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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靈氣歸我了

第十四章 援軍

你的靈氣歸我了 光頭的熊貓 3858 2021-04-05 16:28:15

  時間不等人!江言緊盯著不遠(yuǎn)處的神秘男子,腳下悄然移動到他的身后,在確定沒有被發(fā)現(xiàn)之后,他這才松了口氣。

  男人此時正全神貫注于眼前的嵐月,絲毫沒有被外界干擾到的跡象,看來嵐月之前說自己的“透明人”屬性還沒有失效。

  不過留給江言的機會只有一次,“透明人”的屬性只有在第一次攻擊時才能發(fā)揮出它的作用,畢竟江言不是真正的透明,只是還沒有被發(fā)現(xiàn)而已。

  如果他錯失了這次機會,,以二人之間堪稱云泥之別的實力差距,江言估計會被瞬間秒殺。

  手中不由得沁出了溫?zé)岬暮顾?,這讓他有些握不緊匕首,江言只能在心中不斷地默念“冷靜”來平復(fù)自己不斷顫抖的右手。

  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縮短到了十米,神秘男子背后的景象已然清晰可見,那顆巨大的肉瘤像是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散發(fā)著詭異的規(guī)則。

  “葡萄”表皮上密布著血管,而內(nèi)部一跳一跳,像是有某種生命在其中孕育。

  并且隨著男子口中念念有詞,肉瘤在不斷地膨脹,像是吸收到了能量的滋養(yǎng),時刻準(zhǔn)備著煥發(fā)出新的一季生機。

  最后五米距離,江言可以說是一寸一寸的挪移過去的,一方面要克制內(nèi)心的恐懼情緒,另一方面,又要擔(dān)心過大的幅度會發(fā)出聲響,引起男人的注意。

  兩人之間的間隔不斷縮短,江言用顫抖的手握著“冷鋒”,他該攻擊哪個部位呢,肉瘤,還是頭顱,如果一擊不死他又該怎么辦?

  這些疑問在行動前的一瞬不受控制的從心底冒出,就在江言遲疑的時候,男子背后那巨大的肉瘤突然裂開了一道縫隙,里面蘊含著的玄妙生物赫然陳列于江言的面前——那是一個足有人頭大小的眼球。

  畸形巨眼睜開,在看到江言的瞬間,黑色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江言從眼球上感受到了高級生命體所特有的情感——驚訝,突然出現(xiàn)的江言讓詭異眼球著實嚇了一跳。

  在被眼球發(fā)現(xiàn)的瞬間,耳邊緊接著響起了男子的怒吼,江言暗呼一聲“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個肉瘤竟然是個眼睛,現(xiàn)在偷襲的計劃失敗,好在兩人之間的距離已足夠接近,他本能的使出全身力氣向著那個猙獰的巨眼捅去。

  “噗嗤”一聲響過,匕首如同切豆腐一樣插入了眼球之中,傷口迸射出了了慘白的不知名液體。

  “哪里來的小蟲子!”

  男子怒吼,同時右手因為吃痛松開了將死的嵐月,同時困惑也涌上心頭,他怎么也想不到,明明嵐月已經(jīng)是最后一顆星了,怎么在這片須彌境中還會有其他玩家的存活,而且還是一個絲毫靈氣都沒有的普通人。

  不過好在是個普通人,并不具備重傷到他的實力。現(xiàn)在的他正處在“實驗”的重要階段,江言的出現(xiàn)只是稍微打斷了一下他的進度,并沒有起到太大的干擾作用。

  不過憤怒還是瞬間充斥了他的內(nèi)心,要知道作為高高在上的覺醒者,在平日里江言這種普通人對他而言就如同螻蟻一般,現(xiàn)在他被螻蟻偷襲,還讓對方成功得手了,這種屈辱感怎么能輕易化解。

  男子憤怒的調(diào)轉(zhuǎn)身體,甚至不需要出手,但就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冷鋒”瞬間爆裂成數(shù)片碎刃,插向江言。與此同時江言感覺到仿佛有一柄千斤重的卡車碾過了他的身體,來自于覺醒者強大的殺傷力,使得江言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飛出了十幾米遠(yuǎn)。

  區(qū)區(qū)一眼的威勢,江言的內(nèi)臟和肋骨就被破碎成渣,眼看就要活不了了。

  然而就在此時,異變突生,男子背后那之前被江言偷襲的傷口處突然涌現(xiàn)出一道晶瑩的光芒,脫離眼球,飛入了江言體內(nèi)。隨著光華的流出,男子背后的肉瘤就好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迅速的干癟下去,最終化作了一灘血水,而且這種消融沒有停止,肉瘤溶解后,還有著向男子軀體蔓延到趨勢。

