們的關(guān)系又更進(jìn)一步?!鼻賰盒臐M意足地笑著說。

  “你這丫頭,就幾瓶酒的事情,怎么想法這么多!”易清朵失笑地?fù)u了搖頭道。

  “那是!你對(duì)我怎樣,我可看著呢!”

  “那看來我還得要對(duì)你更好才行了!”她笑看著她。

  “不錯(cuò)!是要對(duì)我更好!”琴兒呵笑一下,道。

  “好好好!”易清朵再次搖頭。

  二人喝酒聊天吃小吃,氣氛很好。只是,這氣氛維持了半個(gè)時(shí)辰,便再次有人來敲門打擾。不,準(zhǔn)確說是醉鬼拍門。

  “本公子倒要看看是誰有這么大的面子,讓琴兒姑娘作陪相伴把本公子晾在一邊!”門外響起一道男子的聲音夾帶著濃濃的鼻音,顯然喝了不少酒。

  聽著這聲音好似有幾分熟悉感,可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易清朵微微蹙眉。

  “噗”地一聲,門被推了,一道女聲出聲阻止:“公子不可!”

  “一邊去!”男子不耐的聲音響起。

  門被沒禮貌地推開了。

  當(dāng)看見里面的人時(shí),醉鬼一下子眼睛都直了,怔愣在當(dāng)場(chǎng)。好久,他才回過神來,氣勢(shì)洶洶地走過去,指著易清朵,“你你你……居然是你!居然是你個(gè)家伙!你可讓我好找啊你!”后面的話說得咬牙切齒。

  易清朵看著來人,淡淡挑眉,漠然道:“閣下是誰?”

  “易清朵,你別裝了!你別告訴我你不認(rèn)識(shí)小爺!你當(dāng)初把小爺整的好慘,你居然敢忘記小爺!”此醉鬼正是東方流宇。

  易清朵?!

  這么叫她名字的不多。好一會(huì),她才從犄角旮旯里找出關(guān)于他的記憶。難怪她覺得他的聲音有些熟悉,原來是被她耍過的摘花公子?xùn)|方流宇。她早就忘了這茬了。

  “你們認(rèn)得?”琴兒好奇地看了二人一眼。

  “自是認(rèn)得!”化成灰都認(rèn)得!

  “不熟!”

  前一句是東方流宇咬牙恨聲說的,后一句是易清朵淡漠無所謂說的。

  東方流宇冷眼看著她,氣憤道:“我那么幫你,結(jié)果被你整的那么慘,如今你卻這么說,你還有沒有一點(diǎn)良心?”

  “良心是什么?值幾錢?不認(rèn)識(shí)!”易清朵淡漠道。

  “呵!”東方流宇氣笑了,他一屁股在她旁邊坐下。伸手準(zhǔn)備去拿桌上一個(gè)空杯,突然聽得她說“你就不怕我再下毒?”

  手頓在空中,一雙鳳眸怒視著某女。

  氣氛突然緊張起來。

  琴兒眼波流轉(zhuǎn),見二人互動(dòng),心下明了,他們是認(rèn)識(shí)的,還有過節(jié)。于是朝杵在外面的春兒揮了揮手,讓她退下。春兒福了福禮,退出房間,將門關(guān)上。

  琴兒見二人關(guān)系有些僵,充當(dāng)和事佬緩和一下關(guān)系,笑著對(duì)東方流宇道:“他是給你開玩笑的!”

  “我沒有開玩笑!”易清朵拆她的臺(tái),讓她頓時(shí)被打臉,有些尷尬在原地。

  “我是該喊你易清朵,還是喊你蕭清奕?你騙得我好慘!”東方流宇不甘地收回了手,冷哼一聲,看著她諷刺道。

  琴兒皺眉。

  “……”易清朵沒有理會(huì)他,而是徑直喝著自己的酒。

  見著她端杯喝酒,酒香四溢,東方流宇蹙起眉頭。他不滿地看向琴兒道:“原來琴兒姑娘將珍藏的好酒都放在這里來了,可真是好??!給本公子的可不是這些,是本公子不配喝么?”

