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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獸女王之初始逆命

第一百三十五章

百獸女王之初始逆命 櫻非墨 5997 2023-06-14 20:00:00

  天后被我使計(jì)軟禁在她的寢殿,她背后的族人失勢,被送進(jìn)焚玉宮的那些個女子,也都成了棄子。

  但是,很顯然,沒人告訴那些女子真相,她們還以為自己正在一步步高升呢!

  蘭玲公主所屬的水族,意識到不對勁,頻頻派人來天宮探望蘭玲公主,似乎有將蘭玲帶回去的意思。

  但是,他們自愿送進(jìn)來的人,哪能就這么讓他們帶走呢?

  水族的人幾番嘗試都未能如愿,便來我面前跪求,希望我放蘭玲一條生路。

  我表面客客氣氣地答應(yīng)了,心里不停地吐槽:什么鬼哦?!不是你們上趕著把女兒送來的嗎?那會兒怎么那么熱情呢?現(xiàn)在看著旁人落馬了,就想退出了?

  可現(xiàn)在不能放人。那位阮卿仙姬身后勢力錯綜復(fù)雜,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非是讓天后尋著機(jī)會安了個表親的名頭,跟著她沾了光的不止一家,要拿掉她,還需要個借口。

  而蘭玲公主,正好與這位阮卿仙姬不睦,還本是第一個進(jìn)了焚玉宮的,先來后到,地位齊平,可以用來牽制住阮卿。

  神界大權(quán)已經(jīng)被我收入囊中,天帝和隱林都被我架空,雖然還掛著個名兒,但已經(jīng)沒有實(shí)權(quán)。

  我看所有人都在期待著我篡位,但很抱歉,要讓他們失望了,我不會做女帝。我只需要能夠被我掌控的傀儡,就夠了。

  隱林的焚玉宮中,剩下的幾個女子都陸續(xù)自請要離開,隱林同意了。

  可她們離開了焚玉宮,就該無處可去了呀!她們的族群已經(jīng)拋棄她們了呢!

  我這么想著,但沒有說出來。

  這是她們的命數(shù),往后如何,是她們自己的事情了。而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司家大小姐已經(jīng)被魔尊擄走數(shù)天,我也答應(yīng)了司越神君要救他女兒,只是這幾日忙著抓緊手里的權(quán)勢,把此事耽擱了,再拖下去,我覺得司越神君都該瘋了!

  但是,祁宴那廝,油鹽不進(jìn)!我一邊處理著神界政務(wù),一邊還要隨時(shí)提醒他不可以亂來,以這種不痛不癢的威脅,保證司家小姐有命活。

  浮水浮樹也隔三差五地往我這兒跑,來提醒我浮夏還在天牢里。

  我想了想,現(xiàn)在,浮夏也該出來了!就剩下蘭玲公主和阮卿仙姬了,那倆人正斗得歡,火應(yīng)該燒不到浮夏身上了!

  于是,我抽空擬了一份手諭,扔給浮水,讓她和浮樹去天牢放人。

  聽說,浮夏被放出來就回了自己的寢殿,隱林忙完手頭的事,本想去見她,卻被百花半路截胡了!

  我心里一緊,捏了個傳音訣,召綺蘿來見我。

  半個時(shí)辰后,綺蘿就來了。

  “花界最近在干嘛?可有動靜?”我開門見山,直接發(fā)問。

  綺蘿疑惑地看著我,“嗯?你問我?哎,這小花神就在你身邊呢,你用得著讓我大老遠(yuǎn)跑來?!”

  我看弱智一樣看著綺蘿,滿臉寫著“你腦子壞掉了?”

  綺蘿看我這眼神,才突然明白過來,一拍手,道:“噢!對對對,你們立場不一,互不干涉!他瞞著你,是吧?”

  我噘了噘嘴,“不算是瞞著吧,就是,感覺百花,這幾天忙的不太正常?!?p>  綺蘿笑著搖搖頭,“敢情是人家沒空陪你鬧騰了,你不習(xí)慣了?”

  “我沒跟你開玩笑!”我拍了下桌子,正色道:“今日他去截了隱林,我覺得有些蹊蹺,所以才找你來的!”

