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下場
徐如君懵懵的看著這一切,忽然想到什么,又去哪架子上找,直到招待曬干的皂角。
心底松口氣,拿起皂角用水把它煮了,水煮開后,把桂花倒入里面,在倒入菜油。
不停的攪拌,一直攪到濃稠,拿起來時掛在勺子的液體順滑流動,這才找出磨具把這東西倒在里面。
做完這一切,徐如君說道:“曬傷一周,怕是可以了?!?p> 說完,沈琉沖上來握住她的手:“你沒忘記!那就好!那就好!”
這話讓徐如君愣住,不解道:“什么叫我沒忘記?”
“這可是你第一次帶我做香皂的步驟,雖然更加粗糙了些,但最基礎(chǔ)的沒忘記,那護膚的方子你應(yīng)該能夠想起來。”
什么叫柳暗花明,這便是。
沈琉以為徐如君會忘掉所有,但現(xiàn)在看來不是。
徐如君臉色僵硬,什么叫她沒有忘記?
原主到底是什么人?
這個認知砸的她暈頭晃眼,甚至眼前人說了什么她一字都沒有聽進去。
她真的是徐如君嗎?
“你說什么?”
沈琉費力的去聽,卻聽不清她嘴里的呢喃。
看她隱隱出神,抬手在她跟前晃了晃道:“想什么呢?”
徐如君回過神,怔怔道:“沒想什么?!?p> 她神色太難看,那是沒想什么。
沈琉一點都不相信。
“我記不起來,但你說的這個方法確實是我記住的,但我想,不止還有這一種做皂的辦法吧?”徐如君反問,她大學(xué)對動手的東西非常感興趣。
看了不少視頻,找了不少資料,甚至還動手實踐上。
效果都差不多。
“嗯,還有一種,先把皂角里的東西弄出來,在配合豬胰子去做,因此開發(fā)不少?!?p> 沈琉沒隱瞞,平復(fù)好激動的心情。
徐如君一下子想到,那是用豬的胰臟做的另一種,需要把胰臟里的一些經(jīng)絡(luò)弄干凈,隨后搗碎,搗爛,把里面的脂肪酸給弄出來。
隨后加入草木灰的堿水,或者換成皂角米,在加入香料,亦或者是藥材,在放入模具定型。
“這皂角是從哪里來?”徐如君問來最核心的問題。
皂角在北方不易存活,只有在兩廣和云川貴地區(qū)才有。
當然,因為其是一種藥材,在商鋪里面也有流通。
沈琉道:“這是秦公子弄來的?!?p> 徐如君終于知道,為什么要給對方三成利,對方出場地出成本材料,這三成利還算少了。
“作坊那邊,我占多少利?”
“你們是七三分,其中,需要女郎你每月研究出不一樣的香皂?!?p> 這條件相當苛刻。
原以為是個無情的資本家,到頭來卻還是給資本家打工,真是聞?wù)呗錅I見者傷心。
了解這邊的具體情況,徐如君想知道另一家店鋪:“我想去看看衣閣?!?p> “現(xiàn)在就過去?!?p> 衣閣就在香閣右手邊第三個房子。
這棟的采光很好,一樓倒是有很多布料,沒有見成品。
直到上了二樓,才知道什么叫我內(nèi)里乾坤。
樓上分兩部分,一個是試衣間,一個擺放間,很有現(xiàn)代風(fēng)格的店鋪。
還有不少女子走動,徐如君揮退小二,帶著春雨逛起來。
發(fā)現(xiàn)上面的衣服,有點漢元素的感覺,吊帶到腳踝的長裙很多種,甚至還有短到膝蓋以上的位置。
這樣的認知,足以讓徐如君揣測原主的真實身份。
她也是穿越者嗎?
總總跡象都在表明,證據(jù)又太少,支撐不起這個悖論。
參觀完衣閣,得知錢在錢莊徐如君這才跟春雨回家,到家后,她翻出放在柜子里的箱子。
里面除了錢和賬本,以及幾個方子外,絲毫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春雨跟她最久,再三詢問也沒有任何的出格跡象。
她身處迷霧之中,卻看不到任何的方向,這種感覺要把她撕裂開。
在她沉浸在原主身份的時候,壞消息從定安郡傳來,定安郡爆發(fā)疫病,太子下落不明,失蹤前,乃是蘇寧灝跟隨身邊。
太子身邊的人指控,是蘇寧灝下的死手。
這個消息傳到上京,皇上震怒,立即讓人包抄蘇家。
那些官兵沖進家門,大肆搜索,把家翻得亂糟糟,把徐如君和春雨等人趕到院中,四處都是把手的官兵。
看著她們的眼神充滿不善,尤其是是不是掃蕩過幾個女人身上。
為首的官兵把柜子里的箱子拿出來,質(zhì)問:“這是什么!”
徐如君瞳孔一縮,看著官兵道:“放一些重要東西的箱子?!?p> “打開?!惫俦严渥觼G到她腳下。
要不是閃躲快,這么個大箱子砸下來,怕是要把腳給砸傷。
徐如君感覺到來著不善,猶豫之下,在一旁的兵直接抽刀威脅。
“不打開?好,罪臣謀害太子殿下的證據(jù)就在里面,把人給我壓出去!”
話音落下,那些人直接上來動手拽著手臂。
“住手,我打開!”徐如君不敢讓她們把罪名坐實。
在哪人的視線下,拿下腳上的鑰匙,把箱子打開,露出里面的東西。
看到里面的錢,那些人露出精光的眼神,居高臨下的官兵蹲下身子,把錢拿出來看了看,隨后拿出那些賬本一一打開翻看。
最后冷笑:“把人給我?guī)ё?!?p> “你們要干什么!”
“夫人救我!夫人!”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
求救聲傳入徐如君耳中,臉色一點一點的蒼白。
那些人粗魯?shù)陌阉齻兘o推出去。
“別碰我!滾!”春雨怒斥,身形顫抖,奮力掙扎抓著她的人。
那兩個人冷笑,一個直接給了她一巴掌:“賤人!安分些!”
一巴掌下去,春雨那臉立即腫了起來。
押在后面的徐如君看著春雨受到欺負,氣的握緊拳頭。
“呸!”春雨吐著口水,眼神惡狠狠瞪著人。
被噴口水的官兵氣的又是一巴掌,不解氣后直接扯開她的衣領(lǐng)。
“臭表子!真當老子不敢動了你!”
“?。 贝河牦@恐的掙扎起來,甚至用上腳,但還無用處。
兩三下被鎮(zhèn)壓在地上,更是拳打腳踢。
“看什么看!還不快走!”
后面的官兵推著徐如君,一邊怒罵:“看到?jīng)],這就是不老實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