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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帶崽流放,我攜慘夫覆朝綱

5. 富貴夢滅,抄家流放

  “侯爺不好了,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帶人闖進(jìn)來了!”

  “什么?”

  御伯侯頓時驚的站了起來。

  緊接著一道傾長的身影,身披鎧甲,手握長劍走了進(jìn)來,他的身后跟著一眾宣旨的太監(jiān)。

  南明硯眼神一掃,冷不防竟然在廳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只愣了一瞬,隨后便沉聲喝道。

  “御伯侯上前接旨!”

  御伯侯此時心中嘭嘭直跳,立馬快步上前跪了下來。

  見此,所有人都跟著跪了下來。

  陸青綾拉著趙小軒,母子二人跪在角落里,低垂著頭。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經(jīng)查實,鎮(zhèn)北王蕭千淮里通外敵,賣國求榮,御伯侯府知情不報,互通一氣,朕念其御伯侯府祖上功勞赫赫,今只剝奪御伯侯官階封號,將其貶為庶人,為贖其罪,令御伯侯及其府中女眷流放三千里,遇赦不赦,欽此!”

  太監(jiān)奸細(xì)的聲音,響徹大堂。

  傅詢面色慘白,他雙手顫抖的接過圣旨,以額抵地。

  “臣,叩謝皇恩!”

  見此,剛剛還斗的不可開交的傅如意和李氏瞬間軟倒在地,雙雙難以置信。

  隨著御林軍奉旨抄家抓人,整個御伯侯府立時哭喊聲一片。

  傅如意眼看著禁衛(wèi)軍朝著自己走來,心中頓時怨恨叢生,一腔心血付之東流,她不甘心,突然只見她猛地站了起來,扭頭指著陸青綾大喊道。

  “她也是御伯侯府的千金,要抓一起抓!”

  話音剛落,傅詢倏地竄至跟前,一巴掌甩了上去,力道之大,竟直接扇翻了傅如意,口中同時急急說道。

  “小女突發(fā)癔癥,所言皆胡言亂語,這趙姑娘并非我侯府中人,大人可不必理會?!?p>  傅如意被扇的身子一扭,倒在了地上,反應(yīng)過來之后,她捂著臉大聲哭喊了起來。

  “我沒有胡言亂語,她趙意濃確實是侯府千金!”

  見此,陸青綾眉目一凝。

  “傅大小姐,民女素來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三番四次非要置民女于死地不可?”

  傅如意惡狠狠的看向陸青綾。

  “我這里有證據(jù)!你別想逃!”

  說著,從自己的長袖里拿出了一封信,直接站起身遞給了南明硯。

  南明硯打開一看,片刻后,又遞給了傅詢。

  “御伯侯,你自己看吧?!?p>  傅詢接過來一看,幾息之后,心中悚然一驚,因為這正是她原配夫人林清的字跡。

  原來這是一封纏綿病榻之際的絕筆信,信中透露了她當(dāng)日在云城娘家生產(chǎn)之時,竟生下了一對孿生雙胎,不料老大生下來時卻是個死胎,為了不被詬病,她派人將死胎悄悄給扔了,結(jié)果后來又在無意間發(fā)現(xiàn),那死胎竟然沒有死,還被一戶農(nóng)家撿回家去養(yǎng)了十多年。

  傅詢在看到信中提到的趙意濃以及趙貴,何翠蘭三個名字時,突然一把將信紙給揉成了一團(tuán),轉(zhuǎn)頭朝著陸青綾說道。

  “意濃,你確實是我傅詢的女兒,你與如意,一母同胞,你們是親姐妹?!?p>  “一母同胞?”

  陸青綾轉(zhuǎn)頭看向傅如意,心中猜想到,她之所以非要弄死原主,難道是不想原主回來爭財產(chǎn)?

  正愣神間,又聽傅詢朝著南明硯說道。

  “南統(tǒng)領(lǐng),我府中千金與你早有婚約,只可惜此次我侯府蒙難,不能送她體面的出嫁,只望你能將她領(lǐng)走,日后好好待她?!?p>  聽到這里,傅如意倏地轉(zhuǎn)頭看了過來,哪料,御伯侯說完之后,竟朝著陸青綾招手喊道。

  “意濃,你過來?!?p>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呆住了。

  傅如意當(dāng)即撲了過去,高聲叫喊著。

  “父親,南明硯的未婚妻明明是我!您不能這樣做!”