  綺蘿點(diǎn)點(diǎn)頭,慢悠悠開口:“這樣啊,哦,沒什么大事,和花界沒關(guān)系,花界閑著呢!”

  嗯?不是花界的事兒?!那他吃錯藥了?截了隱林干嘛?他倆不是水火不容的嘛?!

  “哦,對了。”綺蘿似乎又想起什么來,道:“司家小姐的事,我查到了?!?p>  為了弄清楚祁宴擄走司家小姐的目的,我有讓錦云閣去查。司家小姐和祁宴,八竿子打不著,祁宴綁走她對神界也沒什么損失,那位小姐也不符合能讓祁宴強(qiáng)占了人家的條件,此事實(shí)在蹊蹺!

  綺蘿坐到我對面,開始講述,“司家小姐,名叫司慕,早些年對一個人愛而不得,窮追不舍,誰也攔不住,司越神君只好把她軟禁在家,希望她放下往事……”

  可司慕不僅沒有想明白,而且還愈加堅(jiān)定地要去追尋自己的情郎,于是,在終于又一次聽說了那人的消息后,在自己貼身侍女的掩護(hù)下,逃出家門,去和祁宴做了筆交易。

  她裝乖騙過她爹司越神君,讓司越神君以為女兒終于想通了,不再軟禁她了。然后,這殺千刀的千金大小姐,在神界落敗,最為脆弱的時(shí)候,引狼入室,給祁宴傳了消息!

  她對祁宴唯一的要求是,鬧了神界后,將她帶離,半路再放她去追尋真愛去。

  可惜,大小姐還是太天真了。祁宴沒有遵守承諾在離開神界后放了她,反而將她綁去了魔界。

  更要命的是,司慕的那位情郎,竟然是冰凌!消息傳到冰雪宮后,冰凌就去跟祁宴要人了,結(jié)果人沒救到,冰凌自己還被祁宴打了個半死,趕回了冰雪宮。

  聽完這些的我,只想說一句,初生牛犢不怕虎??!司慕小姐可真是膽大包天啊!做出幾乎叛族的事兒來,還敢輕信魔尊祁宴!

  原本是神界和魔界的恩怨,如今還把冰雪宮扯了進(jìn)來!真是生怕我理得太順??!

  我扶了扶額,“這個司慕,和冰凌之間,那些事兒,錦云閣有收錄記載嗎?之前我也沒聽說過啊!”

  綺蘿挑挑眉,“巧了!”

  我以為她會告訴我我想知道的,結(jié)果她下一句就是:“這件事兒……閣里還真沒有記載!”

  “為什么沒有記載?。?!”

  綺蘿皺眉思考了一下,“當(dāng)初是因?yàn)槭裁磥碇??我想想……哦,你,對,就是因?yàn)槟悖 ?p>  因?yàn)槲??!我不理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司家小姐,我也不認(rèn)識??!

  綺蘿看我一臉茫然,她也有些懵了。

  “哎,這,時(shí)間長了,我可能也記不清了,你先找別人問問吧,我回去就給你查!”綺蘿擺擺手,然后就往外走。

  行吧,就先如此吧!

  綺蘿剛離開,百花就回來了。

  “剛剛看到綺蘿了,你找她有事啊?”百花晃悠到我身邊坐下,抱住我。

  我看了看他,脫口而出:“你找隱林干嘛去了?”

  百花蒙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笑道:“八卦傳這么快??!”說著,還捏了捏我的臉。

  “百花,我不會干涉你為花界做什么事,但是現(xiàn)在,神界正忙亂,我不想有更多人和事牽扯進(jìn)來?!蔽铱粗?,歉意道。

  百花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覜]有牽扯什么??!我找太子殿下,哦不,或者說是他找我,是因?yàn)槠渌掳?!?p>  百花告訴我,隱林對于害得浮夏經(jīng)受牢獄之災(zāi)一事,很是愧疚和后悔,但他又不知道如何討女孩子歡心,所以才找百花給他出主意。

  但是因著百花的身份,隱林和他走到一處,吃瓜群眾就會錯意了,傳言就變成了是百花半路截了隱林,不讓他去看浮夏。

  “不對??!”我有些疑惑,然后心里就開始泛酸:“他為什么就找你?你就知道怎么討女孩子歡心了?!”

