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佑男站在平安鎮(zhèn)的大街上舉目四望,街道上竟然沒有一個人,她冥冥之中感到要有事情發(fā)生。
街道的遠方淡淡的出現(xiàn)了倆個人影,慢慢變的清晰起來,只見一對青年男女迎面走了過來,見到來人張佑男立刻愣住了。
那青年男女也迎面停了下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張歡和花有卿。
張歡看著張佑男眸子里竟然泛出了淚花:“你是誰?你是不是姓張?你是不是叫張佑男?”張歡的疑問一個接著一個。
張佑男立刻像是明白了什么!淚水奪眶而出她狠命的點了點頭“我是張佑男,姐姐是不是叫張歡!”
張佑男還沒有說完,張歡就撲了上去,和張佑男抱在了一起,放聲大哭起來。
這真是意想不到的重逢,姐妹二人把多年以來壓抑在心中的苦悶,一下子旁若無人般的宣泄出來,猶如水銀瀉地好不痛快。
張佑男自從母親離世以來從未有過的欣慰,“姐姐你這么多年去哪里了,怎么音訊全無!”
張歡微微一怔:“小妹!二叔他老人家二十年前就不在了。二叔和我當(dāng)年路遇匪人,二叔他被匪人所害,我被路過的黃蘿仙子所救,我便拜那黃蘿仙子為師,小妹我聽前街趕車的劉叔說你被朝廷加害,吃了不少苦吧!”張歡顫抖著手,輕輕的撫摸著張佑男額頭上的刺字。
“姐姐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先回家再說吧!”她看了看張歡身后的花有卿欲言又止。
張歡立刻會意:“來來來小妹,我給你介紹一下,這為是峨眉山的花師兄,是姐姐的雙修道侶。小妹你可知道雙修道侶的意思!”
張佑男點了點頭。
“卿哥哥,這是我二叔家的親妹妹,是我現(xiàn)在唯一的親人了?!睆垰g拉著張佑男來到花有卿的身前。
花有卿在看清張佑男的臉的時候,他整個人都石化了,他猶如萬把鋼針透胸而過,只感覺心內(nèi)巨痛不止。他心中已經(jīng)猜到八九了,那晚在皇城見到的就是這張佑男,可他卻和張歡成了雙修道侶,他想和張歡說明一切,可是師父她能同意嗎?張歡又怎么辦?自己又怎么能如此的不知廉恥!可他的心告訴他,張佑男才是他的心中不可替代的人。至于姐妹二人說的什么,要干什么,他是一句也沒有聽到。
張歡連叫了兩邊卿哥哥,可那花有卿猶如木雕泥塑一般的看著張佑男。張歡臉上帶著慍怒大聲喝道:“師兄今天是不是糊涂了!我這妹妹才剛相認,師兄怎地如此不知禮數(shù)?!?p> 花有卿被這一呵斥給回過神來,臉上立刻紅了,馬上底下頭來:“剛才多有失禮,還請多多包涵!”說完后給張佑男深施一禮。
張佑男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回了一禮,心下暗道:“這花有卿道也是個情種,見到美色就不知深淺了,可憐姐姐怎么與這樣的人結(jié)成道侶!”
張歡心中好不難受也:“想來我也是瞎了心了,看他的模樣定是看見比我更好的立時把我拋到不知哪里去了,枉我還對他一片真心。”想著想著心下難過不已。
“荷花是你嗎?”一聲呼喊打破了三人的思緒。遠處過來了兩人,為首之人邊喊邊跑,后面跟著一位老者,說話間來到近前。
“荷花,我終于找到你了!”只見來人衣裝不凡,一臉菜色,高興的竟然手舞足蹈,不知怎么高興好了。
張歡看著來人,黛眉緊蹙,回頭看看張佑男似乎在詢問,你你認識嗎!花有卿只看了一眼青年,目光就只看著青年身后的老者,心中暗驚:“這老者的境界我一點也看不透,應(yīng)該比我高最少一個境界,可他們身上冒著森森鬼氣,一看就知道不是人?!绷⒖绦闹写驖M了十二分小心。
張佑男仔細看著來人,她想起來了,因為這個人太特殊了:“好久不見!”
