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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委身病嬌反派后,男主黑化了

10女妖怪

  竟是陸溫言!

  實在是瞌睡就有人遞來枕頭啊!

  沈年年興致沖沖的朝著陸溫言的方向跑過去。

  但才跑了兩步,她突然又覺得不對勁。

  云之衡不是應該在陸溫言的身邊嗎?

  怎么不見云之衡那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她頓住腳,蹙眉。

  ‘陸溫言’身側有個侍從模樣的男子眼尖瞧見了她,便對著‘陸溫言’說了什么。

  下一刻,沈年年便見‘陸溫言’回過頭來。

  不對,不是陸溫言!

  那男子雖和陸溫言裝扮極像,就連身姿背影也像的緊,但……長相卻遠遠沒有陸溫言出挑。

  要說陸溫言是天邊的浮云,那么眼前這人便是地上的草兒。他五官清秀,卻不夠精致。

  眼間距稍窄,唇微厚,整張臉唯獨出彩的,就是那鼻子,瞧著讓人覺得頗有書生氣。

  那男子瞧見沈年年,眼中不可遏制的微微一亮。

  沈年年見此,立刻轉身離開。

  誰知,那男子眼巴巴便追了上來,擋住了沈年年的去路。

  “姑娘,”那男子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道:“在下唐突,我瞧姑娘頗為眼熟……不知姑娘可是嫣兒表妹?”

  沈年年看了看男子身后,五六個侍從跟著,瞧著便是富貴人家。

  再看著男子通身環(huán)佩玉飾,無疑是個富二代。

  沈年年淡淡應道:“你認錯人了?!?p>  “是在下看錯了?!蹦凶勇勓?,施了個禮:“唐突了姑娘?!?p>  沈年年覺得有些怪怪的,她照過鏡子,原主生的一副好皮囊。

  要說絕世美女不至于,但也是宛若畫中仙一般的容貌。

  就這樣,也能被人認錯?

  她沒有多說,只微微點頭,而后錯開那男子,踏步離去。

  才走了一會兒,沈年年便感覺到身后有人跟著。

  她不欲與之糾纏,畢竟是修仙之人,不便沾染凡間因果。

  于是她故意繞了繞,想要將那尾巴甩了。

  可那尾巴似乎有些能耐,跟了許久,竟還是緊隨其后。

  沈年年不耐煩起來,轉瞬便繞進一個巷子里。

  死胡同,人跡罕至。

  即便是青天白日,也靜悄悄的沒人路過。

  此地最是適合惡人干壞事兒了。

  沈年年露出一抹純良無害的笑。

  她緩緩轉身,對著身后道:“跟了一路,還不出來嗎?”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一道人影躥了出來。

  沈年年定睛一看。

  果然,是方才那個男子身后的一個侍從。

  那侍從道:“小娘子也是個練家子?”

  即便說這話,他還是極為平靜。

  似乎料定了沈年年敵不過他。

  與之相對的,沈年年也料定了他敵不過自己。

  她是修仙之人,縱然還是個練氣水平,也能夠打趴這一干凡間人。

  而能被她察覺跟蹤的,不可能是修為比她高的修士。

  “跟著我做什么?”沈年年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一副天真無辜的模樣,反問:“你們公子不是說認錯人了嗎?”

  “小娘子生的貌美,我們公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分?!?p>  那侍從露出一口黃牙,笑了起來:“我看小娘子沒有幾分內力,不妨就從了我家公子。跟著我家公子,吃香的、喝辣的,豈不快哉?”

  沈年年愕然,那柔弱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就聽她道:“我看起來是很窮的樣子?”

  說著,她看了眼自己的衣服。

  呃……好像是有點粗糙。

  難怪對方用‘吃香的、喝辣的’來誘惑她。

  原來她看起來就像個窮逼??!

  這時,那富貴公子哥搖著扇子,從小巷的另一頭出現(xiàn)。

  “小娘子若是嫌棄這身衣裙廉價,公子我今日便帶你去換身行頭?!?p>  他目光落在沈年年的臉上,露出一抹淫邪的笑。

  真真是個美人兒,眉若遠山,眼眸深邃,那微微上挑的杏眼仿佛會勾人一樣,動人至極。

  “我呸!”沈年年張嘴就罵出了與她容貌氣質不符的話:“強搶良家婦女的勾當也敢干?不要命了嗎?”

  她說的不要命,是說要嘎了他。

  但那公子哥以為,沈年年是指官府會抓他。

  于是,他笑了起來,眼底滿是倨傲囂張:“就本公子的身份,誰敢動我?”

  “你什么身份?”沈年年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公子哥。

  “小娘子不必拖延時間?!蹦枪痈缫膊粡U話,立即看向身側那個侍從,道:“去吧,若是小娘子不聽話,粗暴些也可?!?p>  瞧著這公子哥的語氣與神態(tài),儼然一副慣犯模樣。

  沈年年冷笑,也不磨蹭藏拙。

  見那侍從攻上前來,她頓時瞇起眸子。

  云之衡的劍認主,尋常御劍飛行沒有問題,但是真要打起來,這認主的劍是不會聽她的號令的。

  于是,她看了眼小巷一側高大的柏樹,掌心木靈氤氳而生。

  她一個飛起側身,柏樹如藤蔓一般,迅速瘋狂生長、彎曲,朝著那侍從的方向張牙舞爪而去。

  侍從與那公子哥皆是驚了一驚。

  尤其那公子哥,眼中閃過驚懼害怕之后,拔腿就要逃跑。

  沈年年哪里容許他逃的?