  短短的一夕之間,男子瞬間慌了神,他哆嗦著嘴唇,飛快地念叨著某些晦澀的咒語,極力想要阻止這種消融的蔓延。那些被他吸干的靈氣在這一瞬間被瘋狂調(diào)動,整片須彌境都陷入了一種瘋狂之中,以男人為中心,黑洞般汲取著空間內(nèi)的每一絲靈氣。

  但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無濟于事。

  在一聲無力地怒吼之后,男人像是被暖陽照射到的雪人,逐漸消融,歸于虛無,整片空間中只有一句話在回蕩。

  “為什么!為什么選擇他而不是我!”

  在江言最后的意識中,他只看到絢爛的光華如同長虹般匯入他的身軀,破損的傷口開始自動恢復(fù),強烈的心跳聲震天響。在他的身體內(nèi)部爆發(fā)出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它是那么的強盛,宛如這片空間內(nèi)所缺少的太陽一般耀眼。

  在這股暖流的滋養(yǎng)下,江言意識昏沉,緩緩睡去。

  江言就這么平靜的躺著,宛如睡著了一樣,原先瘦弱的身軀受到光華滋養(yǎng)的緣故,變得溫潤晶瑩起來,雖然算不上肌肉虬結(jié),但也是勻稱有加,比起原先病懨懨的樣子要順眼的多。

  在他的身邊不遠(yuǎn)處,是同樣不省人事的嵐月,因為離開了男人手掌的束縛,她的呼吸開始通暢了起來,隨著胸脯的起伏,玉頸是懸掛著的一枚精致玉墜開始亮起耀眼的光澤。

  光澤如同澎湃的海浪,一跳一跳間愈發(fā)亮眼,隨著光芒到達頂峰,平靜如銀盤般的天幕撕開了一條接縫,兩個焦急的聲音從縫隙中傳來。

  “你到底行不行啊,都找了這么多次,也沒找對方向?!?p>  “能不能不催,我這不是正找的呢嗎,這次一定對,誒,就是這里,隊長,對著這道縫隙全力輸出,我們很快就能打開空間通道了。”

  兩道聲音在音質(zhì)上略有不同,前者敦實而厚重,如同陳釀的美酒,后者有些跳脫,近乎熱烈的汽水。但相同的是,二者中都不加掩飾的帶有著濃濃的擔(dān)憂與焦急,發(fā)自心底的焦急。

  裂縫逐漸擴大,當(dāng)達到足以容納一個成年人通過的大小后,兩道身著便服的聲影幾乎不分先后的從通道中匆忙擠出。

  縫隙開辟在高達百米的天際,但二人并不受到高空的制約,稍微年長的男人臨虛御風(fēng),從空中緩緩落下。年輕的男子則是在地上簡單地打了個滾,就抵消了百米落下的沖擊力。

  從他們的身手來看,這兩個人應(yīng)該也是覺醒者。

  待二人落地后,年長的男子先是閉著眼睛,似是在感受著什么,隨著身體慢慢的旋轉(zhuǎn),表情也逐漸凝重起來。

  “隊長,怎么樣,感知到嵐月的位置了嗎?”

  在見到“隊長”那并不是很樂觀的表情后,年輕的那位連忙出聲詢問。從稱謂上來看,二人應(yīng)該是嵐月的同事,并且隸屬于同一個隊伍,而且年長男子是他們的隊長。

  “隊長”緩緩睜開雙眸,對著江言和嵐月暈倒的方向望去,嘴角微微下沉。

  “在那個方向上有劇烈的靈力殘留,其中一部分應(yīng)該是屬于嵐月的,但是我沒有察覺到生機的存在?!?p>  “難道說,嵐月她...”