  琴兒干笑了下,解釋道:“東方公子誤會(huì)了,這不是本姑娘的酒,姑娘我可釀不出這樣的好酒。這是這位公子的。”雖然不知道東方流宇為什么喊笑無憂叫蕭清奕,但是想必這與笑無憂出的任務(wù)相關(guān),此時(shí)有旁人在,她也不好當(dāng)面相問。

  哦?東方流宇挑眉,驚訝地看向易清朵,問:“是你釀的?”

  “嗯!”易清朵淡淡道。

  “請(qǐng)我喝,之前咱們的賬一筆勾銷?!彼?。這酒一聞便知是難得的美酒,既然被他遇到了,他哪能錯(cuò)過。他的愛好是美酒美人醫(yī)術(shù)。美酒比美人還重要。

  “憑什么?”她頭也沒抬,自顧地把玩著自己的酒杯,看著酒杯里還未喝完的半杯酒,勾起唇角淡淡道。

  “憑我?guī)土四?,你卻恩將仇報(bào)擺我一道?!彼硭鶓?yīng)當(dāng)?shù)卣f。

  “難道不是因?yàn)槟橙巳胍古来斑M(jìn)來害人反被人治,甘愿恕罪么?”易清朵抬眸,淡淡地看向他。

  “……”東方流宇一噎,被憨的說不出話來。

  琴兒在一旁聽出一點(diǎn)門道了,眉頭微聳,偷偷掩嘴輕笑。她還沒見到過東方流宇吃過癟呢,今日倒是開了眼界。

  東方流宇瞪了一眼看熱鬧的琴兒,然后看向易清朵,不滿道:“那你要怎樣?雖說之前的事情一開始是我不對(duì),但是我后來也幫了你,你給我連下兩次毒騙我,最后人走的時(shí)候更是擺了我一道。”

  “呵!”易清朵輕笑一聲,眉眼一冷,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如覆上一層寒霜毫無溫度地看著他,“怎么,不服?想找回場(chǎng)子?”

  “沒……有!”他頓時(shí)被她犀利冷漠的氣勢(shì)弄得有些慫了,低垂著雙眸輕聲道,似想起自己這樣很沒骨氣,又飛快抬眸看向她,“你說要怎樣才能讓我嘗嘗?”

  琴兒好笑地看了二人一眼,忍不住傳音給易清朵:“這個(gè)東方流宇除了好美人還好酒,見了好酒可以連美人都不要!”

  是么?與她何干!

  “你到底要怎樣?劃下道來,明說!”他惱火道。再不喝,那酒就快沒了??墒悄鞘侨思业木?,他強(qiáng)求不得,只能干瞪眼的份。打得過,卻防不過,若是惹毛了他再給他來一次毒,那他顏面再次掃地,以后沒臉見人。

  易清朵沒有理會(huì)他,將剩下的半杯悠哉地喝完。

  東方流宇急得干瞪眼。

  又一杯倒?jié)M。

  連著幾杯下去。

  本想悠然自得地喝著小酒,奈何東方流宇想喝酒的執(zhí)著眼神太過強(qiáng)烈了,她沒松口,他就一直盯著她,在她和酒杯之間來回掃視,看得她有些煩了。

  她抬眼看他,“想喝?”

  他忙不迭地點(diǎn)頭。

  “拿東西來交換?!彼偹闶撬煽诹恕?p>  “好!你說,要什么?”只要能讓他喝上一口,叫他做什么都可以。

  “這么好說?”她微挑起眉。

  “好說!”他豪爽地點(diǎn)頭。

  “聽說東方家有一本清心劍陣的秘籍?!彼_口。

  他挑眉,認(rèn)真看了她一瞬,才開口:“我不覺得你會(huì)要這東西,你們自家東西也很不錯(cuò)?!比绻恢浪鞘捛遛?,他或許真的覺得他會(huì)稀罕這東西,但是他是蕭清奕,那么他定然是看不上那東西的。雖然清心劍陣的秘籍很難得,可是對(duì)于世家大族來說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

