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倆的速度,別說半老徐娘,就算博爾特來了最多平局。
很快,我們就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里。
“老頭兒,究竟咋回事兒,你欺負人家閨女了?”
我有點喘,反觀老頭,神色自然,根本看不出剛跑了十多里地的樣子。
“差不多吧。”
“???”
“不是,他們是開發(fā)廊的。”
“你也沒幾根頭發(fā),去人家發(fā)廊干什么?”
“小屁孩兒你不懂,他們的發(fā)廊也不是剪頭發(fā)的?!?p> 我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
“總之,我給她手底下一個小姑娘摸骨看手相了,小姑娘深信不疑,最后我們做了深入的了解,我沒收摸骨看相的錢,她也沒收我深入了解的錢,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誰知道她們老板不愿意了,非要我給錢。”
這不就是找女人不給錢,還騙人小姑娘嗎?
我現(xiàn)在才算是聽懂了。
“呸,你個老流氓,你還好意思說?!?p> 老頭也不解釋,占了便宜沒花錢,就在那嘿嘿笑。
安靜下來,我也對老頭產(chǎn)生了一定的興趣,這老頭挺古怪啊。
這個年齡了,就這體力,這精力,連我都自愧不如,根本不像一個耄耋老人。
原來,老頭名叫八神。他跟我解釋八神就是金、木、水、火、風、雨、雷、電的意思。
由于某種原因,只能在凡間待著,法力也十不存一,當看到我的時候,讓他看到了回天界的希望,這才不顧生命安危也要跟我認識的原因。
我才不信,鬼話連篇!
也不知道是老人變壞了,還是壞人都變老了。
我的手臂和眼睛暖洋洋的,好像老頭是它們的催化劑一樣。
算了,這都是命啊。
已經(jīng)下午了,太陽要落山了,該回家了。
“喂喂喂!等等我!”
老頭急忙追了上來。
我也不理,隨緣吧。
我這是個合租的房子,兩室的,不過另一個屋挺長時間沒人了,可能是主臥的原因,租金比我這屋貴200。
老頭隨我回了家,也不拿自己當外人,進屋就翻箱倒柜的找吃的。
神仙相一點沒看出來,丐幫相倒是寫在了臉上。
“?。。。 ?p> 我正在廚房煮方便面,就聽陽臺傳來一聲嘶吼,震耳發(fā)聵。
“給我滾開,死變態(tài)!”
然后就是一陣噼啪作響。
我趕緊跑到客廳陽臺,原來,今天來了新房客,是個女生。
女生名叫阿悄,剛剛畢業(yè)的實習生,實習的公司就在附近,今天租了房子。
剛進來的時候我也沒有在意,根本沒看到客廳陽臺上曬著的女士內衣。
誰成想老頭該死不死的盯著人家內衣看,還拿下來兩件,我這臉都讓讓他丟光了。
“真是不好意思阿悄,以后咱們就是室友了,這老頭腦子有問題,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以后有什么事情盡管叫我,絕對義不容辭!”
好說歹說,阿悄終于不再追究,并且再三警告我看好老頭。
臨走那眼神分明在說,你也不是什么好鳥,跟你們住在一起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我把老頭領回屋,換門就是一撇子,“好你個老頭,死性不改,再有下次就給我滾出去!”
“不就是聞了聞那衣服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頭嘀嘀咕咕的說著。
看到我殺人的眼神,自動調成了靜音模式。
就在這時候,我接到了胖子的電話。
奇怪,鈴聲怎么沒響。
原來,手機也是靜音模式。
胖子打電話約我吃飯,說是為了感謝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