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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腹黑帝尊有點撩

菡萏不言43+44二章合一

快穿之腹黑帝尊有點撩 ID魔鬼 3952 2023-09-09 16:25:22

  【菡萏不言43】

  門外的士兵安靜地站著,遠處孔明燈升起,潔白的石磚上留下一個個黑色的腳印。

  矗立了千年的姻緣樹徒然斷裂,紅絲帶翩舞,巨大的樹身跌落懸崖。

  殿內(nèi),燭火再次增添,趴在地上的姑娘口中的呼吸漸淺,在燭火碎光中慢慢沒了氣息。

  趙明珠收回自己的腳,臉上掩不住的陰郁,“搜!就算把這寺廟翻過來也要找出沈鳶!”

  “是!”

  她掃了一軟在場的人,一腳把地上的尸體踢到一邊,身體撞擊上桌子,琳瑯的貢品崩倒,蘋果香蕉滾下,砸在皮肉翻滾的身體上。

  屋內(nèi)的貴女們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

  子時三刻,高山上的夜更加寒冷,大門敞開,冷峭的寒風吹著殿內(nèi)的燭火,掛在兩側(cè)的黃色帷布搖搖晃晃。

  柔軟的流蘇垂下,堆在靠著柱子的姑娘身上,她連忙抱緊身旁的好友,埋入她凌亂的發(fā)絲。

  后殿供奉諸佛的另一個地方,白馬福寺的和尚全部都被趕到了這里。

  方丈坐在正中間,寬厚的耳垂,慈祥的眉眼,雪白的長須,他雙眼緊閉,手中檀珠滑動,嘴里念著往生咒。

  幾乎將整個寺廟都翻過來的趙明珠連人都未找到,周遭山路全部封鎖,北邊又是懸崖,如何逃生?

  一定有密道。

  一條長鞭打到地上,清脆的響聲震起狂跳的心臟,有些年紀尚小的小和尚定力不足,額頭上冒出細小的汗珠。

  “大師,這寺內(nèi)是不是有什么密道?”

  話里詢問,語氣卻是肯定。

  方丈不應,嘴里的往生咒一直不停。

  趙明珠勾唇,視線掃過這些倔強的和尚,直接讓人將后一排拖出去,強硬中帶著商量,“大師,您可要想清楚,您一句話能決定這群和尚的生死。”

  無人回應,莊嚴肅穆的聲音緩慢而堅定地念著往生咒。

  敬酒不吃吃罰酒。趙明珠使了一個眼色,守衛(wèi)手起刀落。

  “啊——”

  一聲慘叫,頭身分離,鮮血灑了一地,青色的地磚上沾了孽。

  “一盞茶一個。您思量思量?!?p>  大殿中間的方丈巋然不動,一盞茶過去,又一個弟子鮮紅漂一地。

  連續(xù)好幾個弟子被殺害,殿里的有些和尚已經(jīng)念不下嘴里的經(jīng)書,在離門口最近的一個和尚被抓起來帶出去時,他忍不住流下來眼淚,“主持,您救救弟子——”

  人心渙散。

  只有方丈還閉著眼。

  一遍往生咒念完,最后一個字落下,方丈雙手合十,闔目不語,敦厚的身軀在巨大的佛像下顯得渺小卻又不可撼動。

  趙明珠殺了幾個人,耐心不再,直接讓人抓住方丈。

  士兵領(lǐng)命,雙手一伸,剛碰上方丈的肩膀,正襟危坐的身子轟然倒地。

  林子深處傳來一陣悲鳴,成群的烏鴉從青翠的葉中沖天而起,天邊電閃雷鳴,烏云密布。

  趙明珠攥著長鞭,幾乎咬碎后槽牙。

  她恨恨地盯著這一群驚恐卻依舊默然的和尚,心火翻涌。

  一旁的沈如煙拍拍她肩膀,“毋急,我已讓表哥們在這座山所有能通往地區(qū)派兵駐守。她逃不掉?!?p>  “唔?!壁w明珠反手抱住她,一頭青絲落在她肩上,語氣不明,“姐姐,等捉到她任你處置。”

  “嗯?!崩w細的手指撫摸過她的后背,粉色的綢緞上回形圖案在燭火下亮晶晶的。

  從詭秘的崖口出來在另一座山半山腰的沈鳶和幾個暗衛(wèi)休息了一會兒,緊湊的腳步在鋪滿落葉的林子里快速移動。

  沈鳶捂著肚子臉色蒼白,遠處有幾點燈火,一個暗衛(wèi)前去查看是一支不多不少的士兵在守著。

  出口只有一個,人不能留在原地一直呆著。

  京城大亂,皇帝交到趙聞玉手上的京城布城圖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地牢的鶯鶯姑娘偷到手。

