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科幻

系統(tǒng)別撕票啊

第二十八章 跨界慎行,真相莫惹

系統(tǒng)別撕票啊 紫薇朱槿花殘 4032 2021-01-01 23:24:41

  一片烏云飄過,遮擋住了月光。

  在烏云的陰影之下,國師拿著面鏡子搗鼓著。

  在鏡子內(nèi),紫毫道人故作鎮(zhèn)靜說道:“事情我已知曉,蘅章不必多言。請來,我與她述說一二?!?p>  得到答復的國師,心中松了一口氣。挺直了腰桿,看著魅月與豬妖王的背影,大聲呵斥道:

  “大膽妖孽!給我留下,我?guī)煾嫡夷銈冇惺?。還不速速滾過來磕頭答復?”

  突如其來的呵斥聲,不僅讓魅月與豬妖王行走的步伐為之一頓,而且在國師旁邊的夏元與趙綿生也覺得不可思議。

  在前面就已經(jīng)覺得,國師的行為刷新了自己的三觀。

  但三觀這東西,原來一天之內(nèi)還是可以刷多幾遍的。

  他師尊讓他請人,他是這樣子請的?

  難道就不怕打起來嗎?

  他不過是與他師尊通過一面鏡子聯(lián)系上了而已,有什么囂張的資本?

  難道通過那面鏡子還可以搞什么事情嗎?

  而且,紫毫道人難道就那么牛逼?

  夏元與趙綿生盯著那面鏡若有所思。

  任善慶在一旁撓了撓頭。

  覺得,國師還是從前的國師,真的沒有一點點的改變——還是那樣的虛偽,勢力。

  紫毫道人透過鏡子,聽到國師狐假虎威的語言,也不禁搖了搖頭——這蘅章,還真的是老樣子。這么多年了性子一點變化都沒有。

  魅月聽到呵斥聲,只是臉色陰沉轉(zhuǎn)過身來,狠狠地盯著國師。

  倒是豬妖王急于表現(xiàn),聽聞此言。轉(zhuǎn)過身來就直接化為本體,一只碩大無比的斑點野豬。

  四腳發(fā)力,就朝國師等人沖了過去。想要讓這出言不遜的北陵國師,嘗嘗開膛破肚的滋味。

  魅月倒是在原地無動于衷,其實她也是在好奇這國師憑借什么這么囂張。

  他師傅紫毫道人,她倒是有過一面之緣,但是并不覺得那道人有何特殊。

  然而,就連那道人的徒弟都知道我是魅月。

  莫非是我之前看走眼了不成?

  帶著這種想法,自然也就不會阻止豬妖王的行為了,甚至還樂享其成。

  面對豬妖王的突然襲擊,國師沒有一絲慌亂。

  拿著那把刻著合格字樣的長劍耍了個劍花,再把劍入鞘。

  隨手雙手捧著鏡子,交付給了夏元。待夏元接過鏡子后,國師話也不說,轉(zhuǎn)身來抽出劍來迎戰(zhàn)豬妖王。

  夏元表示自己真的是一臉懵逼,給鏡子給我干啥?

  難道就不能隨身攜帶亦或是放在地下?

  “年輕人,不必多想。是我讓蘅章把鏡子交于你,主要是想趁此時間與你談談?!?p>  紫毫道人透過鏡子看著夏元,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似乎對夏元十分滿意似的。

  “談什么?”夏元單手拿著鏡子,看著一臉笑容的紫毫道人疑惑的問著。

  夏元實在是搞不明白,這道人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不錯不錯,不愧是天選之子?!?p>  紫毫道人并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打量著夏元,感嘆著。

  “有什么事情的話,還請道人直言,不必講些有的沒的?!?p>  原來夏元對于這紫毫道人還是有點莫名其妙的好感。

  但是那好感,在接過境子之后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

  一名打扮得仙風道骨的道人,頗有興趣的,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

  實在是讓人,心生厭惡。

  總覺得,他是不懷好意。

  “那貧道便直言,日后若是遇到危險可報吾名——紫毫。且過些日子,將由吾徒交于你一信物??缃缧枭餍?,真相莫招惹,眼前乃虛幻——”

  聲音竟然越來越小,仿佛紫毫道人還在說著話題,只是聲音低到不可聞。

  夏元一個恍惚,看向了自己的雙手。

  手上哪里還有鏡子?

  空空如也。

  抬頭一看,國師腰間別著一面鏡子。

  而任善慶與趙綿生也是緊緊的盯著國師與豬妖王的打斗。

  看那模樣,好像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

  那么剛才又是怎么回事?

