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十分,楚子瀟已經等在地下停車場的一輛白色寶馬旁。
她坐在車子的前蓋上,不耐煩地抖著腿。
距離約定的時間又過了十分鐘,五點二十分了。
楚子瀟看看手腕上的手表,然后起身回頭看看身后的寶馬車牌。
“就是這輛車啊…沒弄錯啊……都等多久了,還不見人??!”
剛說完,身后的車子就響了一下。然后從遠處走來一個女人。
“不好意思,久等了?!蹦E走近,打開車門,做進去,啟動車子。
楚子瀟坐上副駕駛座,疑惑地問:“這車你的?”
“不是,公車?!蹦E踩下油門,往出口駛去,“今晚總裁臨時有事,不能一起參加應酬了。這車是我借他的?!?p> “…那不就只有我們兩個?!”楚子瀟有些質疑,“搞得定嗎?”
墨跡專心開車,目光注視著前方,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道:“聽說…你吐槽我是‘空降兵’和‘花瓶’?”
此言一出,楚子瀟皺起了眉,有些不敢置信:“你監(jiān)視我?!”接著怒意燒上了眉梢。
“切,”墨跡不屑一顧,“看來吳秘書沒把話帶到啊。哦…我忘了她今晚要加班?!?p> “你什么意思?”楚子瀟有些暴躁,就像小動物被人抓住了尾巴一樣,炸毛了。
楚子瀟似乎有點‘談吳色變’。墨跡對她們倆之間的貓膩可謂一清二楚,這反應也是她的意料之中。
“讓她親口告訴你,”墨跡悠哉悠哉地出聲,“我想說的是…今晚就讓你瞧瞧,‘空降兵’其實是‘特種兵’,‘花瓶’是‘唐朝官窯’?!?p> 墨跡把車子開到了約定的餐廳,把車交給門童停好,然后就和楚子瀟一前一后地進入了預定的包廂。
剛才在車上楚子瀟沒注意到,下了車走在一起才發(fā)現(xiàn)——墨跡換了一身衣服。
深棕色的小波浪卷發(fā)長到腰際,穿著白色的綢緞掛脖吊帶抹胸上衣,搭配黑色斜裁剪飄逸宮廷褶半身裙,腳上穿了一雙銀色的方頭露趾高跟鞋,披著一件長到膝蓋的黑色西裝。
墨跡的妝容精致,眼神銳利,眉宇之間充滿了魄力。每一步都姿態(tài)優(yōu)雅,氣宇軒昂。
楚子瀟走在她身后,覺得前面的墨跡仿佛天上明月,而她是陪襯的星。甚至連陪襯都算不上。
她對這個女人越發(fā)好奇起來。
走進包廂,宋達飛等人已經恭候多時了。
一見到墨跡就從座位上站起,準備寒暄客套。
但是發(fā)現(xiàn)僅有墨跡和楚子瀟二人。
“這是怎么回事?”坐在距離墨跡二人較近的飛翔食品公司副總楚天翔有些疑惑。
墨跡淡然一笑,伸出芊芊玉手:“楚副總您好,我是君氏集團的代表——墨跡?!?p> “額…你好?!背煜枭斐鍪侄Y貌地握了一下墨跡的手,纖滑細嫩的手感停留在他手中片刻。
“墨代表您好,我是飛翔食品公司的總裁——宋達飛。”年近四十的男人留著整齊的胡渣,梳了一個背頭,給人一種成熟穩(wěn)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