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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夫君歸來,眾夫爭著要上位

第7章 說說你那個寡嫂

  一瞬間,虞清歡還以為自己眼神不好使了,竟能看見西風(fēng)樓的高大廚出現(xiàn)在這。

  那被花重金從西風(fēng)樓挖來的高大廚,見了虞清歡,笑得滿臉褶子:“小的見過夫人?!?p>  虞清歡:“......”難怪有西風(fēng)樓的味道,原來根本就是人家西風(fēng)樓廚子炒的菜。

  一旁的桑如驚訝:“高大廚,您怎么在這?”

  高大廚笑著解釋,“承蒙謝大人賞識,小的以后就在這莊上管后廚了。”

  聞言,虞清歡問:“不回西風(fēng)樓了?”

  高大廚眉開眼笑:“不回了。”

  那謝大人給的銀錢,都夠他一家老小在京城買下一座宅子了,還回西風(fēng)樓干那苦力活做什么?

  虞清歡不由感嘆,西風(fēng)樓是京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樓,這高大廚可是招牌,這都能讓謝知禮給撬來,必然是費了不少銀子。

  到底是侯府,謝知禮哪怕是個庶子,被王氏打壓,也是這樣財大氣粗,來莊子住一趟,還要帶個廚子。

  這么一想,她心里嘆氣:窮的只有自己。

  高大廚走后,看見桌上還有一碗夫人從前在西風(fēng)樓最愛喝的湯,桑如忍不住道,“夫人,這二爺把西風(fēng)樓的廚子請來,莫不是為了您?”

  倒真不是她胡亂猜測,主要是大婚那會,侯爺對夫人極其寵愛,每日都帶著夫人到西風(fēng)樓去用膳,故而整個侯府都知道,她家夫人愛極了西風(fēng)樓的膳食。

  何況,從前也沒聽說過二爺對膳食有這么講究,現(xiàn)在還特意去請個廚子,偏偏還是西風(fēng)樓?

  家中寡嫂貌美,難免會動覬覦之心,這若是生個孩子也就罷了,就怕這二爺以后會動其他心思。

  可這家中大哥剛死,當(dāng)?shù)艿艿木陀J覦上自己的大嫂,這能是什么好人?

  桑如說話的這會功夫,虞清歡已經(jīng)一碗湯下肚,身子都跟著暖洋洋,很是舒服。

  “能吃上這高大廚的手藝,還管他為什么請廚子?”

  謝知禮若是為了她而請的廚子,那再好不過,省得她絞盡腦汁去撩撥人家,早日懷上孩子,才能早日拿到王氏應(yīng)允的那些東西。

  其實住在這莊子里,比她想的還舒服,沒有煩人的王氏,卻有暖身的湯池,吃喝還不愁。

  見桑如皺著一張臉,虞清歡安撫道,“別想了,既來之則安之,難得來一趟,等會跟我一塊逛逛這莊子。”

  她現(xiàn)在留在侯府,還有個侯夫人的身份,日子總歸是比前世再嫁受盡凌虐時要舒服百倍的。

  至于謝知禮,這侯府說不定以后都是他說了算,若自己能得此人庇佑,便能躲開虞家......必然不會重蹈前世覆轍。

  ...

  茶樓,竹簾低垂,檀木棋盤泛著溫潤光澤,謝知禮執(zhí)子而下,只見對座的蕭景和垂目端詳棋局,素色暗紋長衫被窗隙漏進的陽光鍍出金邊,修長手指懸在白玉棋罐上方遲遲未動。

  良久,蕭景和開口道,“聽聞你昨日花重金從酒樓里帶走了個廚子?”

  他知道謝知禮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如此之舉,必有目的。

  謝知禮:“回太子殿下,下官近日搬到了城外莊子,家中女眷也在莊中散心,故而請了廚子。”

  聽他提起家中女眷,蕭景和劍眉微揚,“你那個寡嫂?”

  京中消息遍布,因為謝知禮的緣故,對寧遠侯府,他便多關(guān)注了些。

  聽說這已逝的寧遠侯年前娶了個家世一般卻十分貌美的妻子,為此還和老夫人鬧了許多不愉快。

  提到虞清歡,謝知禮腦中閃過那張如美玉的臉,藏在被子里泛紅羞澀的模樣。

  昨夜初嘗了些甜頭,他才知女子這般有趣。

  謝知禮不自覺勾了勾唇,“正是家中大嫂。”

  東宮太子,平日里是有些無趣,這會聽到,這寧遠侯夫人竟然都搬到莊子去住了,好奇問,“被你那嫡母趕過去的?”

  謝知禮頷首,“正是。”

  蕭景和笑道,“想來是寧遠侯命薄,鎮(zhèn)不住這美人,反倒丟了性命。”

  言下之意,紅顏禍水。

  謝知禮心里卻在想,大哥短命,關(guān)嫂嫂什么事?

  蕭景和從衣袖中抽出一張紙,放到謝知禮手邊,“這是陳太醫(yī)新開的方子,去了幾味藥,應(yīng)當(dāng)是不苦了?!?p>  他說著這話時,暗暗觀察謝知禮的神情反應(yīng)。

  謝知禮將藥方收好,“多謝殿下。”

  蕭景和似無意的問,“你這次的方子又是為何人所求?”

  半年前,謝知禮托他向陳太醫(yī)要了一張止疼的藥方,說是他兄長寧遠侯頭疼,還讓陳太醫(yī)添了好些味苦的藥。

  現(xiàn)如今,寧遠侯都死了,這謝知禮又來要藥方,還要將其中幾味導(dǎo)致苦味的藥去掉......

  難不成,是有心儀之人了?

  謝知禮:“一位友人?!?p>  蕭景和沒再深入的問,卻收斂了面上笑意,“大事未成,萬可不能貪戀兒女情長?!?p>  東宮局勢不穩(wěn),皇帝身子日漸衰弱,偏又有扶持瑞王之意,他這個太子之位著實不穩(wěn)。

  “下官明白?!敝x知禮正色道,“程公瑾深得陛下信任,殿下若能與他親近,東宮局勢必能大好,何懼瑞王?”

  蕭景和冷哼一聲,“此人仗著父皇寵信,根本不將孤這個太子放在眼里,如何親近?”

  禮賢下士的道理他知道,可像程公瑾這般油鹽不進的,著實難辦。

  謝知禮眸中閃過一抹狠辣,轉(zhuǎn)瞬即逝,“殿下無需憂心,此人心高氣傲,想來也不會為瑞王所用?!?p>  他沒說到嘴邊的是:人才雖好,可若是真被瑞王所拉攏......也只能除去。

  察覺到謝知禮的殺心,蕭景和薄唇微彎,“說說你那個寡嫂?!?p>  話題驟然被轉(zhuǎn)移,謝知禮不解,“?”

  蕭景和好奇問,“當(dāng)真如市井傳言般貌美?”

  想起自家嫂嫂那副勾人的模樣和身段,謝知禮指腹捻緊了棋子,面色卻淡如水,“殿下,市井傳言豈能信?”

  并非他對蕭景和不信任,而是虞清歡的容貌身段實在勾人。

  那到底是自己長嫂,自己身為人弟,理應(yīng)為早逝的兄長分憂,豈能讓外人惦記家中寡嫂?

  謝知禮的話讓蕭景和頓時失去興致,謝知禮從不扯謊,看來這寧遠侯夫人確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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