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曲望,江遠(yuǎn)寒等人回到了客棧,
沈青玉看了眼曲望和江遠(yuǎn)寒,似笑非笑地對曲望說:“你昨夜未歸。”
曲望總有一種自己被捉奸的感覺,可惡,到底是為什么會在這個男人面前有這種感覺啊,她舒了一口氣:“昨晚有大事辦?!?p> 沈青玉望著曲望走入房間,
董樂卻懵逼了:“殿下,你明明知道曲小姐昨夜遇刺一時,為何不去救?”
沈青玉轉(zhuǎn)過身,掃了一下閣樓下,輕笑出聲:“如果我去救了,其他人怎么會出現(xiàn)?!?p> 董樂順著目光往閣樓下望去,剛好是江遠(yuǎn)寒和蕭墨夜的方向:“殿下,覺得這跟墨蝶宗會有關(guān)系嗎?還有那日,您為何要將鳳牌的線索提供給南知安?”
沈青玉保持沉默,并未言語,但他卻在心里想道,葉貴妃葉佳樂該打壓打壓了,
曲望在屋內(nèi),拿出一套絲綢換上,卻無意看到了那日沈青玉替她解圍給她披上的男士披衣,她輕輕拿起披衣,不可察覺地笑了一下,這個男人……
突然,她聞到一股酒味,是從此杏何顏上散發(fā)來的,剛好是那件沾酒的,
她拿起聞了聞,正與那黑衣人的玉佩上面的酒味一模一樣,再看玉佩的紋路,絕對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夠擁有的,她回憶起那日群眾的話:“可不是嘛,碰到丞相的兒子也算是倒霉?!?p> 曲望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她拿起此杏何顏和玉佩,打開門,就朝沈青玉走去,說道:“沈青玉,我好像找到破案的幕后黑手了?!?p> 沈青玉聞言,接過玉佩和此杏何顏聞了聞,確實酒味一致,
曲望轉(zhuǎn)身,拿著東西,欲將此事告訴南知安,
沈青玉忽而叫住曲望:“曲望。”
曲望感覺他的語氣不似平常那般不正經(jīng),有些疑惑地回頭:“何事?”
沈青玉桃花眸里含有笑意,勾了勾唇:“今晚是南國的上元節(jié),戌時南國上溪河我等你。”
曲望愣了一下,他這是在約她嗎?但時間緊迫來不及細(xì)聊,只是點了點頭,便走了,
曲望到了太子府,找到南知安,將事情的整個脈絡(luò)都告訴了南知安
南知安確認(rèn)了一下證據(jù),便派人捉拿丞相白隨安之子白金馳,
白金馳被帶過來的時候滿臉不服氣,旁邊還跟著丞相白隨安
白隨安一進(jìn)來,就開始擺臉色:“太子殿下,這是何意?”
南知安一看白隨安這個老狐貍也跟上來了,冷笑道:“沒什么意思,丞相自己的兒子做了什么,不應(yīng)該最是清楚了嗎?”
白隨安一臉怒氣:“這點證據(jù),就想濫用私刑?”
看來白隨安這個老狐貍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南知安冷哼一聲,他拍了拍手,就有一個妙齡少女走了上來,指著白金馳就哭道:“太子殿下,就是他,就是這張臉,他殺害了好多無辜的少女,還好有個好姐姐把我救出來,不然我也要死了?!?p> 與此同時,淺如走了進(jìn)來,與曲望相視而笑,曲望在找線索的同時,就讓淺如去調(diào)查被抓的人的位置,剛好救到了這個少女
這個少女是里面唯一活下來的,好在趕在在死之前被救出,
白隨安見此,想狡辯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只好指著那個少女罵道:“你一定是被賄賂了!”
曲望只覺得耳朵疼,叫人直接就把白金馳押了下去,白隨安被人拖出了太子府,
不管怎么說,這個案件總算是有個了結(jié),
南知安決定請大家一起去吃個飯,大家一致決定去南國的超仙館,
江初云一臉興奮:“我還從來沒吃過南國的超仙館呢,不知道與沈國的有什么不一樣?!?p> 曲望寵溺的看了眼江初云,這丫頭還真是到哪都不忘記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