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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被棄少婦轉(zhuǎn)身隨軍被嬌寵

第14章 鐵打的兒子退化了

  傅君寒在姜家中毒的消息不脛而走。

  “什么,傅團長和綰妹共處一室?”

  某人一拍大腿,“我就說嘛,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傅團長為綰妹退彩禮,那肯定是喜歡綰妹?。 ?p>  “都怪姜福厚這個不厚道的老爹亂點鴛鴦譜,難怪綰妹一定要退陸子恒的婚?!?p>  大家伙好像為姜綰今天奇怪的舉動找到了理由。

  在他們的心里,像傅君寒這樣的人物怎么也得像姜綰一樣的俊俏的媳婦,要是配上姜寶珠,那就感覺有點像美玉蒙塵。

  在姜寶珠快氣吐血的表情中,大家火速把傅君寒送到了縣城醫(yī)院。

  由于傅君寒只是吸入了迷魚花的花香,中的藥并不算嚴(yán)重,醫(yī)生看過之后給開了一些鹽水掛著,同時囑咐多喝水促進藥物排泄。

  曾怡年紀(jì)大了,半夜里趕了一路難免有些勞累,將傅君寒安頓好之后,她就讓醫(yī)生把隔壁的病床也開了,曾怡躺在病床上睡著。

  其他村民都回去了,姜綰覺得傅君寒的境遇是因為自己引起的,有點愧疚,就坐在傅君寒的病床邊照看他。

  護士來給傅君寒掛上鹽水之后,給病房熄了燈,只留一個床頭燈讓姜綰看著鹽水。

  這時候的時間已經(jīng)凌晨兩三點了,窗戶外面一片漆黑,夜空上點點繁星。

  姜綰坐在床邊,一只手撐著腦袋看那鹽水,一瓶鹽水掛完之后,她也有點乏累,止不住頭一點一點地打瞌睡。

  病床上的男人卻遽然睜開了眼睛,幽黑的眼神帶著一些警惕和銳利,在昏黃的燈光下看見坐在床邊的女人后,目光漸漸轉(zhuǎn)為溫柔。

  傅君寒的最后一瓶鹽水掛完,已經(jīng)早上五點鐘了,在還是冬天的時節(jié),這個時間點外面還是一片漆黑。

  姜綰看著護士給傅君寒拔了針頭之后,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

  一個晚上沒睡好,后腰被踢的地方果然更疼了。

  病房門驟然被打開,一個人頭探了進來。

  “找誰?”

  “哦,沒找誰,我走錯了?!?p>  姜綰感到這個人有點眼熟,但沒看仔細(xì),那男人往里面看了一眼后就退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病房門又被打開,又一個陌生人抓著門把手往里面張望了一番。

  “你干什么?”

  “沒干什么呀?你這么緊張做啥?!?p>  “你是樟樹村的人,我認(rèn)識你!”姜綰忽然道。

  那人一怔,隨即笑了笑,“是啊,我就是樟樹村的啊,我就聽說這里有個抗洪的英雄,感到稀罕,就過來看看,瞻望英雄的風(fēng)采。”

  此時,傅君寒醒了,從床上坐起身來,那人走進來跟傅君寒寒暄了一番之后,走了。

  姜綰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這時候暮色漸漸淡了,窗戶顯得灰蒙蒙的。

  曾怡接到一個電話,約略是臨城單位有急事,需要她即刻回去處理。

  曾怡放下大哥大,就跟傅君寒道,“君寒,媽媽的單位有急事,需要馬上動身回去。你-------”

  她的意思是讓傅君寒跟她一起回去。

  傅君寒一只大手搭在額頭上,上半身搖晃了一下,又躺了下去,“我身體還有點不舒服。”

  曾怡訝然,看看傅君寒,良久,又看看姜綰。

  她嘆了一口氣,“那好吧,那媽媽先回去,你在醫(yī)院里休息,等身體好了再回來。”

  傅君寒:“嗯。”

