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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拆紅線奇情錄

密室險象,情信重鑄

快穿之拆紅線奇情錄 霧從 3902 2025-02-28 22:13:43

  杜靈依后背重重地撞在粗糙的青磚墻面上,那一瞬間,仿佛連骨頭都要被撞碎。

  三皇子指尖幽綠的磷火閃爍著,正好映出墻縫里密密麻麻、寒光閃爍的青銅齒輪,那些齒輪上的紋理在磷火下顯得格外猙獰。

  頭頂簌簌落下的碎石,如雨點般砸在她的身上,帶著尖銳的呼嘯聲。

  她皺著眉頭,強忍著疼痛,在系統(tǒng)那尖銳刺耳、仿佛要穿透耳膜的警報聲中,摸索到腰間的短刃。

  方才被推進密室時,她就注意到,這柄淬著淡淡松香的匕首,分明是韓墨淵的貼身之物,匕首的刀柄上還殘留著他手掌的溫度。

  “杜姑娘當真以為能破父皇的八門金鎖陣?“三皇子陰鷙的笑聲如鬼魅般在石壁間回蕩,那聲音冰冷而又充滿嘲諷。

  十二盞長明燈突然同時爆出幽綠的青焰,火焰跳動著,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危險。

  暗門轟然閉合的剎那,巨大的聲響震得杜靈依耳朵生疼。

  她瞥見李公公捧著明黃卷軸迅速退進陰影里,那抹明黃邊角繡著栩栩如生的龍爪踏云的紋樣,在微弱的光線下,龍爪仿佛在云中舞動。

  一股濃烈的腐臭味混著刺鼻的血腥氣猛地涌進鼻腔,讓她一陣作嘔。

  與此同時,杜靈依后頸的烙印突然傳來一陣灼痛,那疼痛仿佛來自靈魂深處,她不禁猜測,這烙印或許與宮廷中隱藏的神秘力量有關(guān),而這股力量正預(yù)示著即將到來的危險。

  她腳步踉蹌地躲開頭頂墜落的鐵蒺藜,那鐵蒺藜帶著呼嘯的風聲,如利箭般落下。

  掌心突然觸到墻面上凹陷的卦象,卦象的邊緣粗糙而又冰冷,給她的掌心帶來一陣寒意。

  指尖輕輕撫過“坎“位凹陷處的松香殘痕,那淡淡的松香味道勾起了她的回憶。

  她突然想起三日前韓墨淵擦拭佩劍時說過:“奇門遁甲最忌情字?!?p>  齒輪咬合的咔嗒聲驟然加快,那聲音急促而又沉重,仿佛死神的腳步在逼近。

  杜靈依迅速旋身避開地面突刺的鐵樁,那鐵樁尖銳而又冰冷,帶著一股寒氣。

  突然,頭頂傳來瓦片碎裂的清脆聲響,碎瓦片如雨點般落下。

  當她第三次被刺鼻的毒煙逼到西南角的銅鏡前,毒煙嗆得她咳嗽不止,眼睛也被熏得生疼。

  鏡面突然映出張將軍扭曲的臉,那臉在銅鏡中顯得格外猙獰,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

  那本該被蝕骨池吞噬的人,此刻正舉著玄鐵弩,弩上的金屬光澤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對準她的后心。

  “破軍位的鏡子!“系統(tǒng)機械音如同一把利刃,刺破了她的耳鳴。

  杜靈依就勢迅速滾向右側(cè)石柱,石柱的表面粗糙而又冰冷,貼著她的身體。

  弩箭擦過她散開的發(fā)髻,帶起一縷發(fā)絲,釘入墻面時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銅鏡里突然浮現(xiàn)韓墨淵染血的衣角,他劍尖挑著的狼首兵符殘片正冒著黑煙,那黑煙在空氣中彌漫,帶著一股刺鼻的味道。

  密道外的打斗聲突然變得清晰起來,刀劍相交的聲音、喊殺聲交織在一起,仿佛一場激烈的戰(zhàn)爭就在眼前。

  杜靈依攥緊匕首,用力劃破掌心,鮮血飛濺而出。

  借著血珠飛濺的軌跡,她看清了空氣里飄浮的金蠶絲,那些金蠶絲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如同致命的絲線。

  此刻,它們正在韓墨淵凌厲的劍氣中寸寸斷裂,發(fā)出細微的聲響。

  當?shù)谄吒鹦Q絲崩斷時,她終于聽見那聲熟悉的劍鳴,那劍鳴清脆而又響亮,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

  三皇子突然一腳踹翻東南角的青銅鼎,鼎中黑水如黑色的瀑布般潑濺而出,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石磚縫隙里鉆出無數(shù)赤紅蜈蚣,它們的身體蠕動著,發(fā)出沙沙的聲響?!绊n公子來得正好!“他撫摸著鼎身上的蟠龍紋,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不如猜猜這些噬心蠱,喂的是誰的血?“