  “這你甭管了,只管說換還是不換!”她道。這東西她是沒用,但是星殞閣需要,她可以在大門口設(shè)個(gè)防御劍陣。

  “換!不過這是東方家族的東西,僅此一本,我不能給你原本,我可以復(fù)刻一遍給你?!彼c(diǎn)頭同意。

  “嗯!”她微微點(diǎn)頭,“只換三杯!如若要喝,再拿東西交換,可是靈石、靈藥、天材地寶?!?p>  三杯?還天材地寶?什么酒這么矜貴?東方流宇忍不住嘴角抽搐。虧他說得出來。

  “值不值,喝了再說!”易清朵親自倒了一杯,放在他面前。

  “你就不怕我反悔跑路?”他挑眉。

  “那也要看你有路可逃才行。”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好吧!你贏了。他確實(shí)不想跑。

  酒到面前,那種馥郁濃烈的酒香味更吸引人了,東方流宇拿起那杯酒,端在鼻尖輕輕一嗅,猛吸了一口氣,兩眼放著精光,深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些復(fù)雜。慢慢喝了一口,酒入口醇香四溢,酣甜清爽,回味無窮,酒水順著喉嚨自主地流至四肢百骸,丹田暖暖的,靈臺(tái)一片清明。這種感覺就像是整個(gè)人飛上了青云端一樣飄逸輕松,陶醉不已。

  沒想到這酒這么好喝,剛剛聞到酒香味,他就對(duì)這酒有了很高的期待,可是還是低估了酒的味道和價(jià)值。

  “確實(shí)值!”他實(shí)誠地點(diǎn)頭。這酒有市無價(jià),一杯便讓人回味終身,更何況是連喝三杯,更是人生之大幸。

  “真是你自己釀的?”他質(zhì)疑道。他搜集的資料里可是沒有蕭清奕會(huì)釀酒這一條。

  “無事隨便釀著玩的!”

  她的話太打擊人了。無事隨便釀著玩,那認(rèn)真起來豈不是要逆天了?他嘴角再次抽了抽?!澳闾窳?!”

  “本公子有狂妄的資本!”易清朵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別忘了你的秘籍,屆時(shí)奉上!”

  “少不了你的!”他是個(gè)說到做到的人,答應(yīng)他的事情便會(huì)做到。說完,不舍地再次喝了一口。

  琴兒看著他小心翼翼地生怕一口喝完酒的樣子,嘴角微揚(yáng)。她的儲(chǔ)物戒里可是有三瓶呢。看著他拿珍貴的東西才換得三杯,再回想自己的收獲,她瞬間覺得滿眼滿心都是幸福感。

  一杯下肚,再添一杯。第二杯他喝的更慢了。

  “蕭清奕,你還真是讓人驚訝!”東方流宇看向易清朵,眼里有著抑制的崇拜小星星。先是給他下毒擺了他一道,再就是甩了暗閻王的暗衛(wèi)與蕭清朵會(huì)合大張旗鼓地重返蕭家,再就是后來榮華典宴的大放光彩重被家族重視恢復(fù)身份,還被執(zhí)法閣和暗殿的兩個(gè)大人物看中提拔成為執(zhí)法使者,前不久還新官上任三把火秀了一波技能,追蹤術(shù)、偵查、下棋等都不在話下,憑著那冷靜智慧的頭腦和卓絕的眼力勁揪出了不少內(nèi)奸,成功收服了執(zhí)法閣一眾人在閣里站穩(wěn)腳跟。這一樁樁件件都展示了他的不平凡,令他刮目相看,佩服不已。

  “我真的很好奇,還有什么是你不能的?”他甚是好奇道。

  “怎么回事?他為什么說你是蕭清奕?”琴兒還是忍不住開口傳音了。

  “我現(xiàn)在的任務(wù)。蕭清奕雇我和霧保護(hù)他和蕭清朵,我代替他一年?!币浊宥鋫饕艋厮?。

  難怪,她就說么!琴兒點(diǎn)頭。

  “很多!”她朝東方流宇說了句,給他滿上第三杯。

  第三杯,東方流宇沒有再端杯,他不舍地看著那杯酒。

  “你身上有東西可以再換?!币浊宥湔f完,揚(yáng)手一揮,桌上多了一瓶一樣的酒瓶。

  “十樣物什換一瓶!靈藥、天材地寶,靈石皆可!只要我中意,皆可?!彼?。

  他看得眼睛都直了,激動(dòng)地問:“此話當(dāng)真?”

