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寺廟道士
李瑾語在二十五分鐘之后就已經(jīng)答完了題,算好了自己的成績,不會太高也不會太低,李瑾語掃了一眼周圍,有的在認真的計算著,有的則在座位上翹首以盼。
就在李瑾語真無聊的時候,她的腳被人踢了一下,看了一眼前面,果然不到一會,從前面就出現(xiàn)了一只手,李瑾語看了一眼四周,發(fā)現(xiàn)老師沒有在教室,這才迅速的從前面的手上拿走了紙條。
打開紙條赫然是最后一道題,李瑾語并沒有做最后的壓軸題,十二分的題目,李瑾語不是不會做,而是放棄了。
拿起筆,在草稿紙上寫完最后的一道壓軸題,李瑾語用筆戳了戳一下前面的楊欣,然后將紙條遞給了楊欣。
一直到第二節(jié)下課之后,老師才吩咐了數(shù)學科代表將卷子收了起來。
“瑾語,我覺得我這次完了?!睂⒕碜咏唤o數(shù)學課代表之后,楊欣就轉(zhuǎn)過身來。
“唉,唉,你們第二個選擇題選的是什么???”張萌跑到她們的旁邊,撞了撞楊欣問道。
“我選的好像是B。”楊欣想了想說道。
“李瑾語,你選的是什么啊,和她一樣嗎?”
“恩,我和楊欣的一樣?!?p> “啊,不是吧,完了,我選成C了,這還是一道基礎(chǔ)題啊,那你后面的大題答案是什么???”張萌大呼一聲的說道。
“形象,形象啊,你看你都成什么樣子了,我和李瑾語的答案又不是標準答案,都答完了,現(xiàn)在哀嘆又什么用,得了,你們誰去廁所,我都憋了一節(jié)課。”楊欣問著兩人。
李瑾語點了點頭說:“我也想去廁所,我們一起吧!”
三個女生就這樣互相打鬧著去了廁所。
這種考試差不多每月都會出現(xiàn)幾次,慢慢的他們也就麻木了。
春去秋來,秋去冬至,當冬天的寒風吹落了樹上剩下的幾片葉子,人們也都已經(jīng)換上了厚重的冬裝。
李瑾語坐在爐子的旁邊,爐子里面還塞著三個紅薯,李瑾語用鉗子將里面的紅薯夾出來看了一看,又放了進去。
“姐姐,我的作業(yè)做完了,紅薯好了嗎?”李瑾銘拿著作業(yè)本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還得等會,本子拿來我看看。”李瑾語拉過一個凳子放到爐子旁邊,讓李瑾銘坐在凳子上,自己則拿著作業(yè)檢查了起來,從吧臺上拿過一支筆,李瑾語將錯題勾了出來。
“這些題你再看看,等會再做,我們先吃紅薯,吃完之后,我在給你講。”李瑾語放下本子。
從爐膛中夾出一個紅薯,放到地上,李瑾語用手按了按,然后又很快的收回手。
“有點燙,等會啊?!崩铊Z對著在那里正饞著的弟弟說道。
“恩,我知道,爸爸媽媽沒說什么時候回來嗎?”李瑾銘問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姐姐說道。
李瑾語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大鐘說:“等會就回來了”。
看了一眼門外的天色,李瑾語對著李瑾銘說:“你在這里給咱們看門,我進去給咱們熬點稀飯。”
“恩,知道了。姐,你吃不。”李瑾銘用手不停的撥弄著地上的紅薯。
“不了,你吃吧,少吃點,要不然晚上吃不下飯了?!?p> “知道了啦?!?p> 李瑾語搖了搖頭就去廚房開始做晚飯,然而就在李瑾語將米淘好的時候,就聽見外面有說話的聲音。
走出門就看見了一個道士站在門口,李瑾語走出去,就看見他正在和弟弟說著什么。
走近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化緣的人來了,李瑾語從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一張十塊錢遞了過去。
李瑾銘有些不高興的拉了拉李瑾語,李瑾語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等到那個道士走了之后,李瑾銘才說:“姐,你干嘛給他那么多啊?!?p> 也是,十塊錢放到現(xiàn)在對于一個十一歲和十四歲的女孩來說,也算的上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我剛沒掏出來,下次啊,下次,姐姐給他一塊錢啊,行了趕緊去吃你的紅薯去?!?p> 這個世界周而復始最后還只是一個圓。
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天上不知不覺的飄下了雪花,飄灑飄灑的下了一個晚上。早上人們看到這片白茫茫的大地的時候,都露出了驚訝、高興、憂心等不同的表情。
這是李瑾語自從上次從這里走了之后,就再也沒有來到過這里。
大雪覆蓋了廟旁邊的田地,前面的那棵大樹的枝椏有的也被雪壓了下來。
李瑾語冷的哈了一口氣,搓了搓手,又將手塞進衣服口袋里,走到廟門的時候。讓李瑾語驚訝的是,廟門上竟然沒有上鎖。
伸出手,李瑾語推了推門,門是從里面鎖住的,難道說:呼爺爺回來了。李瑾語這樣想著。
敲了敲門,等了好長的時間,李瑾語才聽到從里面?zhèn)鱽淼母O窣的聲音。
當開了門之后,李瑾語就有些驚訝了,不是呼爺爺,也不是別的和尚或者看門的人,而是一個一身道士打扮的人。
從這人的表情可以看出,這個人也很驚訝,也許他想不通這種天氣,一個小女孩會跑到這里來玩耍。
“請問,你是?”
“我是寄宿者。”聽到李瑾語的問語,那個道士明顯有些不知所措。
李瑾語還是第一次看到道士進佛堂。
“是鎮(zhèn)長讓你住到這里的?”李瑾語挑眉問道。
“不是,是我自己的要求?!边@個道士倒是一點也不因為自己年齡小而看不起自己,說話也從一開始的不知所錯到現(xiàn)在的坦然。
李瑾語從那人和門的縫隙處鉆了進去,院子里全都是白雪,臺階上的雪倒是已經(jīng)被打掃干凈了,濕漉漉的伴隨著天上飄下來的幾片雪花,很快的就被融化了。
“唉,你……”道士看到李瑾語不打招呼的就走了進去,更加的不知措。
“我只是好久沒來了,所以過來看看而已。”李瑾語一邊向那人解釋,一邊向里面走去。
呼爺爺?shù)姆块g已經(jīng)被鎖住了,而大殿旁邊的一個小佛堂里面擺著一個單人床和桌子,門里面沒有爐子,桌子上放著一個熱水壺,在這寒冷的天氣里,看起來有些清冷。
“你就住在這里?”
“額,是的?!辈恢罏槭裁?,李瑾語竟然從這個胡子巴拉的臉上看到了突然變紅的耳朵。
“那…你知道這里原來住著一個和尚嗎?”李瑾語轉(zhuǎn)過身看著他問道。
“和尚嗎?不是應(yīng)該是個修行者嗎?”道士有些不解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