  她一身黑衣,解除了縮骨術(shù),身高七尺,目光狠戾,完全沒有平時柔弱,大刀劈下,一刀一個。

  城外的沈鳶還在逃路,如若是她一個人還好,只是她肚子還有一個影響了她矯健的步伐。

  想從守衛(wèi)手中逃離,還需要細細謀劃。

  在和暗衛(wèi)商量了一番后,他們悄然轉(zhuǎn)移,要將人全部殺死,否則后有援兵,根本無法逃脫。

  暗衛(wèi)長點頭,幾人潛入林中,開始了一場無聲的暗殺。

  計劃很順利,守在此處的守衛(wèi)武力值一般,只是到一個不怎么正經(jīng)守衛(wèi)的士兵時,暗衛(wèi)看他躺在石頭上翹著二郎腿假寐,悄然靠近,一劍下,落了空。

  一眨眼,利劍中斷,脖子的鮮血濺一臉。

  一劍封喉,暗衛(wèi)長察覺不對勁,護著沈鳶后退。

  帶著頭盔的侍衛(wèi)拖著長劍貓戲老鼠般跟著他們,嘴角噙著一條狗尾巴草,細長的鳳眼一挑,露出一個邪氣的笑。

  手腕衣服擼起,一副江湖浪子的模樣。

  落葉沙沙,周圍狂風席卷,累了一夜的沈鳶腿上一抽筋差點跌倒在地上。

  暗衛(wèi)長抱住她的身子,頓了一下,侍衛(wèi)已經(jīng)離他們不遠。

  是個萬中無一的高手。

  暗衛(wèi)長托著沈鳶的身子,做了個手勢,其他暗衛(wèi)明白,長劍劃過地面,揚起一片落葉。

  后續(xù)的兵也已經(jīng)追到,侍衛(wèi)瀟灑一笑,將頭上的頭盔一扔,細長的鳳眼落在不遠處的人身上。

  濕漉漉的頭發(fā)貼在蒼白的臉蛋上,女人黛眉朦朧,眸泛春意,不見血色的唇瓣咬出一道劃痕。

  她抬眸,雙方一對上眼,都愣了下。

  雙方都在嚴陣以待,侍衛(wèi)卻忽然轉(zhuǎn)身,幾劍下來,身后的士兵瞬間沒了生氣。

  自己人?

  暗衛(wèi)不敢收起佩劍,暗暗警惕。

  暗衛(wèi)長抱起沈鳶,往一個偏僻的方向離去,剩下的暗衛(wèi)在抵擋這個奇怪的男人。

  最后一劍落下,男人一甩,血跡從劍身離去又恢復本身的雪白。

  他將劍收回劍鞘里,不高興地罵了聲,“沒看見啊?自己人?!?p>  暗衛(wèi)們不信,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男人搖了搖頭,“算了,不和你們玩耍了,我走了?!?p>  沒有留下任何名字,男人背著劍瞬間消失在眾人眼前。

  暗衛(wèi)們松了口氣,面面相覷,正準備跟上,不料才想到一個問題,“剛剛暗一往哪去了?”

  “不清楚?!?p>  幾人一對視,心中總覺得不安,出口在這邊,人為何往另一頭離去?

  追——

  【44】

  沈鳶被抱著跑了一路,冷不丁的,兩只冰冷的手掐上暗衛(wèi)的脖子,暗衛(wèi)片刻不停,繼續(xù)往前。

  沈鳶額頭冒著冷汗,手指摁在溫熱的頸上,渾身的力氣抽空,只留下一道淺淡的痕跡。

  “你……帶我去哪?”

  手臂用力,將人往懷里靠近,暗衛(wèi)抿唇,“您不是猜出來了嗎?”

  腳下速度不變,愈來愈逼近懸崖,沈鳶使勁掐著他的脖子,長睫輕顫,閉上眼睛,眼角劃過一滴淚珠。

  暗衛(wèi)將她的腦袋摁在自己的懷里,手掌護著她的腰身,縱身一躍,清越的嗓音留在耳蝸,“對不起?!?p>  音消人去,山崖陡峭,瘴氣橫生,一眼望下去深不見底。

  等其他暗衛(wèi)趕到時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幾個暗衛(wèi)抹去額頭的冷汗,這么多年來在生死徘徊都沒有覺得棘手。

  第一次,心臟難以抑制慌亂。

  ——京城——

  叛亂告一段落,皇帝回光返照撐著最后一口氣將遺詔傳給趙凜。

  該收拾的也收拾了,兵權(quán)也全部回到皇家,這一位新皇權(quán)勢匯聚,權(quán)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先皇安葬,新皇遲遲不舉行登基大典,聽聞叛亂中皇妃失蹤,至今還沒有找到。

  新皇坐在高高的皇位上,頭戴冕旈,玉珠后面一張沉峻含威的臉,劍眉星目,薄唇微抿。

  皇袍金黃,飛龍盤踞,四海滄浪擁簇,衣袖垂落髹金龍木椅,身形挺拔巍峨,面無容色,八風不動。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p>  太監(jiān)尖銳的聲音在殿里響起。

  幾位大臣看了對方一眼,立刻跪下,“臣,有事稟?!?p>  “允?!?p>  “稟陛下,如今南方已定,逆賊伏法,天下太平,歌舞升平,人人欣樂,處處可見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之風,國呈一片欣欣向榮之貌?,F(xiàn)無急事,陛下又正逢華歲,何不詔九州諸縣,以充后宮?”

