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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從作死開始變強!

第四十章 打破枷鎖,打破陳舊,打破階級

  在看見蔣禮白棋瞬間消失了一大片的時候,眾人的面色都在這一瞬間變得慘白。

  原本在三四十手棋的時候,棋盤上的局面還看不出來什么。

  可怎么才又過了十手,局面開始不一樣了呢?

  還沒等下方眾人回過神來,便聽見東王公接著問道。

  “何為君子?百姓可稱之君子也?商人可謂之曰君子也?到底何為君子?君君臣臣和為君,和為臣?爾等書生口口聲聲為了百姓,為了天下,可曾真正將百姓放在眼里?朝堂諸公盡是中飽私囊之輩,仙家避世,更謂之曰不沾因果?佛家將來世,可來世之我又豈是今世之我?不過是爾等愚弄天下,搬動是非的借口罷了!若是爾等真心想著天下百姓,又怎么會有餓殍遍地,尸骨萬里之相?”

  ‘九三,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

  蔣禮下意識地就想要將這句話從口中說出,可到了嘴邊的話,卻又被蔣禮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這句話的意思大致是,君子整天自強不息,勤勉不懈,晚上還時刻保持警惕。這樣雖然會存在著危險,但是不會造成災(zāi)難。

  若只有這樣的人,才能算作是君子,那么天底下到底有多少人能被稱作是君子呢?

  蔣禮不知,也許整日青燈古卷的書生可以稱之為君子。

  也許整日埋頭于奏折,處理政務(wù)的君王,可以稱之為君子。

  可城中的百姓呢?屠豬販履之輩,行商賣貨之人,難道都能夠稱之為君子?

  雖說君子和而不同?可難道路邊的乞丐也能稱之為君子?

  這樣的話,蔣禮絕不敢說。

  也正是因此,在蔣禮思考到底該如何應(yīng)對東王公的責(zé)問時,才在棋盤上被東王公趁虛而入,丟了大片白子。

  見蔣禮沒有回答,東王公接著說道。

  “憑什么官員家的孩子,將來就能夠輕而易舉的入朝為官?憑什么宗門后人,不用考核就能夠輕而易舉的成為宗派弟子?憑什么佛家的弟子只能是弟子,為什么就不能成為羅漢佛祖?人之地位可由天定?”

  人之地位,可由天定?

  可由天定?

  此言一出,風(fēng)云會稽,有雷聲陣陣,驚鴻雨落!

  所有人耳邊都如同驚雷炸響,空谷回蕩,經(jīng)久不息!

  就連蕭晨都多少有些驚訝,雖然已經(jīng)知道此世界的魔道的教義要超前一些,卻沒想到竟然超前這么多!

  或許就連東王公都沒想到,自己此時此刻所說的話,正在引出一個千百年來從未有人能夠真正解決的問題,階級!

  “呼——”

  蕭晨深深吸氣,實在是想不到面對東王公的話,以蔣禮的角度而言,如何能夠應(yīng)對!

  就在剛剛蔣禮說出君子二字之時,蕭晨就覺得要遭。

  因為對于任何一個不相信規(guī)矩的人來說,對于君子二字都十分的反感。

  所以,蔣禮輸定了!

  想到這里,蕭晨繼續(xù)看著手中有關(guān)儒學(xué)的冊子。

  上面對于頂天立地的解釋是,這個境界的大儒,能夠通過體內(nèi)的浩然正氣溝通天地之力,故有驚天地泣鬼神的實力。

  然而想要引動這樣的力量,卻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往往與敵人交手一次需要修養(yǎng)幾個月甚至是幾年的時間。

  想要化解這樣的反噬,就需要進一步提升自己的境界,或者寫出能夠讓天地認同的文章詩詞。

  至于下一個境界,則被稱作真實不虛!

  蕭晨反倒下一頁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介紹了。

  因為其后只寫著,半圣,亞圣,圣人三個境界的名字,同樣沒有介紹,讓蕭晨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會是這些老家伙使壞,故意不給自己后續(xù)的修行法門吧!

  樓外正在為岌岌可危的局面議論紛紛的眾人,見到坐在窗邊的蕭晨,在一旁不聞不問的拿著一本冊子,紛紛投來鄙夷的目光。

  “這家伙不會是在臨時抱佛腳吧!”

  “切,要是能有用,我直接把,把,把桌子吃了!”

  “還說什么是天才,我看不過只是一個投機取巧之輩罷了!”

  這些話雖然傳到了蕭晨的耳中,可蕭晨卻像沒聽見一樣,依舊忙著自己的事情。

  修煉到東王公這樣的境界,心性一定都不差,更何況是東王公今日肯定下定決心以要以德服人。

  自己先要讓東王公對自己下殺手,那就只能提出一個讓東王公絕對無法容忍的言論。

  當(dāng)然,也許不一定要東王公對自己動手,別人也不是不行。

  不過要是站在東王公這一邊,東王公肯定會把我保護得死死地!

  蕭晨偷偷地瞥了一眼清霄長老,一個深藏不露的清霄長老就已經(jīng)讓蕭晨十分頭疼了,自己若是投了魔道,雖然會被全天下的正道修士通緝,可有著魔道的庇佑,自己想死好像還真有點難!

  這樣看來,自己還是得和魔道死磕才行。

  自己身邊的這些所謂的正道高手,加一起都打不過一個東王公。

  等到以后自己多得罪點魔道的高手,不,今天就把東王公得罪死了,自己還能不死!

  我就不信了,老子今天還死不了。

  別人看著蕭晨臉上陰晴不定,還以為剛才的嘲諷起了作用,嘴上說的更是難聽。

  “聽說這家伙還直面過烏空血,不會是給人舔腳背才活下來的吧!”

  “烏空血活了多長時間了,不會已經(jīng)是個四五十歲的小老太太了吧!”

  聽到這話,之前一直對這些話不聞不問的持劍女俠突然橫眉冷目,怒視這些碎嘴的家伙。

  “哼——”

  之間隨著一聲冷哼過后,道邊的酒棋桿應(yīng)聲斷裂。

  轟——

  重重砸在地上的旗桿嚇得周圍之人,眼睛差點都掉出來了。

  一扭頭,便看見滿臉怒意的女俠拔出寶劍,對準了他們。

  “再敢亂說,小心本女俠割了你們舌頭!”

  咦——

  有人見到女俠這般,還以為是在回護蕭晨,幽幽地說道。

  “這小子有什么真本事,不過是個小白臉罷了,怎么還躲在女人后邊!”

  “人家吃軟飯肯定有一首,你看人家細皮嫩肉的!”

  ……

  就在這些人還想說什么的時候,頭頂天空突然一聲悶響,蔣禮的白子盡數(shù)消失在棋盤之上。

  大概是因為輸了策論禮法,再難以維持本心,只好認輸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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