  年輕男子失聲,臉上頓時涌現(xiàn)出痛苦的神色。

  “還不一定,既然風(fēng)靈佩還有感應(yīng),那就說明嵐月還有一線生機,只不過情況應(yīng)該很不好,我們先去看看?!?p>  好在“隊長”還算沉穩(wěn),并沒有因為感應(yīng)不到嵐月的氣息就失去理智。他從自己的衣衫里掏出一個和嵐月脖子上款式相同的剔透玉佩,上面散發(fā)出的溫和光芒讓他忐忑的心稍顯安定。

  說罷,他輕輕的拍了拍年輕男子的后背,像是安慰,又像是指引。然后,二人就以遠(yuǎn)超世界短跑冠軍的速度向著感應(yīng)到的方向急速奔去。

  千米距離在這種腳程之下不過是瞬息而至,轉(zhuǎn)眼間他們就趕到了江言和嵐月昏倒地點的附近。

  “這些風(fēng)痕,不會錯,應(yīng)該就是嵐月留下的。”

  當(dāng)?shù)竭_距離戰(zhàn)斗中心百米的距離后,二人就放慢了腳步,作為專業(yè)人士,他們并不會因為感受不到活人的氣息就放松警惕。

  知道用神識細(xì)細(xì)的感應(yīng)過每一次土地后,確認(rèn)沒有危險后,他們才放心大膽地朝著最中心的地帶前進。

  “隊長,你看這些人?!?p>  在中心地帶邊緣十余米的范圍內(nèi),那些慘烈的干尸出現(xiàn)在了二人的眼中。

  “嗯,都是覺醒者,但是體內(nèi)沒有留下一絲靈氣,應(yīng)該是被人用秘術(shù)吸干了?!?p>  看到這些尸體的死狀,“隊長”的臉上凝重神色猛然加劇。

  吸收他人靈力在整個修行界都是最大的禁忌,是人神共憤的行為。據(jù)他所知,近些年來還掌握有這種秘術(shù)的只有在整個修行界都臭名昭著的“靈王殿”。

  這是一個極為邪惡的組織,自千余年前成立后,組織里面的人一直致力于研究打破一眾覺醒者容忍底線的靈術(shù),是覺醒者之間人人得而誅之的怪胎異類。

  難道嵐月這一次面對的對手是“靈王殿”的人?這很難稱得上是一個好消息,“靈王殿”的成員雖然令人憎惡,但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掌握有無上密法的他們個個都是絕頂強者,以嵐月的實力遇上他們基本上是兇多吉少。

  然而來不及容他多想,年輕男子欣喜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

  “隊長,快來,嵐月她在這里?!?p>  視線順著聲音響起的方向望去,只見年輕男子找到了在坑洞中昏迷不醒的嵐月,輕輕地將她扶起倚靠在自己的臂彎中。

  在看到嵐月還活著后,“隊長”那張始終緊繃的臉終于涌上了一絲笑意,他快步走到嵐月的身邊,仔細(xì)檢查起她的傷勢。

  嵐月的情況很不好,和周邊的尸體一樣被吸干了靈氣,只是生機還沒來得及被吸收,神秘男子的儀式就被江言打斷了。

  這救了嵐月一命,但她的情況仍不容樂觀,嵐月現(xiàn)在就猶如病榻上的植物人一樣,任由兩人在耳邊如何呼喚,除了輕微的呼吸聲,再無任何應(yīng)答。

  “這樣下去不行,天明,你扶好她。”

  “隊長”在檢查了嵐月的傷勢后,明白如果不及時采取有效的措施,那么繼續(xù)拖延下去,嵐月遲早還是會死。于是他口中指導(dǎo)叫做“天明”的年輕男子將嵐月輕輕扶起,自己則閉上了雙眼,嘴唇翕動,低不可聞的咒語從口中傳出,再張開雙目時,瞳孔已經(jīng)變成一片攝人的青灰色,似是施展了某種不知名的秘法。

  “疾!”

  一聲令下,“隊長”身后的空氣瞬間沸騰,仿佛一鍋滾燙的開水,隨著他口中念念有詞,波動的氣流像是一只訓(xùn)練有素的軍隊,依序匯入了嵐月的體內(nèi)。

  隨著秘法的施展,“隊長”額頭不知何時滲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青灰色的瞳孔也逐漸失去光澤,恢復(fù)到了原來的模樣——那是深邃如古井的黑色。

  在施展完神秘的治療之術(shù)后,“隊長”的狀態(tài)就像是跑完一千米測試的大學(xué)生,氣喘吁吁,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天明見狀,想要上前攙扶,卻被隊長搖搖手拒絕了,他沉重地穿了口粗氣說道:

  “我不礙事,休息一會就好,你扶好她就行了。”

  好在秘法效果顯著,隨著那串氣流的匯入,嵐月原本微弱的呼吸逐漸變得有力氣了,臉色也恢復(fù)了原先動人的光彩,秀長的睫毛輕輕顫動。

  嵐月終于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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