  見此,南明硯遲疑了一瞬,低低的開口。

  “家母已經(jīng)為在下另擇了一門親事......”

  聞言,滿堂鴉雀無聲,就連鬧騰的傅如意都懵了。

  南明硯的當(dāng)場拒絕,絕了陸青綾的退路,御伯侯府當(dāng)場被抄家,包括陸青綾再內(nèi),所有主子均被下了大獄。

  “南明硯!你這個負(fù)心漢,負(fù)心漢!......”

  昏暗的牢房里,傅如意狀若癲狂的哭喊著。

  整個牢房里,啜泣哭喊聲一片。

  陸青綾抱著趙小軒坐在角落里,后者一臉郁悶的看了過來。

  “娘,我們要被流放了嗎?”

  陸青綾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這般戲劇化發(fā)展,她才弄清身份,人就跟著糟了秧,她低頭,嘆了一口氣。

  “娘的身份已經(jīng)蓋棺定論,跑不了了?!?p>  陸青綾當(dāng)然可以跑,只是她跑了,趙小軒以后就再也不能參加科考入仕了,也就等于生生毀了他的前途,與其如此,不如先隨著隊伍流放,到了地方再做打算。

  想到這里,她開口安慰道。

  “兒子,別怕,就當(dāng)是去游玩一番,娘的本事你也知道,不會讓你再受苦的。”

  “嗯,娘,只要跟著你,小軒去哪里都無所謂。”

  趙小軒點點頭,依賴的看著陸青綾。

  這一個月的朝夕相處,讓趙小軒已經(jīng)清晰的意識到自己娘有了另外一番跡遇,以他娘現(xiàn)在的本事,他們母子二人去哪里都不會受苦的。

  后半夜,讓陸青綾沒有想到的是,南明硯竟然悄悄摸來了。

  “南統(tǒng)領(lǐng)是來逼我交出玉佩的?”

  陸青綾先發(fā)制人。

  南明硯一怔,搖了搖頭。

  “說到這枚玉佩,趙姑娘怕是并不知曉它的來歷,容南某先給趙姑娘講一個故事?!?p>  不等陸青綾回應(yīng),南明硯自顧自的說道。

  “二十多年前,護(hù)國將軍府與鎮(zhèn)北王府約定了兒女親家,之后護(hù)國將軍親自請大師雕琢了一對玉佩,一只留給了將軍府未出世的小主子,而另外一只贈予了鎮(zhèn)北王府的世子,可惜后來,一場滅門之災(zāi),讓尚在將軍夫人肚中的小主子,跟著魂歸了地府,而這兩枚玉佩,也從此只剩一枚。”

  聽到這里,陸青綾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姓蕭的之所以苦追玉佩不放,不僅僅是因為這枚玉佩是定親信物,還因為它承載著一樁血案。

  南明硯見陸青綾明白過來,于是趁機(jī)說道。

  “明硯只是希望姑娘能夠看在玉佩的份上,答應(yīng)在下一個請求?!?p>  說著附耳一陣耳語,陸青綾聽完卻蹙起了眉頭。

  “南統(tǒng)領(lǐng),你為何不親自出手?”

  南明硯苦笑了一聲。

  “姑娘有所不知,我們北定侯府也被牽涉進(jìn)此次案件之中,若非宮中的德妃豁出去向太后求情,此刻明硯怕是也落得跟姑娘一個下場?!?p>  “白日里,明硯也并非見死不救,而是明硯的這樁婚事,早已經(jīng)是一樁搭救北定侯府的交易?!?p>  正說到這里,突然牢房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南明硯迅速朝著陸青綾手里塞了一個東西,丟下一句話之后轉(zhuǎn)身快速離去。

  “拜托姑娘了?!?p>  陸青綾低頭,看向手中那厚厚的一沓銀票,輕嘆了一句。

  “真是孽緣吶!”

  而后想到流放在即,先搞點物資才是正經(jīng)事,正好空間在手,不利用起來豈不是浪費。

  于是陸青綾從空間里拿出一張小紙人,朝著紙人吹了一口靈氣,在那紙人變成她的樣子,躺在黑暗的角落里,摟著熟睡的趙小軒時,她偷偷的從牢里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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