  國師不是把鏡子交給我了嗎?

  但是鏡子又怎么會在國師那里?

  夏元感到深深的迷惑,嘗試聯(lián)系系統(tǒng),看看系統(tǒng)能否給自己解惑。

  但是系統(tǒng)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過夏元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的那種不對勁的狀態(tài),不對勁的感覺,已經(jīng)消失了。

  感覺自己已經(jīng)徹底恢復了正常一樣。

  莫非這些都是紫毫道人的功勞?

  夏元把這些疑惑藏在心底,向前面走了幾步,站在趙綿生與任善慶兩人身側(cè),與他們一同看著國師與豬妖王的戰(zhàn)斗。

  “豬妖王,是跪下求饒,還是命喪劍下。你可得好好考慮考慮?!?p>  國師一腳踩在豬妖王的豬頭上,拿著劍抵在它脖子處。

  豬妖王的形象可謂極其悲慘,兩顆獠牙直接被打掉后,傷口止不住血,就連眼睛也瞎了顆。

  擁有著黑色斑點的身體,更是帶上了不少劍痕,淺一點的只是看起來有點紅,深一點的傷口甚至在流血。

  但是野豬生性強悍,激發(fā)了血性又怎么可能低頭求饒?

  不顧脖子上的利劍,掙扎的爬了起來。但是這種行為,也為它帶來了更重的傷勢。

  野豬終究是皮糙肉厚,國師抵在它脖子上的利劍,也只能給它留下了一個半指深的傷口。

  而且傷口還是恢復之中,顯然是豬妖王在使用妖元在恢復傷勢。

  身體其他的傷,它還覺得不要緊,但是脖子上的則是必須得修復。

  “哼,今日我就算命喪黃泉!也不可能行那種跪地求饒之事!”

  豬妖王掙扎著,準備與國師再做過一場。

  然而,一直不吭聲只是靜默看著的魅月出聲阻止豬妖王拼命的舉動。

  “妖王退下,此事交予我即可?!?p>  聽聞魅月讓它停下,豬妖王張了張嘴,似乎想問一句為什么,但終究沒有問出來。

  直接化作人形,退回了魅月身旁。

  本體表現(xiàn)得十分悲慘的豬妖王。

  在化作人形之后,竟然除了一副元氣大傷后的極其虛弱之外,再也看不出任何的傷勢。

  這讓夏元感到十分的迷惑。

  得了,今天的迷惑是夠多的了。

  夏元搖頭苦笑不已,覺得自己還是過于無知了。

  國師也沒有痛下殺手,畢竟魅月只要一心作保,這世間能從她手下奪命的,還是太少了。

  而且那少數(shù)人,可不包括自己這種掛名的國師,于是國師只是靜靜的看著豬妖王歸去。

  魅月款款而行,竟然還有幾分優(yōu)雅。其看似只是走了三兩步,卻是站在了國師跟前。

  隨后低著頭看向了國師的腰間,看向了那綠色的腰帶,心里已經(jīng)在思考著待會應該怎么辦了。

  而國師自然是不會自大到認為魅月是準備與自己談話的,所以國師把手伸到了腰間——摸向了鏡子。

  國師抓住鏡子向前一遞,魅月倒是沒有什么顧慮隨手就接了過來。

  把鏡子給了魅月后,國師就退了回去,回到夏元幾人這邊來。

  至于魅月與自己師傅聊些什么,是自己能接觸與了解的嗎?

  師傅曾經(jīng)說過,“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p>  師傅這隨口一說,卻是極其有理。

  一直以來被自己信奉為直理,所以往往有師傅出面的事,往往都不是什么小事。

  所以,呸,哪里有那么多所以,自己不就不應該思考這些東西。

  國師在回到這邊后,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夏元看了國師一眼就不再搭理,把目光看向了魅月。

  只是魅月與紫毫道人的談話,卻是難以知曉了。

  魅月在接過鏡子后,就揮手布置了一個隔音陣法。

  那隔音陣法雖然簡陋的很,眾人卻是沒有實力打破或是竊聽的。

  烏云已經(jīng)飄走,皎潔的月光再次灑滿了大地。

  只是魅月什么時候走的,四人都不知曉,在她原本呆過的地方只留下了一堆碎鏡片。

  危險似乎就這樣解除了,原本消失不見的洞穴口原來就是旁邊。幾人一直站在洞口看著打斗或?qū)υ挕?p>  見到洞穴再次出現(xiàn),任善慶有些激動似乎想通過洞穴直接回去。但是看著眾人都沒有動身,躊躇了一會還是放棄了獨自歸去的打算。