  下一刻,便見柏樹的樹枝如靈蛇般穿過侍從的肩頭,侍從慘叫一聲。

  樹枝卻依舊向前沖去,直到攥住公子哥的脖頸,將公子哥與侍從串在一起。

  鮮血一滴滴落下。

  樹枝躍動,并沒有立即縮了回去。

  沈年年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她心情一激動,虐文女主淚失禁體質便發(fā)作了。

  就見她白皙如雪的臉上,驟然滾落下兩行清淚。

  但她嘴角卻揚起興奮至極的笑。

  那模樣……就好像要吃人一樣。

  公子哥立即雙腿發(fā)軟,哀求:“姑娘……不,仙姑,放過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仙姑放過我,饒了我,不要吃我!”

  公子哥臉色蒼白如紙,一雙眼不敢再去看沈年年那張美麗動人的臉。

  他實在沒有想到,沈年年瞧著是個好拿捏的弱質女流,實際上是個吃人的女妖怪。

  沈年年笑了笑,見樹枝緩慢縮回,漸漸成了原狀后,起伏的心境頓時平和下來。

  這幾日靈石融合蛟龍淚的靈力,她感受到自己體內的靈力越發(fā)穩(wěn)固。

  不再像先前,木靈催生出的新芽轉瞬便恢復,如今好歹能維持上一會兒了。

  沒了樹枝的鎖喉,公子哥腿軟了軟,差點跪地。

  他強撐著自己的雙腳,卻一動不敢動。

  “仙姑,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沈年年聞言,立即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那我要你的命,你給不給?!?p>  她放慢語調,故意拉長尾音。

  那公子哥聞言,立即跪了下來。

  “仙姑饒命啊,仙姑饒命!若是仙姑要吃人,他……他,仙姑可以先吃了他!”

  公子哥指了指自己身側的侍從。

  侍從驚駭?shù)纱笱劬Γ譀]有多么訝異。

  自家公子什么貪生怕死的性子,他又不是不知道。

  “仙姑饒命!”

  侍從趕緊隨之跪地哀求。

  這一動,肩胛骨上被刺穿的疼痛,讓他倒吸了口涼氣。

  “開玩笑的?!鄙蚰昴晖蝗话l(fā)出嗤笑:“我又不吃人,要你的命做什么?我只要你身上所有的銀錢?!?p>  公子哥聞言,頓時松了口氣。

  他急不可耐的將自己腰間的荷包拽了下來,恭恭敬敬又顫顫巍巍遞到沈年年面前。

  沈年年將荷包中打開瞅了瞅,隨即將荷包收起來。

  沈年年語氣依舊平和:“若是之后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強搶良家婦女,不要怪我弄死你!”

  公子哥深感驚駭。

  他急急點頭:“是是是,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p>  沈年年挑眉,滿意頷首。

  她先一步離開,沒有再管那公子哥的事情。

  拿了銀錢,她頓時跑到酒樓大吃一頓。

  別看將軍城是邊陲小城,物價還是蠻高的,她花了二十兩,才吃飽一頓飯。

  吃飽喝足,她才想起要尋陸溫言和云之衡的事情。

  不過她正走出酒樓的大門,便見一個熟悉的面孔急急朝著她跑了過來。

  “終于找到你了!”

  高高的馬尾隨著他動作的姿態(tài)微微晃動。

  “云之衡?”沈年年有些疑惑:“陸……”

  她正要問,陸溫言去了哪里。

  突然便看見陸溫言從拐角暗處而來。

  他緩步走來,白衣輕蕩。

  今日陽光正好,他眉心紅蓮灼灼明朗,微笑的唇角攜著一股悲憫。

  沈年年有些詫異于云之衡的表現(xiàn),不由問道:“你怎么這樣心緒不寧?”

  他這樣急色模樣,瞧著不太尋常。

  “快把臉遮起來。”云之衡不知何時,從懷中掏出了個帕子:“你現(xiàn)在可是沒臉見人?!?p>  “什么?”

  他這用詞怎么怪怪的?

  陸溫言上前走來,依舊言笑從容:“沈姑娘,如今全城都在通緝你?!?p>  “通緝我?”沈年年一想:“是因為我打劫了一個猥瑣公子哥?”

  “打劫?”云之衡也明顯愣了愣:“年年姐,你不是因為殺人了才被全城通緝的嗎?怎么……又犯了一樁事兒?”

  “殺人?”沈年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我殺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她將視線落在陸溫言身上,云之衡表述實在亂七八糟,還不如陸溫言這廝靠譜。

  陸溫言幽幽道:“城主府大公子及其貼身侍從一個時辰前,死于無名小巷?!?p>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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