  瓦礫紛飛中,杜靈依看見韓墨淵的劍穗纏住了王丞相的玉笏,玉笏在劍穗的纏繞下微微晃動,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當雪刃斬斷最后三條金蠶絲,她突然讀懂了他唇形——他在重復(fù)三日前教她的那句《洛書》口訣。

  掌心傷口按上“離“位卦象的瞬間,整面石墻突然發(fā)出沉重的轉(zhuǎn)動聲,緩緩翻轉(zhuǎn),露出背后閃著幽綠磷光的密道,密道里彌漫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小心!“杜靈依的尖叫被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吞沒,那爆炸聲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撕裂。

  韓墨淵的劍氣如同一股旋風,絞碎迎面撲來的毒蟲,毒蟲的尸體紛紛落下。

  三皇子袖中突然射出淬毒的銀針,銀針帶著寒光,如流星般飛來。

  杜靈依本能地甩出匕首,卻看見韓墨淵故意用左肩迎上暗器,劍鋒借著銀針的沖力挑飛了王丞相藏在袖中的虎符,虎符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地底突然傳來悶雷般的震動,那震動仿佛來自地球的深處,讓地面都為之顫抖。

  當杜靈依被韓墨淵拽進旋轉(zhuǎn)的暗道,身后傳來李公公凄厲的哀嚎,那哀嚎聲仿佛來自地獄,讓人毛骨悚然。

  那老宦官竟被自己撒出的金珠卡住了機關(guān)齒輪,齒輪的轉(zhuǎn)動聲與他的哀嚎聲交織在一起。

  潮濕的巖壁上,韓墨淵的血跡與她的掌印重疊成詭異的卦象,在磷火映照下,那卦象散發(fā)著神秘的光芒,竟與賢德皇子詔書上的璽印分毫不差。

  “閉眼。“韓墨淵突然捂住她的口鼻,劍氣震碎頭頂滲水的石縫,水滴如雨點般落下,打在他們的身上。

  杜靈依在墜落中聽見玉佩碎裂的脆響,那聲音清脆而又悲傷,那是她今晨偷偷系在他劍柄上的平安扣。

  當腐臭的池水漫過腰際時,她頸后烙印突然映出水底游動的龍形血紋,那血紋在水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與青銅棺槨上正在凝聚的圖騰完全一致。

  石壁滲出的冰水如冰刀般浸透杜靈依的衣襟,讓她渾身冰冷。

  腰側(cè)傷口滲出的血絲在水面暈開,如一朵紅色的花朵。

  韓墨淵的手臂突然緊緊箍住她的腰,那力量讓她感到無比的安心。

  劍氣劈開頭頂坍塌的碎石,碎石紛紛落下,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她聞到他衣襟里熟悉的雪松香混著濃重的血腥味,那味道讓她感到一陣心疼。

  “閉氣!“

  韓墨淵的傳音震得她耳膜發(fā)麻,兩人順著暗流被沖進狹窄水道,水流的聲音在狹窄的水道中回蕩,如同一首激昂的樂章。

  杜靈依的額頭撞上他胸口時,瞥見三枚銀針還釘在他左肩,針尾的孔雀翎在幽藍水光中泛著妖異的紫,那紫色在水中顯得格外詭異。

  嘩啦——

  破水而出的瞬間,韓墨淵的披風如溫暖的懷抱裹住她發(fā)抖的身子,披風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

  杜靈依攥著他濕透的前襟,指尖觸到心口處猙獰的舊疤,那疤痕粗糙而又堅硬,仿佛在訴說著他曾經(jīng)的傷痛。

  這是她第一次看清這道貫穿鎖骨的傷痕,暗紅紋路竟與青銅棺上的龍紋走向相同。

  “你故意...“

  她聲音哽在喉間,看著韓墨淵用劍尖挑開染毒的銀針,針孔滲出的黑血濺在石壁上,發(fā)出嘶嘶的聲響,竟腐蝕出與密室卦象相同的凹痕。

  韓墨淵撕下袖口布料纏住傷口,突然捏住她下頜:“杜姑娘的平安扣,倒是比主人更會找死?!?p>  染血的手指勾出她衣領(lǐng)里斷裂的紅繩,本該掛在劍柄的羊脂玉佩此刻碎成兩半躺在他掌心,玉佩的碎片在他的掌心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地底傳來齒輪重啟的轟鳴,那聲音如同一頭憤怒的野獸在咆哮。