  趙綿生這時候還是拿著那個卡牌,似乎認為危險還沒有結(jié)束。

  夏元看著國師,想讓他畫點火折子之類的照明物。

  注意到夏元的目光,國師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來做決定吧?,F(xiàn)在,咱們還是先回去好一點?!?p>  不等夏元表達自己的無語,國師自顧說著:“現(xiàn)在我畫點火折子吧,這洞穴終究是太暗了?!?p>  說著就不知道從哪摸出了張白紙與一瓶墨水,直接開始作畫。

  本想開口的夏元,見這國師都開始畫畫了,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很快,畫成。

  夏元這也才注意到國師方才拿出的東西是從何而來,原來是懷里……

  人手一個火折子,仍然是國師在前趙綿生在后,夏元與任善慶居中站位。

  只不過比起來時的小心翼翼,歸去之時卻是快上了幾分。

  夏元認為憑著現(xiàn)在的速度,應該不用多久就能回去,甚至還有時間吃份夜宵也說不準。

  只不過并沒有多久,夏元就知道自己想吃夜宵的打算,已經(jīng)徹底泡湯了。

  在秘道中的“大廳”,有一條通道被堵住了——而那條通道正是返回夏府的路。

  “該死,是魅月動的手。不知道師傅與她聊了些什么,導致她不再對我們出手。

  但我卻是沒想到,她竟然在這動了手腳。早有聽聞魅月那女子小肚雞腸,是個極其記仇的人。

  我方才故意激她一番,想看看她出丑的模樣,但并沒能如愿。我見她并沒有什么異常反應,原以為傳言不實。

  唉,果然是我太天真了。這世界上怎么會有,我這樣天真與帥氣并存的奇男子呢?”

  國師看著眼前被堵住的通道,陷入了深深的自責。

  夏元原本想安慰兩句的,正準備開口,卻是聽見國師在說他自己天真帥氣,瞬間不想說話了。

  站在一旁的任善慶,此時也不知作何表情。把頭別了過去,實在是不想再看國師這不要臉的表演了。

  趙綿生倒是指著這被堵住的通道,朝國師說道:

  “國師大人,還請畫出一些工具來。依我看,此通道僅僅是堵上短短的一截罷了,只要我等齊心協(xié)力,挖開這些土層并不需要多久的?!?p>  “何以見得?”對此國師露出了疑惑之色,低聲問道。

  趙綿生此時,擁有著說不出的自信,侃侃而談:“國師您可有發(fā)現(xiàn),洞穴并無爆炸與塌陷的跡象?”

  聽聞此言國師眼前一亮,說道:“并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意是說——”

  未等國師把心中所想說出,趙綿生就接著說道:“正是,由此推測得知。魅月她不知道從何處搬運泥土堵上通道,想以此惡心我們一把而已?!?p>  “不知,你們是怎么判斷出是魅月干的?”聽著趙綿生與國師的交談,任善慶忍不住插了句話,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夏元見任善慶竟然能問出這種問題,心中也有些無語,但是自己卻是清楚他的情況。

  指著旁邊的一塊石頭,說道:“吶,上面寫著‘魅月無以為報,贈于一堵墻,了表心意?!?p>  聽到夏元的話,任善慶臉頰一紅,自己認字過少,竟然連答案擺在眼前都因看不懂而不知。

  對此,就連趙綿生看向任善慶的眼神也帶上些許詢問之色。

  夏元正在組織語言,選擇怎樣委婉地把這事情解釋一遍的時候。

  國師哈哈大笑起來。

  指著任善慶說道:“他啊,口才雖好,但是目不識丁。聽聞他一直在補救,但為時已晚,啟蒙不學——”

  “閉嘴!”

  任善慶臉色一沉,也顧不上國師的身份擺在這,只想阻止國師繼續(xù)說下去。

  雖然不知道這國師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但是不識字還真的是自己永遠的痛。

  “又何必這么大反應?唉,真是個好人難當啊。你的資料,早就遍布整一個朝廷了。

  他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說出來而已。我告訴了你這樣的真相,你不感激也就罷了。

  竟然,唉。”

  國師搖頭嘆息,似乎遭遇了怎么樣的極大委屈。只是他嘴角的笑意,怎么樣都隱藏不住。

紫薇朱槿花殘

祝大家元旦快樂。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