  百花聽出我話里的意思,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我不知道啊!”

  “哼!”我氣呼呼地背過身去。

  百花的笑聲戛然而止,他湊過來抱我:“錯了錯了,不逗你了!”

  “這么多年,我也就知道如何討你這個傻姑娘歡心而已啊,我也不知道隱林怎么就此認(rèn)定我知道怎么討女孩子歡心的,那他來問了,我也只好如實(shí)答了!”

  百花將我抱在懷里,揉著我的頭發(fā)道:“我只能把如何哄你開心的方法告訴他了!”

  我聽出些毛病來,“可浮夏不是我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非得問,我就說了唄!”

  想到隱林拿百花哄我的法子去哄浮夏的場面,我心里一陣憐憫。

  虧浮夏還那般維護(hù)包容著隱林,關(guān)鍵時(shí)刻,他竟然連如何能讓她開心都不清楚!

  于是,我抬頭看了看百花,道:“我覺得他們要完!”

  “嗯,我也覺得!”百花點(diǎn)頭。

  于是,另一邊,隱林拿著糖葫蘆去找浮夏。

  浮夏剛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是何意,道了謝,收下了那串糖葫蘆。

  不過,沒一會兒,阮卿仙姬就鬧到了浮夏這里,搶走了糖葫蘆。

  浮夏也沒當(dāng)一回事,一串糖葫蘆罷了,給就給了,反正浮夏也沒多想吃。

  直到,浮水和浮樹從櫻桃宮搬回來時(shí),帶來了隱林事出反常的真相。

  原來如此,浮夏想。雖然方式是學(xué)了別人,但是知道他有這份心,浮夏心中也有了暖意。

  沒過幾日,隱林來櫻桃宮了。

  他是來道謝的。感謝我除掉了那些女子,救出了浮夏。

  我不以為意,問了一句:“表姐還好吧?這幾日也不見她來我這兒,是身子還沒恢復(fù)好?”

  鬼的身子沒恢復(fù)好!浮夏在天牢的那些日子,我都有打點(diǎn),她身子好著呢!

  但是,聽說她這幾日不太出門,就窩在她自己的寢殿。

  隱林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應(yīng)該是,讓她好好休息吧!”

  是你妹哦!我險(xiǎn)些沒忍住,差點(diǎn)兒掄起桌上的花瓶給他砸過去!

  隱林這幾日,不是送浮夏吃的,就是送衣服首飾,他自己還覺得他做的很好,殊不知,他送去的東西,不過一兩個時(shí)辰,就會被阮卿仙姬搶了去!而隱林還覺得是浮夏善良,把東西分給了她!

  我覺得再這么下去,浮夏該抑郁了,她要是出了事,我這邊就沒有替代品了,會于我不利!

  得趕快把那阮卿和蘭玲弄走!

  想是這么想,但臨到要有所行動時(shí),我卻被其他事情絆住了腳。

  祁宴那邊最后通牒,我再不把司慕救回來,就要出事了!

  我只好把神界的事放一放,準(zhǔn)備親自去魔界接人。

  我和百花臨走前,浮樹跑來找我,說浮夏不行了,要我快去看看。

  等我和百花趕到焚玉宮,走到浮夏寢殿門口時(shí),就看到浮夏正和蘭玲公主站在一起,阮卿仙姬站在她們對面,雙方正在搶奪什么東西。

  “哎呀!阮卿!這個東西沒用的!”蘭玲公主死死按著阮卿仙姬的手。

  阮卿仙姬手里握著從浮夏身上搶來的香囊,死不松手:“關(guān)你什么事!我就要這個!”

  “可這是別人的東西!”蘭玲公主義憤填膺道:“你憑什么搶了去!”

  浮夏臉色蒼白,一只手死死拽著香囊的一角不放,惡狠狠地看著阮卿,又轉(zhuǎn)頭看向蘭玲公主,道:“你不必可憐我!”

  蘭玲公主很是不可置信地看著浮夏,“誰說的!我是看不慣她這副嘴臉!”