  “當(dāng)真!”她點(diǎn)頭。

  “好!”說完,嘩地一下,拿出好多好東西出來,生怕她反悔。他嗜酒如命,本來師父之前也釀酒,有不少好酒,后來因著師父好友的寒毒,他就不再釀酒了,喝一壇少一壇,可憐他這個(gè)小可憐就再也沒有喝到過這樣的好酒了。如今再碰到,哪還不愿不換?

  這下輪到易清朵和琴兒眼睛看直了。這個(gè)東方流宇不愧是是世家公子,好東西不少。

  “這些隨便挑!”他隨意道。

  易清朵嘴角抽了抽,戲謔道:“富二代?。 ?p>  “你不也一樣!這些才不是家族給的,是我?guī)煾附o的!”他驕傲地道。

  “那看來你師父很是疼愛你!”一旁的琴兒眼羨道。

  “那是自然!我?guī)煾笇?duì)我極好!”東方流宇點(diǎn)頭。

  易清朵挑了幾樣對(duì)她有用的靈藥、靈石,還有一塊煉器的材料,朝他道:“拿去!”

  待她同意,他立馬伸手將酒撈走收起來,才揮手收了自己的物資。

  “你這是怎么釀的?可以教我么?”他問。

  易清朵挑眉看著他,“想拜師?”

  “嗯嗯,可以嗎?”

  “不可以!”她拒絕。

  “為什么?”他不解。

  “麻煩!”她淡淡道。她自己都一堆的破事要做,哪來的時(shí)間帶徒弟教人?更何況這人還有一個(gè)師父??磩倓偰嵌褨|西就知曉,這人的師父是個(gè)不簡單的,她可不想惹得一身腥。

  “我拿東西跟你交換?”他不放棄道。

  “不換!”她道。

  “東方公子,這是這位公子的傳家秘方,又豈可外傳?”琴兒道。

  “行吧!不換就不換!”他撇撇嘴,也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了,那畢竟是人家的不傳秘方豈可輕易給出,便沒有繼續(xù)。

  “我走了!”她看向琴兒,站起身來。

  “我才剛來你就走了?再坐一下,多聊聊!”東方流宇蹙眉留人。

  “不熟!”她淡淡說了句,不看他,抬步就走。

  “路上注意!”琴兒語帶雙關(guān)地囑咐。

  “嗯!”她朝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人。

  “什么叫不熟?”東方流宇也起身,從喝了忘憂酒后,他之前的醉意就散了,清醒了。見易清朵不搭理他,他追了出去,“等等我!”

  “你跟著我作甚?”易清朵轉(zhuǎn)身看著他。

  “我們才見面,都還沒有好好聊聊呢,這么快急著走什么?要么你留下來,我就不跟著你了?!彼衲樒さ嘏c他并肩一致走著。

  “……”她不甩他,徑自走著。

  他跟著,問:“你這是要去哪?回蕭家還是執(zhí)法閣?”

  “關(guān)你何事!”

  “呵呵,是不關(guān)我的事。我正好同路?!彼α诵Φ?。

  突地,她停了下來,一臉詭異地看著他,淡笑:“不怕我下毒了?”

  他臉上的笑瞬間一僵。

  “既然怕,就不要再跟著,否則,難保我會(huì)給你解藥?!币浊宥淝謇涞貋G下這句,抬步離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東方流宇微蹙著眉頭,好一會(huì),才勾唇,笑得有些邪。蕭清奕,你上次擺了我一道,小爺我可是記仇的!

  才走沒多遠(yuǎn)的易清朵突然腳步一頓,微微蹙眉,繼而轉(zhuǎn)身,后面哪有東方流宇的身影。

  那家伙躲了起來!