  曾怡搖搖頭。

  姜綰覺得是自己害了傅君寒,很是過意不去,“曾阿姨,您放心,我會照顧傅團長的?!?p>  曾怡一噎,“好?!?p>  “曾阿姨,我送您去車站?!?p>  姜綰跟著曾怡往病房門外走。

  傅君寒道:“我餓了,回來的時候順便幫我?guī)г顼埢貋??!?p>  那聲音像小狗似的,透著可憐巴巴。

  曾怡感到自己鐵打的兒子退化了,上次聽到傅君寒用這種口氣說話,應(yīng)該是他三歲時候的事了。

  曾怡忍不住道:“醫(yī)院會給病人送早餐?!?p>  傅君寒道:“昨天我們進來太遲了,早餐沒有的,護士來不及通知,只有中餐和晚餐?!?p>  曾怡:“-------好吧,綰妹,那你一會兒給他帶一份早餐?!?p>  她這個做媽的,現(xiàn)在感覺有點像電燈泡。

  “那我們走了。”

  “等等,綰妹,你有錢嗎?”

  “好像-------”

  “拿去?!?p>  傅君寒手上一張大團結(jié),給姜綰遞了過去。

  這時候,曾怡那種電燈泡的感覺更明顯了。

  姜綰看著傅君寒手上的大團結(jié),

  不管這輩子和上輩子,都沒有人給過姜綰錢花,只有她給別人錢花,給爸爸,給媽媽,給哥哥,給妹妹,后來是給婆婆,給小姑,給丈夫------

  除了發(fā)工資,她還沒有從別人手中收過錢呢!

  姜綰頓時臉紅如血,又把大團結(jié)給傅君寒手上塞了回去,“我-------我有錢!”

  既然是她害得他,請他吃早飯就當(dāng)給他賠罪了。

  姜綰轉(zhuǎn)身就跟小兔子一樣飛跑,跑在曾怡的前面。

  曾怡一臉茫然,怎么了,這情況,她怎么看不懂啊?

  姜綰先送曾怡去車站,買了最早的一班車。時間點掐得很準(zhǔn),幾乎是剛剛買到車票,就檢票了。

  姜綰幫曾怡拎著行李一直送到檢票口。

  “姜綰,我兒子跟姜寶珠她-------”

  “?”

  姜綰看著曾怡欲言又止。

  曾怡道,“嗬,其實我是說,我知道那天在河灘上是你給我兒子按壓腹部-------”

  “啊!”姜綰臉色大變,“你怎么知道?”

  難道真的跟汪梨娟所說,那天她給傅君寒亂按亂拍給他整出后遺癥了。

  曾怡道:“那天君寒其實已經(jīng)醒了?!?p>  姜綰被嚇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我-------我-------我對不起?!?p>  曾怡臉上的表情僵住,“沒關(guān)系,我是說,如果你有什么困難,可以找君寒。他其實沒有那么弱的?!?p>  “哦,好!”

  姜綰用力點頭。

  曾怡轉(zhuǎn)身通過檢票口,上了車。

  姜綰看著她的背影。

  送完曾怡從車站出來,姜綰又看到那男人在車站外面探頭探腦的,仍是那個樟家村的。

  姜綰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濃。

  因為陸子恒的母親章棠花就是從樟家村嫁過來的。

  姜綰使勁地想,好像那個人就是章棠花的娘家本家的。

  那男人見姜綰看他,倒是大大咧咧地跟姜綰打了一聲招呼,然后便笑哈哈走開了。

  只是臨走那眼神,有點像獵狗看獵物。

  姜綰回醫(yī)院的路上買了幾個肉包,一碗豆?jié){,還有油條,在醫(yī)院門口看到后巷有幾個身影。

  姜綰不動聲色,從醫(yī)院大門進去,又從側(cè)門出來,然后繞道轉(zhuǎn)回到后巷,果然看見樟家村那幾個人。

  “傅團長他媽回去了,傅團長還沒走。”

  “那就等傅團長走了再動手!”那個人嘬了最后一口手上的煙,把煙頭隨手朝后面扔過去,正好扔到姜綰面前。

  姜綰也認(rèn)出這個人了,是章棠花的弟弟章奮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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