  阮卿搶奪不成,一把推倒了蘭玲公主!

  “哎呦!”蘭玲公主摔在地上,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我和百花。

  “人家的幫手來了!阮卿,你要吃虧了!”蘭玲公主立刻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我的方向道。

  浮水也轉(zhuǎn)過頭來,欣喜地叫我:“卓瑪!你快來!這有個強(qiáng)盜,我搞不定??!”

  阮卿仙姬身后有靠山,浮水不敢也不能動她,所以我也明白為何讓浮樹跑來找我了。

  阮卿仙姬也看到我了。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不屑道:“你是誰?”

  我走過去,干脆利落地從阮卿手里搶回香囊,還給浮夏。

  阮卿看著我的動作,驚了一下,尖聲叫道:“你干嘛!”

  “本宮乃神界韶儀長公主,但凡仙姬不是個傻子,都該知道我是誰?!蔽肄D(zhuǎn)身攔在浮夏身前,冷冷地盯著阮卿。

  “韶儀長公主也管別人的家事了?”阮卿抱臂看著我,理直氣壯道。

  不知好歹!我抬腳踹在了阮卿的肚子上,她吃痛倒地。

  “你,你竟敢踢我!”阮卿捂著肚子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我大叫。

  “你再多說一句,我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你!”我依舊冷冷地盯著她。

  “你放肆!”阮卿抬起手,似乎是想給我一耳光。

  “呦!仙姬,你可得想清楚了,你這一巴掌落下去,就是你們賠上全族的命,也賠不起這個罪!”浮水及時(shí)出聲,打斷了阮卿的動作。

  阮卿的手僵在半空。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又看了一眼已經(jīng)走過來護(hù)在我身前的百花,似乎是在思考浮水這話的真實(shí)度。

  “哼!”半晌后,阮卿放下了手,看著浮夏道:“你給我等著!”

  這時(shí),隱林才姍姍來遲,正往這邊走來。

  我伸手給了阮卿一巴掌:“好!本宮等著要你狗命!”

  阮卿被我一巴掌打懵了,震驚地捂著臉看了看我,然后哭著跑了。

  隱林急急走過來,想去拉浮夏的手,被她避開了。

  隱林愣了一下,卻是馬上回頭看向我!

  我正窩著火呢,想也不想,直接狠狠甩了隱林一耳光!

  “啪!”一聲脆響,聽聲音就知道打的夠重。

  隱林的半邊臉肉眼可見地紅腫了起來。

  在場之人都被嚇到,不敢出聲。

  “呀呀呀!”百花拉過我的手,吹了吹我的手心,“這是干嘛呀!手不疼??!”

  隱林不敢置信地看向浮夏,浮夏鳥都沒鳥他,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寢殿。

  浮水浮樹也跟了進(jìn)去,殿門在眾人面前關(guān)上。

  蘭玲公主捂著嘴,看了半天,然后也識相地溜了!

  我看了眼隱林,什么都沒說,拉著百花就往魔界去了。

  在去魔界的路上,我捏了捏腰間的香囊。這是當(dāng)初大家一起從月老祠求的姻緣香囊,我和百花各有一個,隱林和浮夏也各有一個。

  阮卿要搶的,就是隱林當(dāng)初送給浮夏的那個香囊。

  百花牽住了我的手,“還剩一段路了,要不坐馬車過去?”

  我回過神來,懵懵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們在魔界買了輛馬車,繼續(xù)往魔尊的行宮趕。

  在馬車上,我依舊蔫了吧唧的,突然就開口問道:“百花,要是有人跟我搶這個香囊,怎么辦?”

  百花低頭看了看我們腰間的香囊,也聽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抱緊了我,道:“不會的,不會有人和你搶的?!?p>  “為什么花神和花神妃都能接受我嫁給你,而天帝天后卻接受不了孤身一人的浮夏呢?”