  好家伙!居然不忘找回場(chǎng)子,給自己下毒。不過,這毒對(duì)于她來說,毫無威脅,簡直是小菜一碟。

  易清朵勾唇一笑。好在,她有所準(zhǔn)備,剛剛問他之時(shí)給他也下了毒,待會(huì)毒發(fā),夠他受的。素手在身上一揮,毒解了,抬步離去。

  暗處看著她無事離去,微蹙著眉頭離去。

  返回客棧的東方流宇,突然感覺身體不適,肚子開始痛了起來。他緊蹙著眉頭,額頭帶汗。好一會(huì),出聲罵了句:“該死的蕭清奕,居然又給小爺下毒!”

  他是什么時(shí)候中的毒?

  想了好久,都沒想出來是在什么時(shí)候被下的。下腹的絞痛越來越厲害了,他痛得額頭的汗更多了,面色慘白,很是難受。

  他要去廁所!

  盡管服下解藥,可是感覺效果甚微,他來來回回跑了好多次廁所,人都快虛脫了。

  好在這是改良版的瀉藥,如果真是毒藥,他什么時(shí)候死的都不知道。這個(gè)蕭清奕下毒手法太高明、太詭異了。

  無奈之下,他只好求助于自己的師父。

  拿出通訊鏡,聯(lián)系了那邊。沒多久,上面顯示一個(gè)戴著面具的男子,一個(gè)熟悉的人。

  “徒兒,這次又是在哪里試煉?”鏡面上露出的臉居然是法主那張戴面具的臉。

  沒錯(cuò),東方流宇的師父就是法主赫連刖,也是易玥潁。

  “師父,救命啊!”他苦著臉,慘兮兮地趴在桌子上喊道。

  “怎么,又著道了?”那端似乎很習(xí)以為常他這樣子,淺淺一笑。

  “嗯!那人下毒手法太高了,徒兒斗不過。徒兒給他下毒,可是難不倒人家,人家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解了;人家下的毒,徒兒解不了。”他尷尬道。

  “很正常,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呵,倒是不錯(cuò),這次有沒有什么收獲?”易玥潁笑著道。

  “嗷!師父,我都這么難受了,你還這么說,我好傷心??!”他哀嚎道。

  “臉色白了點(diǎn),可是沒有唇角中毒,應(yīng)該不是大事。為師見你狀態(tài)還不錯(cuò),先驗(yàn)收課業(yè)很正常,說明為師盡職?!鳖D了頓,見他臉色轉(zhuǎn)黑要變臉了,又輕咳了一聲,關(guān)心道:“這次是什么癥狀?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嚴(yán)不嚴(yán)重?需要為師出手嗎?又是誰下的?”

  一連串問了好幾個(gè)問題,穩(wěn)住了要暴走的東方流宇。

  這么糗的事情他哪好意思開口細(xì)說,說了不是更說明自己無能?他也是七尺男兒,要面子的好吧?所以,只問了怎么解毒,沒有說事情的經(jīng)過。

  易玥潁見他和上次一樣也什么都沒有說,也不問,只是聽他描述癥狀,便說了解毒的方法和所需藥材。

  那邊講一遍,他就融合貫通了,知其藥理了。

  易玥潁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學(xué)醫(yī)很有天賦,奈何玩性太重。多歷練一下,挺好,為師欣慰,也支持!既然不需要為師出手,說明你自己可以解決,不錯(cuò)!還有事情么?沒有為師就收線了,保重?!?p>  “多謝師父,沒有了!”他搖了搖頭。好在剛剛吃了配制的解藥,暫時(shí)止住了一點(diǎn)疼痛,沒有之前那么痛了??墒沁€是沒有解掉,他又得去廁所了。

  “那為師就不多聊了!”

  “好,師父再見!”

  那邊關(guān)了,他收起了通訊鏡,然后忍著不適,快速去了廁所。

  好一會(huì),從廁所出來,腿軟地回到房間,喊小二進(jìn)來,給了靈石,吩咐小二即刻去買藥材。

  ……

飄莫隨風(fēng)

祝大家國慶節(jié)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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