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這么討好人家,人家看得上你嗎
劉雄沒有想到這群人不走竟然是在等傅姑娘,見二人一副期待的表情,劉雄一臉抱歉。
“傅姑娘還沒有回來?!?p> 軒轅白一聽,頓時失望極了,他們冒著極大的風(fēng)險等在原地就是為了當(dāng)面感謝救命恩人,哪知......
軒轅峰嘆了一口氣,他將自己準(zhǔn)備的謝禮俱數(shù)交給了劉雄,又給劉雄塞了一個銀錠子,口中客氣的說道。
“劉隊長,這是我們的一點小小心意,麻煩你轉(zhuǎn)交給傅姑娘,順便幫我們帶句話,傅姑娘的恩情,我們軒轅鏢局銘記在心,以后若是有需要,軒轅鏢局義不容辭?!?p> 劉雄倒也沒有推辭,直接將那一個大包裹給扛了起來,欣然接受了賄賂。
傅如意隱隱約約聽到了傅姑娘三個字,她眼熱的看著那個大包裹,正打算偷偷靠近想要聽到更多,卻見那倆人竟然轉(zhuǎn)身離開了。
隊伍再次出發(fā),膽小的流犯們抖若篩糠的繞過那一地的尸體和腦袋,強忍著尖叫快步離開。
蕭容瑾捂著傅小軒的眼睛,將人攬在懷里,若有所思的看著那血腥的打斗場面,當(dāng)視線落在那一臉絡(luò)腮胡子的斷頭上時,瞳孔猛地一縮,山魈!
想到傳聞之中山魈那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他頓時擔(dān)心起傅意濃的安危來,視線在四周掃視了一圈,連傅意濃的半片衣角都沒有看到,他又觀察了劉雄許久,見他面色淡定,腳步沉穩(wěn),這才斷定傅意濃沒有大礙,高高提起的心也跟著放了下來。
一低頭,看到傅小軒緊蹙的眉頭和擔(dān)憂的目光,他悄悄在他耳邊說道。
“放心吧,你娘親沒事兒,她應(yīng)該另有其他事情要辦,很快就會趕上我們的。”
“蕭叔叔,我娘親真的不會有事嗎?”
傅小軒心里十分害怕,他緊緊的抓著蕭容瑾的袖子,眼中滿是脆弱。
“不會有事的,你娘親武功卓絕,世間少有敵手,放心等著吧?!?p> 蕭容瑾想到跟傅意濃的第一次見面,便被她的武器打的吐血三升,可見其厲害。
聞言,傅小軒心中依然不放心,他靜靜地靠在蕭容瑾的懷里,沒有再開口。
傅詢心中同樣擔(dān)心不已,不過通過劉雄的反應(yīng)也猜測到了大女兒怕是另外有事要辦,便沒有上前詢問,只焦急的等待著。
傅如意邊走邊琢磨著該怎么把那個跟傅意濃有關(guān)的大包裹弄到手,還沒等她琢磨到辦法,前方的路邊上便出現(xiàn)了一頭驢。
看到這頭驢的時候,流放隊伍瞬間活躍了起來。
“抓住那頭驢,我們就不用走路了?!?p> “太好了,我實在是不想走了,有驢代步,有救了?!?p> “還等什么,快去抓啊!”
......
流犯們紛紛加快了速度,甚至你追我趕的開始跑了起來,有那頭驢吊著,所有人都跟打了興奮劑似的,嗷嗷的往前沖。
原本躺在一塊大石頭后面休息的傅意濃聽到這陣熱鬧的聲音,拍了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只見她朝著那頭驢吹了聲口哨,正在四處找草料吃的灰驢轉(zhuǎn)身噠噠噠的朝著她跑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剛剛還興奮無比的流犯們瞬間就跟被人扼住了脖子似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這驢有主?”
“我呸,見者有份兒,誰說那是她的驢,她一個流犯,哪里來的驢?”
“對,見者有份兒!”
......
“媽的!都給我閉嘴!”
劉雄狠狠的朝著空中抽了抽手中的鞭子,怒罵了一句。
劉雄的呵斥雖然讓流犯們閉了嘴,但是卻阻止不了他們嫉妒的眼神,甚至有人心思齷齪的猜想著這一路劉雄對傅意濃的維護,二人之間怕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
即便心里如此想著,卻沒有人敢說出口,但看向傅意濃的眼神卻輕視了不少。
傅意濃根本懶得理會這群流犯的想法,跟劉雄打了一聲招呼之后,牽著毛驢就要歸隊,卻被他給叫住了。
“傅姑娘,這里有你的東西?!?p> “嗯?”
傅意濃疑惑的望了過來。
見此,劉雄趕緊將放在板車上的那個最大的包裹給扛了下來,放在了驢背上,扭頭朝著傅意濃說道。
“這是被你救下的那個商隊的那對父子給你的謝禮,他們還要我給你帶句話,說他們軒轅鏢局,會永遠記得你的大恩?!?p> 傅意濃沒有想到那對父子竟然這般有心,她救人只不過是順心而為,可沒有圖什么。
傅如意看到安然無恙的傅意濃和驢,又看到劉雄把那個大包裹給了傅意濃,嫉妒的眼睛都紅了,傅詢則是高興的笑了起來,心中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當(dāng)傅意濃牽著驢走過來的時候,趕緊迎了上去。
“意濃,你怎么這個時候才回來?這包裹又是怎么回事兒?你認識那個商隊的人嗎?”
他倒是沒有將剛剛路上那血腥的一幕跟傅意濃聯(lián)系在一起,他知道這個大女兒有點本事,但也不至于那般厲害。
傅意濃沒有多說,只敷衍的回了一句。
“恰好跟劉隊去探消息的時候幫了他們的忙,人家客氣,送了一點東西感謝我。”
一邊的李氏一聽,心頭頓時一喜,這么大一個包裹,即便傅意濃再小氣,也該分一點東西給她這個嫡母,就算不給她,御白身為她的弟弟,也該分一點兒。
這般想著,李氏的目光不禁又落到了那頭灰驢上,一邊的傅御白早就忍不住了,他朝著傅意濃喊道。
“大姐姐,我不想走路了,我可以騎這頭驢嗎?”
面對跟自己兒子般大小,還長得粉雕玉琢般的小弟弟,傅意濃搖了搖頭,無情的拒絕道。
“不行,這頭驢是用蕭公子的銀錢換的,驢的主人不是我。”
傅意濃在土匪寨里順手牽驢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這個理由,畢竟驢只有一頭,想騎它的人太多,若是不這樣做,蕭容瑾是騎不上這頭驢的。
傅如意一聽,心里根本就不相信,抄家的時候,南明硯根本就沒有讓人搜她這個好姐姐的身,她的身上有銀錢,想到這里,她不急不慢的嘲諷道。
“姐姐,你想要討好倒貼蕭公子就直說,何必來騙小孩子呢?”
“那鎮(zhèn)北王府被抄家的時候,可是一個子兒都不準(zhǔn)他們帶走的,他們哪里還有銀錢給你這個外人呢?”
“姐姐你不在侯府長大,跟我們不親近倒是真的,只是你這么討好人家,人家看得上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