  杜靈依還未來得及開口,整個人突然被按進帶著血腥氣的懷抱,那懷抱溫暖而又堅實。

  韓墨淵的體溫透過濕透的衣料傳來,她聽見他胸腔里急促的心跳聲,那心跳聲如同一面戰(zhàn)鼓,在她的耳邊敲響。

  這具總用劍氣隔開三尺距離的身軀,此刻正為她顫抖。

  “東南角的青銅鼎?!?p>  她突然抓住他手腕,“那些噬心蠱的飼主不是三皇子。“

  掌心沾到的黑血突然發(fā)燙,竟在水汽中凝成詔書上的云紋,那云紋在水汽中若隱若現(xiàn),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神秘的故事。

  韓墨淵瞳孔驟縮,劍鋒突然刺入巖壁,巖壁上濺出火星,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碎石剝落后露出的密道里,李公公的紫金冠正卡在轉(zhuǎn)動的齒輪間,冠頂夜明珠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映出夾層里半截明黃卷軸——真正的傳位詔書竟被縫進冠中夾層。

  “好一招偷梁換柱?!?p>  杜靈依用短刃挑開金線,詔書展開的剎那,韓墨淵的劍氣突然割破她袖口,袖口的布料被割破,發(fā)出細微的聲響。

  三枚毒蒺藜擦著皮膚釘入石縫,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張將軍扭曲的面孔在暗河對岸閃現(xiàn),他手中的玄鐵弩竟刻著賢德皇子的私印,弩上的紋路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清晰。

  韓墨淵突然拽著她躍上巖壁凸起處,那凸起處的巖石粗糙而又堅硬。

  暗河轟然炸開的瞬間,巨大的聲響震得她耳朵生疼。

  杜靈依看見王丞相的玉笏卡在機關(guān)樞紐處——這老狐貍竟用虎符替換了制動石。

  “戌時三刻,群芳宴?!?p>  韓墨淵突然念出詔書背面的朱砂小字。

  杜靈依渾身發(fā)冷,今夜御花園賞花宴,正是賢德皇子為江南賑災(zāi)款設(shè)的答謝宴。

  想到即將進入御花園,她心中充滿了擔憂,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么樣的危險。

  巖縫透進的夕照突然染上血色,那血色的光芒如同一層神秘的紗幔,籠罩著一切。

  韓墨淵割斷詔書上的龍紋瓔珞系在她腕間,浸過毒血的絲線突然浮現(xiàn)出宴會坐席圖——三皇子要毒殺的目標,竟是坐在紫藤花架下的三位賑災(zāi)御史。

  “東南角的青銅鼎...“

  杜靈依突然抓住韓墨淵的手,“那些噬心蠱是沖著御史們帶的賬冊!“

  瓦礫紛飛中,韓墨淵攬著她躍出密道。

  緊接著,御花園的絲竹聲穿過假山傳來,那絲竹聲悠揚而又悅耳,與密道中的危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杜靈依發(fā)現(xiàn)他后背又添三道血痕——最后關(guān)頭推開她的那掌,讓他撞上了淬毒的齒輪。

  “韓墨淵!“

  她反手扣住他脈門,靈力虛浮的跡象讓她心驚。

  這男人竟在毒發(fā)狀態(tài)下強用瞬移術(shù),此刻體內(nèi)靈力已近枯竭。

  斜刺里突然飛來半塊虎符。

  韓墨淵用劍鞘接住的剎那,王丞相的慘叫聲從地底傳來。

  染血的銅符內(nèi)側(cè),赫然刻著御史們的座位排序——與龍紋瓔珞上浮現(xiàn)的毒殺順序完全一致。

  暮色中響起第一聲禮炮,那禮炮聲如同一聲號角,宣告著危險的來臨。

  杜靈依看著韓墨淵吞下藏在劍穗里的藥丸,蒼白的臉色瞬間泛起妖異的紅潮。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他動用禁藥,靈力暴漲的代價是明日午時前不能再用瞬移術(shù)。

  “跟著瓔珞的指引?!?p>  韓墨淵突然將佩劍塞進她手中,劍柄還殘留著平安扣的斷繩,“東南角的青銅鼎下埋著噬心蠱母蟲,用你的血...“

  第二聲禮炮炸響時,杜靈依的驚呼被淹沒在喧天的鼓樂中。

  韓墨淵割破掌心按在劍刃上,血珠凝成的符咒竟與詔書上的玉璽印記重合。

  緊接著,當最后一絲夕照消失在地平線,御花園的燈籠突然全部變成詭譎的幽綠色。

  “子時前若未取到賬冊...“

  韓墨淵的聲音突然頓住,劍鋒指向紫藤花架下舉杯的賢德皇子。

  月光穿透云層的瞬間,杜靈依看清三皇子侍從捧著的酒壺——壺嘴雕著密室里的蟠龍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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