  “臣附議?!?p>  “臣附議?!?p>  稀稀拉拉跪倒一片,沈鐸手中握著玉笏,眉間神情淡淡,“先皇孝期才剛過,中宮尚且失蹤,龍子下落不明,爾等不出一份力尋找,反倒在朝堂提選秀,居心何在!”

  “話不能如此說。”死對頭反駁,“沈大人你愛女心切情有可原,但是龍嗣是關(guān)乎千秋萬代的大事,龍子失蹤,找是一定要找的,但同時陛下更該延綿國運才是?!?p>  “陛下同娘娘情深義重,怎會在娘娘生死不明之際另做他算?!鄙蜩I懶得理他,直接跪下,“請陛下加派人手探尋娘娘的足跡?!?p>  高位上的帝王面無表情看著這場爭論,眸色深邃,骨骼分明的手指輕點在龍椅的把手上,“允?!?p>  死對頭還想說話,卻見帝王一個手勢,旁邊的傳喚官拖著長長的尾音,“退朝——”

  憋了一口氣離去。

  回到寢宮的帝王面色沉峻,跽坐在幾案前看著奏折,抬手落筆,像個處理政務沒有感情的工具人。

  夜深,窗外的蟬鳴擾了心湖,宮人恭恭敬敬地跪下稟告。

  “啟稟陛下,七王爺求見?!?p>  “讓他進來?!?p>  “諾?!?p>  明亮的燭火照亮整個中庭,消瘦地已經(jīng)剩下一把骨頭的趙聞玉,氣質(zhì)依舊,只是眼里再沒有往日的風采。

  他一身萃白的綾緞外衣,藍色的下擺,清綠蘭花瓣黃蕊點綴鋪灑,腰間白玉環(huán)佩。

  臉上面容憔悴,發(fā)不修理,嘴唇干裂。

  一見到趙凜,連禮都忘了行,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皇兄,找到她了!”

  趙凜一愣,身子隱隱發(fā)抖,奏折滑落,聲音強忍著平穩(wěn),想都沒多想直接對他說,“帶路?!?p>  “跟我來。”

  趙聞玉在前面走著壓抑不住地興奮解釋,“線人發(fā)現(xiàn)在凜水村有一個面容姣好的婦人帶著一個不足月的小孩在討生活,聽他們形容,十有八九是她?!?p>  “嗯?!?p>  趙凜只應和一聲,腳步卻越走越快,身子還在宮里,心卻已經(jīng)飛到凜水村。

  趕了一路,終于在天亮之際達到目的地,整個村子在離水邊不遠,隨處可見夏日盛開的菡萏。

  走過水田,穿越一處茂密的竹林,經(jīng)過一條溪水之后整個村子的面貌浮現(xiàn)在眼前。

  挽起衣袖露出手臂的農(nóng)人,扛著鋤頭的老翁,抱著荷花的婦女兒童,村莊里柴房瓦舍籬笆,炊煙裊裊,雞犬相聞。

  見了衣冠楚楚的來人,農(nóng)戶們也不害怕,只一起邀請他們進來做客。

  趙凜和趙聞玉被擁著進入,推卻盛情,只讓一個人帶路。

  一邊走一邊詢問最近是不是有一個容色不錯的婦人帶著一個剛出生的小孩來這里。

  農(nóng)戶點頭,“大姑娘模樣看起來嬌弱的連只雞都不會殺的樣子,沒想到還挺能干,啥事都不用咱們幫忙。一個人在西北角的角落住著呢?!?p>  “勞煩大哥您帶我們?nèi)ァ!?p>  “誒誒誒,不用客氣。不過你們是那位大姑娘啥子人?”

  “我……我是她弟弟?!壁w聞玉有些猶豫,“后邊那位是她丈夫?!?p>  “哦,這子樣啊?!鞭r(nóng)戶又看了眼穿著錦袍的兩個人,“看樣子你們應該是貴人出身呀,怎么還能和自家人分開的了?”

  “說來話長。”趙聞玉簡單敷衍,后無話可說。

  農(nóng)戶點頭,知道這兩位貴人可能不想多說。

  他指著前面間破爛的房子告訴他們,“那就是了?!?p>  趙聞玉給了他一些銀子感謝他,農(nóng)戶連忙說不用謝。

  農(nóng)戶走后,只剩他們兩個站在屋子前面,他們摸著自己一夜未睡的臉和沒梳理的頭發(fā),兩人都猶豫了。

  低頭在水邊搓了搓臉,整理衣襟,梳好頭發(fā),趙凜抬手輕輕敲開漏風的木門。

  “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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