那菜色青年:“荷花你可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我回那怡香院尋你不著,我把那幫欺負你的人全辦了,然后就四處尋你不著,后來我來你家鄉(xiāng)在這里等你,已經(jīng)好多時日?!?p> 張佑男苦笑道:“對了到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
“我叫嬰壽,我只有一個娘名叫嬰語弱,她乃是…”
“少主!言多必失,金口少開?!眿雺凵砗蟮睦险呓辜钡拇驍嗔藡雺鄣脑?。
嬰壽立刻會意,可他感覺在張佑男面前丟了面子很是不爽:“邢在先你個老東西,下回不要在打斷我說話了,要不然有你好看?!?p> 邢在先立刻低頭一禮,不在言語,心中暗道:“糟糕!糟糕!少主得意忘形把老底給自爆了,如果傳揚出去豈不要挑起兩界紛爭嗎!把除了張佑男的人都滅口嗎?可看少主的樣子是不可能讓我那樣做了,多臂鬼王你到是現(xiàn)身啊!我反正是搞不定了?!?p> 就在這時遠處又奔來一個孩童:“小花,是你嗎?我是三尺釘?。 蹦呛⑼膊坏热嘶卮鸨贾鴱堄幽芯蛽淞诉^來。
那嬰壽見一個破衣嘍嗖的乞丐模樣的小孩竟然要撲奔張佑男,心中立刻老大不愿意了,他一轉(zhuǎn)身當(dāng)在了三尺釘?shù)纳砬埃侨哚斢捎谂艿奶焱2幌聛砹?,徑直撲向了嬰壽,只聽砰的一聲,三尺釘像是撞在了墻上,整個人都被彈分了出去。
花有卿的瞳孔一縮,他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撲面而來,他立刻用法力把張佑男和張歡罩了起來,以免二人受到波及。與此同時一道人影在他眼前一閃,竟是那張佑男到了還在空中的三尺釘身前,一把把三尺釘抱了下來,只見三尺釘已經(jīng)撞暈了過去。
“此人與你無冤無仇,為何如此對待他?”張佑男有些惱怒的問道。
嬰壽認為本意是為張佑男好,卻受到了張佑男的責(zé)問,心下著急剛要解釋,邢在先卻像鬼魅般擋在了他身前,一只大手搭在了他的左肩上,“少主這個女人并不簡單”。嬰壽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白衣老者。
嬰壽回過頭來,勉強的在臉上擠出了一絲笑意:“是刃叔叔??!這女人就是我要找的人?!?p> 白衣老者沒有在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張佑男。
張佑男只感覺到一股危壓籠罩全身,緊接著她身邊就突然間多了一人,正是元守一。
元守一心下叫苦:“這白衣老者你不召喚本體的我根本就不是對手?!彼紤]間他計上心頭。
“主人我們有故人來訪!”也不等張佑男回話,元守一對著旁邊的巷子里喊到:“老弟來都來了,躲在角落里也不打聲招呼有些不禮貌吧!”
只見那巷子里一聲干咳!從黑影出走出一人,不是別人正是金三斤。原來他在街上解悶,遠遠發(fā)現(xiàn)了張佑男和張歡重逢,這讓他頭皮發(fā)麻,便隱秘身形在這暗巷里,結(jié)果越看越心驚,本想趁著人多偷偷溜走,可又見到三尺釘卷了進來,不覺又為三尺釘擔(dān)心起來,正猶豫不決間被元守一給點了出來,本想不應(yīng),可又怕丟了面子,自從他出道來,面子他是極為看重的,他咬著后槽牙闊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