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那漢子以后,秦重睡意漸消,于是便開始思考。
說實(shí)在的,看到那個漢子流淚的面孔,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昏睡過去三年!
人生有幾個三年?
可以說是因?yàn)樗粋€人,導(dǎo)致整個青龍軍三年沒有作為!
然后,朝堂之上,奸臣橫行,北邊青并二州被割讓出去,只為兩國媾和!
不用想,秦重也知道那青并二州的百姓是個什么下場!
他這些天也從影衛(wèi)手中收集到一些信息,據(jù)說一些地方的城池,直接成為了空城!
還有一些地方的人,直接成為了匈奴人的奴隸!慘無人道!
匈奴人為了壓制這些百姓,對這些百姓直接就是各種欺辱。還有一些百姓,為了保證自家血脈純正,直接摔頭胎!
雨夜的風(fēng)灌入這小小的廂房之中,秦重只覺得自己昏睡三年,和太宗皇帝病死這件事之間,一定有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一定要把這個家伙給揪出來!”
秦重猛地一捶床板,然后喘了幾口氣。
不自覺的,這幾口氣出來以后,他竟然感到有些疲倦。
…………
天明時分。
秦重只覺得自己好像躺在一片花海之中。
這花海柔軟而且?guī)в袦嘏南阄丁?p> 嗯,好像就在他的面前!
慢慢睜開眼,秦重看到荷花正趴在他身上,她的臉正對著自己的臉
近在咫尺!
細(xì)細(xì)端詳片刻,秦重只覺得自呼吸有些沉重。
那長長的睫毛,還有那珠玉一般的鼻翼,還有那兩片薄薄的紅唇,秦重只覺得自己不僅呼吸困難,而且口干舌燥!
“唔!”
荷花似乎是感受到了秦重灼熱的視線,直接睜開了眼睛。
可是入眼的卻是秦重那微紅的面龐。
二人之間的距離實(shí)在是太近,以至于秦重的呼吸和荷花的呼吸,直接纏在了一起。
荷花只感覺這時間仿佛停止了一般,她呼吸著從公子那里傳來的氣息,這氣息讓她著迷,讓她沉醉。
殊不知,秦重也呼吸著她呼出來的氣息,然后秦重直接用手拖住荷花的腦袋,往上一遞。
兩片紅紅的軟糖就這樣被秦重含在了嘴里。
一番用力吮吸之下,秦重沒能把這軟糖吸入腹中,反而只覺得這軟糖有毒,他是越吸渾身越熱!
就在荷花一聲“嚶嚀”之中,秦重再也忍受不了。
他直接把荷花抱在懷里,正要再進(jìn)一步。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直接打破了秦重的好心情。
“秦重,天亮了,那個胖豬縣令正在等著你吃早飯呢!”杜曉月靠著門框,朝這邊看來。
她的手中,還捏著一根閃閃發(fā)亮的銀針,針頭正對著他的方向。
吞咽一口唾沫。秦重朝著杜曉月笑笑,道:“我這就起來,馬上就過去,今天我們還有別的事情,所以……我這就起床。”
說著,秦重把荷花平放在床上,然后麻溜滴下了地,進(jìn)行一番梳洗。
可憐的荷花就這么渾身軟成一灘,在床上一個勁掙扎,可就是起不來。
等秦重出了門,發(fā)現(xiàn)陳慧敏正在門外等著。
猛地想到剛才杜曉月喊他肥豬縣令,秦重再細(xì)看這個家伙,他臉上竟然一點(diǎn)惱怒的神色也沒有。
秦重不得不佩服這個陳慧敏,果然做官到了一定的地步,人都是會變的。
如果要是他秦重,他怎么說也要反駁一二,才不會像陳慧敏這樣,一點(diǎn)也不反抗。
細(xì)細(xì)一想,或許這個陳慧敏只是迫于自己的淫威罷了。
一念至此,秦重不再多想,然后就跟著陳慧敏,到了前廳。
一桌子清淡爽口的早飯,早已經(jīng)布置好。
幾個人入了座,很快就吃完了早飯。
然后秦重就開口:“陳縣令,這南山縣我已經(jīng)來過了,你的表現(xiàn)我也都很滿意,后面我會向相國稟報,爭取給你謀個新差事?!?p> 沒等秦重說完,這陳慧敏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然后朝著秦重道:“上使大人果然豪爽,小的佩服!大人為我辦事,不能讓大人吃虧,小的這里有一些薄禮,還請大人笑納!”
話音落。
陳慧敏一拍手,立馬就有三個侍女小碎步跑了過來。
三個侍女,每個都雙手托了一個托盤。
秦重看過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三個托盤的金錠!
看著那閃閃發(fā)光的金錠,秦重心中也是一怔。
這陳慧敏果然是個土老財啊,這么有錢?
秦重微微一笑,然后表示:“好,這些錢,我都收下了,以后你有什么難處,盡管和我說!”
話雖是這么說,可秦重心里卻道:“收錢是一碼,辦不辦事,那就另說,反正我只是說讓你有事和我說,我可沒有許諾辦不辦成?!?p> 這樣想著,秦重把這金錠收了。
“陳縣令,相國還有任務(wù),我還要去隔壁縣觀察觀察,你給我準(zhǔn)備輛馬車,我到時候再還給你!”秦重說道。
陳慧敏一聽,連忙道:“上使哪里話,送你一輛馬車也無妨!我再派一個車夫,直接跟著上使,為您一個人服務(wù)!”
多貼心吶!
這就是一個小官對上司的各種關(guān)心愛護(hù)!
只求上級能夠多多關(guān)照他。
殊不知在秦重心中,他這樣的貪官,就該砍死!
坐上陳慧敏準(zhǔn)備的馬車,秦重把荷花摟在懷里,然后給她喂水。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荷花到現(xiàn)在還渾身無力!
向杜曉月投去求助的目光,可這個丫頭竟然不看他!
秦重心中隱隱有些不快,但懷中抱著一個美人,他還能說什么呢?
“荷花,餓不餓?”
“荷花,渴了嗎?”
“荷花,……”
秦重正要繼續(xù)問,杜曉月直接發(fā)飆了。
“秦重,你真是夠了!讓開,我給她扎一針!”杜曉月終于忍受不了秦重的甜言蜜語,拔出一根針,朝著荷花胸口正中央就扎了下去。
“嗤”地一聲,那針扎地方,噴出來一小股淤血。
淤血染紅了荷花的衣服。
“啊,我終于能動了!”荷花激動之下,又羞澀又興奮地?fù)ё×饲刂氐母觳病?p> 這一幕落在小芳的眼中,直接讓她嘴里泛酸水!
“公子,小的,小的也可以!”小芳囁喏道。
但猛地看到杜曉月的眼神,直接讓她嚇得不敢再說這樣的話。
于是乎,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了。
直到馬車戛然而止,車夫道:“大人,西陵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