  我想不明白。我和花界,說是有血海深仇也不為過,但是最終花神還是接受了我嫁給百花的事,雖然我和花神依舊看不順彼此,但他確實(shí)讓整個花界接受了我,甚至即使知曉我的隱藏身份,花界卻沒有一個人向外界暴露過我的身份。

  相比于我嫁到花界,浮夏一個亡族公主,身后沒有任何威脅和支撐,算是最好掌控的了??商斓厶旌髤s不允許她成為太子妃。

  百花嘆了口氣,摸了摸我的頭,道:“因?yàn)殡[林只告訴大家他喜歡她,卻沒有告知大家原因?!?p>  我不太明白百花說的,但又好像明白了些。好像,確實(shí)聽花神妃說過,百花經(jīng)常在他們面前說起我的好,雖然有些點(diǎn),連我自己都不敢認(rèn)。而我去花界后,那些不服之人也是百花去說服處理的,所以他們對我這個小花神妃,沒有一絲一毫芥蒂。

  而隱林,眾人只知道他獨(dú)愛浮夏一個亡族公主,卻從未主動去解決過神界眾人對浮夏的芥蒂和貶斥。

  我低著頭,似乎有些明白了。

  百花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臉,笑得眉眼彎彎,道:“我喜歡你,所以希望我身邊的人也能善待你?!?p>  我懵懵地看著他,“隱林也是這么想的呀!”

  “嗯,可是他沒有做到,光想了?!卑倩c(diǎn)點(diǎn)頭道。

  我眨眨眼,想了想,好像確實(shí)如此。隱林將浮夏留在身邊,卻很少關(guān)心過她在后宮那種地方是否過得好,浮夏報(bào)喜不報(bào)憂,他也就真的認(rèn)為她沒事了。

  到了地方,我們下了馬車。

  是魔尊身邊的心腹,阿穆,來迎接的我們。

  “阿穆,司慕小姐還好吧?”我笑瞇瞇地搭了句話。

  “活著?!卑⒛缕降卮鹆艘痪?。

  還有命在,但是,聽她這話……性命之外的事,怕是……

  我退回去,和百花并肩,壓低了聲音對他說:“一會兒我讓他們帶你去接人,你直接將司慕小姐送回司家,我去會一會祁宴?!?p>  百花也低聲道:“我走了,你一個人怎么辦?”

  “放心,我有脫身之法?!?p>  果然,阿穆直接帶著我們往大殿走。

  “呃,那個,司越神君思女心切,要不先讓人把司慕小姐送回去?”我停住腳步。

  “是?。∫?,我去看看?”百花適時(shí)接話。

  阿穆回頭看了我一眼,默許了,對我道:“主子在里面?!比缓?,朝著百花作請,“跟我來?!?p>  “司家見?!蔽覜_百花揮了揮手。

  看著阿穆帶著百花越走越遠(yuǎn),我才收起了臉上的笑,沉著臉走進(jìn)了大殿。

  祁宴坐在棋盤一頭,正在等著我。

  我毫不客氣地走過去,在棋盤另一頭坐下,不等他開口,拿起自己這邊的棋子,落子,破了他棋盤上的棋局。

  “好?!逼钛绻创揭恍Γ灶欁怨恼?,“公主殿下真是好手段!不過,我記得你說過不會下棋?!?p>  我嗤笑一聲,“剛學(xué)的?!?p>  “呵,本尊不過是練練兵,錦云閣聯(lián)合象嶼城,吞了我界三座城池,若不是司小姐給了我個機(jī)會,還見不到公主殿下呢!”

  祁宴將棋子一顆顆從棋盤上撿回,收好。

  “三座城池?我記得是讓他們吞了整個魔界來著?!蔽覡钏坡唤?jīng)心地把玩著手里的棋子。

  祁宴臉色沉了,看了我半晌,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終卻說:“司家小姐你帶回去,三座城池還回來?!?p>  “行啊,還回來?!蔽尹c(diǎn)點(diǎn)頭。

  “不過……”祁宴又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司家小姐的故事,真是感天動地呢!”

  “嗯,是,”我繼續(xù)走神,拖著時(shí)間:“大小姐過家家的把戲罷了?!?p>  “其實(shí),城池也可以不還,就當(dāng)是給司家小姐的聘禮也不錯!”祁宴道。

  我冷冷瞥了一眼祁宴,沒有說話。

  見我不答話,祁宴也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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