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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廢物的高光時刻

第29章 天真無害的小白花

小廢物的高光時刻 路上迷鹿 2194 2025-03-13 13:40:16

  空蕩蕩的大殿內(nèi),三人一貓就這么大眼瞪小眼的杵著,時歸緊緊盯著自家妹妹,時雨眼神回避了一下。

  “……”時雨:看她干什么,該說的她早就說了,帝君和小主子之間的事她是真不清楚。

  時歸冷哼一聲,視線移到風業(yè)身上,風業(yè)也默默轉(zhuǎn)過頭。

  風業(yè):別看我,我也是才知道的,知道的不比你多多少。

  時歸更氣了,他還是不是他們兄弟了!他們幾個都知道,竟然什么都不和他說,讓他跟個傻缺一樣在一邊杵著。

  花花可不管他們?nèi)齻€,它關心的只有姐姐,困倦襲來,忍不住打個哈欠,嘴張到一半聽到帝君傳喚,三人一貓瞬間抬頭,齊齊消失在原地。

  …………

  江尋手搭在景槐手腕上把脈,片刻神色越發(fā)詭異,看的他們心突突地跳,江尋上上下下仔細檢查,無視紀言殊越來越黑的臉,江尋扒開景槐的頭發(fā),看著一半白發(fā)下藏著的黑發(fā),越看越懷疑。

  這沒心跳,沒脈搏,沒體溫的,還短短幾天長這么大,又沒吃什么,靈魂融合了一半帝君的一縷神魂,那也不該是這樣的情況吧。

  實在想不通,想不通啊。

  景槐觀察著江尋的表情變來變?nèi)ィ掏炭谒?,有些擔心江尋會不會知道什么?p>  早知道江尋在這等著她,醒來那會兒她直接跑路,省得面對這些事。

  再加上她現(xiàn)在被強行續(xù)命,直接把剩余三天翻了兩倍,沒有一絲法力,黑珠也暫時不能露出來,她現(xiàn)在形同廢人,說再多也沒用。

  想立刻就死的心達到頂峰。

  現(xiàn)在的問題是該怎么解釋啊。

  江尋瞅瞅紀言殊,又瞅瞅滿臉忐忑又期待的景槐,剛想說什么,景槐扯住江尋的手指,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江尋噎了一下,話風一轉(zhuǎn),“她沒什么大問題,就是虛,好好調(diào)養(yǎng)就可?!?p>  “……”景槐:虛你大爺?shù)?,不會說話就別開口。

  眾人:“???”

  江尋接收到景槐的眼神,什么也不敢透露了。

  找借口,匆匆告辭。

  溜得比兔子還快,心虛的樣子太明顯了,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他們不對勁嗎!

  無語望天,扭頭笑容討好的看向紀言殊,硬著頭皮說道:“帝君,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兒了嗎?!?p>  紀言殊屏退所有人,坐在她面前,傾身為她倒了一杯茶,景槐詫異的看向他遞來的茶,搞不懂他這又是為嘛。

  紀言殊溫和一笑,慢條斯理的說:“我知道,我不會問的?!?p>  她一時之間真的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呢?

  “你知道的,我遲早會離開這里的,你別對我這么好?!?p>  他太好了,她怕她會舍不得離開這里,舍不得離開他。

  紀言殊手指微蜷,親耳聽她說,心臟還是止不住的泛疼,終究還是留不住啊。

  “對你好這是我的事,阿槐不用感到愧疚,我心甘情愿?!?p>  景槐抬眸與他視線對上,愣怔住了。

  喉間干澀,久久不能言。

  記憶里除了兄長,阿無外,他是唯一一個對她那么好的人。

  相顧無言,不問,她的沉默便是答案。

  …………

  皓月當空,繁星點綴,夜風輕拂而過,修竹隨風搖曳。

  她抬頭望了望,瑩白的月光穿過窗臺,溫柔的落在身上,眉心皺起,掩嘴輕咳,面色泛白,垂眸看見手心的血跡,毫不在意地擦拭掉。

  身后的江尋忐忑惶恐的時不時眼神四處瞟,被拂淵帝君大半夜的拎過來,黑著臉警告他管住自己的手,什么該碰什么不該碰,那眼神簡直是想把他活刮了。

  他知道帝君一直在外盯著他,后背忍不住冷汗直流,正色向景槐表明決心立誓道,“仙子,我發(fā)誓,你的情況我可是一個字也沒對任何人說。”

  景槐瞥了他一眼,“我又沒說不信,再說,就算你說了,也是我該操心的事,徒增煩惱而已。”

  景槐看了一眼窗外,紀言殊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守著她,默默注視著這里的一舉一動。

  她微微嘆了一聲,回頭看向江尋,“仙君,你見多識廣,我有一問,還得請你為我解惑,我想知道,抹去一個人的記憶在什么情況下會失效?”

  江尋不可置信的看向她,從她神色中看不出絲毫玩笑,抹去記憶?抹帝君的?思忖斟酌著開口道:“一般來講除非這個人神魂執(zhí)念太強,有概率會失效,要么就是兩者之間實力差距巨大,不起作用。

  除此之外,我曾在一個遺失秘境里的一本古籍上看到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人主修的方向和存在,維度兩個法則有關,或者自身獨立于世界法則之外,那想抹除記憶就難了,除非他自愿?!?p>  她垂眸若有所思,“好吧,我知道了?!?p>  江尋試探性地問:“仙子是想抹除帝君的記憶嗎?”

  景槐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嘴角輕輕揚起,“你說呢?”

  “仙君切記管好自己的嘴哦。”

  江尋手動閉嘴,表示他很聽勸的。

  能跟在帝君身邊的,能是什么良善之輩,就眼前這位,哪是什么天真無害的小白花,稍不注意,他就可以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還虧他之前以為這是一位善良天真可愛的小團子寶貝呢。

  果然人不可貌相。

  這個世界一點都不友好。

  景槐單手撐著下巴,眉眼彎彎,“有人問起我的狀況,該怎么說,仙君不用我教吧?!?p>  “小仙明白?!敝t恭抱手一禮,不敢不從。

  景槐目送江尋離開,強壯淡定的背影,有幾分匆忙,逗逗他蠻好玩的,視線落回窗外遺世獨立,默默注視這里的紀言殊身上,注意到她的目光,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幾分柔軟繾縷。

  她滿面愁容,感嘆事情是越發(fā)棘手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頹喪的趴在桌子上,希望不要有其他的變故了。

  …………

  拂淵宮外,天帝攜天后及其幾位子女親自登門拜訪,知曉帝君的愛寵醒了,這才登門。

  天帝望著眼前的大門,額頭不經(jīng)冒出冷汗,還有幾分怨懟,枉他貴為一界之主,還要紆尊降貴來為子女之過來道歉。

  再有不滿,再不情愿,他也必須得來,天界如今能拿得出手的人才沒幾個,能達到帝君這個實力的早早隨時間凋亡隕落,至今也所剩無幾。

  拂淵帝君已是這一代中最年輕,實力最強的一個,若非如此,他也不會舔著臉低三下四求著拂淵帝君將陌卿收為徒。

  再者他有私心,從未和任何人提起過一件秘聞。

  他年幼時,曾機緣巧合見過古神界眾神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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